[時事討論] 徐震：中國其實沒有藝術評論

謝小靜

徐震不在乎被稱作商業藝術家。他本身就是「沒頂」公司的老闆，他管理藝術家，統籌藝術品生產。在他看來，討論藝術品是否商業化，這是很初級的問題。只有等到這個問題消失，中國當代藝術才會踏入全新的領域。tvb now,tvbnow,bttvb# \( Y- p" M2 x4 ~/ @
　　徐震不在乎被稱作商業藝術家。他本身就是「沒頂」公司的老闆，他管理藝術家，統籌藝術品生產。在他看來，討論藝術品是否商業化，這是很初級的問題。只有等到這個問題消失，中國當代藝術才會踏入全新的領域。
. F; R1 j: l! M, a5 G; o4 }　　上午10點，一身黑色的徐震已經坐在辦公室等待採訪。如此準時和嚴謹，似乎不像藝術家作派，反而叫人覺得他的形象更符合「沒頂」公司老闆的身份。5.39.217.76+ |* }/ A* E0 O6 d4 f
　　對於這些質疑，徐震一笑了之，正如同他對待外界對「沒頂「公司旗下作品所作負面評價時的態度。「正如我一直在強調的，這是一種對抗——文化之間的，抑或是個體與群體之間的。」他甚至坦言，他不拒絕商業，也從不無視炒作。「但當『作品商業化』、『作品炒作』等初級問題漸漸減少時，我想，中國的當代藝術就會踏入一個全新的領域。」他說。公仔箱論壇/ j2 e' g# [/ ~0 c& l
　　用沉默對抗質疑，中國其實沒有藝術評論
! p* Z$ x2 J* I/ t公仔箱論壇　　讓我們把視線拉回到2001年—— 年僅24歲的徐震獲邀參加威尼斯雙年展，成為國內最年輕的「威尼斯」參展藝術家。此時他的作品已經橫跨裝置、錄像等多個領域。
% n1 x+ S  D% T) t*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隨後，從《8848-1.86》中的「珠穆朗瑪峰頂」到 《最後的幾隻蚊子》中的「微觀蚊子」；從 《自己的俱樂部》中對真實的假想敵拳打腳踢到《18天》裡用自製的飛機、坦克、軍艦遙控模型「入侵」國界線，一個膽大妄為、滿臉壞笑、擅長惡搞的青年才子形象被刻畫了出來，而另類、極端、先鋒這些字眼成了徐震最好的寫照。公仔箱論壇" Y3 w* `2 L  A3 c( R+ r) h% z8 Z
　　2009年，徐震宣佈放棄「徐震」這個身份，開始使用「沒頂」這個名字闖蕩。公司選址僻遠，地處上海西面的桃浦，以前的鳳凰毛毯廠，如今的西部M50創意園區。徐震覺得， 「市區的創意園區大多被商業畫廊佔據，還不如遠一點。一圖清靜，二來空間更大。」tvb now,tvbnow,bttvb8 g* n  B% f: ^6 H+ H/ S9 s& O. ]9 a1 |
　　「沒頂」在英文中寫成「MADEIN」，或許可以理解為「made in」。在徐震看來，它代表一種沒有主體的製造，既沒有藝術家，也沒有文化身份，它暗示著一種「無名的生產」。而這種取消主體的策略，事實上就是把自身作為了敵人，也就是徐震所謂的「對抗」。公仔箱論壇+ @5 k+ t2 S, d$ v- q- x( Y1 C
　　「沒頂」創辦伊始，在外界眼中就是商業行為，而「沒頂」藝術創作更遭到重重質疑，一時間成為話題。可當事人徐震對此始終沒有任何回應。
; s# k( i+ o# ^% i% A" H. Z( j公仔箱論壇　　「國內其實沒有藝術評論家。那些學習美術理論、藝術批評的人都非常弱，這幫人從來沒有與藝術家進行過深入交流。」徐震說。他甚至用「動物研究」做比喻。「研究一種動物，研究者需要到動物居住的地方進行深入探究，要瞭解動物為什麼這麼做。一個藝術評論家應當知道，藝術家什麼時候有商業化需要，什麼時候則要有個人化的追求。他們要去全面瞭解，而不是簡單地站在圈外觀看，只評價好看或不好看。」tvb now,tvbnow,bttvb! |% u6 e1 _4 t# G8 \0 P
　　在他看來，一個合格的評論家「要知道中國與國際藝術界的關係，要瞭解國際藝術界對中國藝術界的影響，包括未來的或是歷史的」。tvb now,tvbnow,bttvb  h: U# q& N  C+ D0 E) N# r9 [
　　身處消費形社會，作品商業化並不是問題公仔箱論壇7 Z* n0 L. J& l' t. ]5 U; U
　　今年4月，「沒頂」的新展「意識形狀」在北京長征空間開幕。11月，「意識行動」在上海香格納畫廊開幕。徐震表示：「兩個展覽沒有特別的聯繫，只是名字有延續，作品之間沒有必然聯繫。」公仔箱論壇$ h. r/ N6 x% {6 k
　　有趣的是， 「沒頂」為此次展覽製作了一段「激情版」廣告視頻。可惜視頻沒能通過某視頻網站審查，被系統自動刪除了。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7 S& g8 w% \& B! S3 |  t
　　這些舉動在外界看來是赤裸的「炒作」，充滿商業氣息。徐震則有不同解釋：「『藝術家最好不能商業』，這是很初級的問題。在如今這個消費主義的社會，任何東西都能被消費，就算不涉及錢財，人活著也是已經被消費了。所以，在我看來，不存在藝術品商業化的問題。」tvb now,tvbnow,bttvb& Z( S* r- N+ y# `' o2 V+ m9 ]8 h  X
　　他甚至直言：「我們的工作不在普通的藝術範圍，作品不是讓人簡單地覺得好看，作品背後其實是一個複雜的文化態度。可現在的人不關注態度，他們只關注『前衛』和『當代』。但這兩個詞的概念，沒人能說明白，即使問問題的人估計也回答不出。」
1 G3 m! b& T% Y/ Q9 I' U$ i2 i　　再回望自己當年的先鋒作品，徐震說「依舊熱愛， 但已經告別了那樣一個狀態」。「那些作品是因對抗生活而孕育出的，屬於階段性作品。不過這樣的對抗，也是我的價值體現。」
5 A2 W" B/ G' \1 S& C　　轉身變為企業家，藝術圈子都在做的事tvb now,tvbnow,bttvb* F7 x  ?1 ^  b% R8 w( }! j3 ]
　　如今的「沒頂」有二三十多名員工。徐震用看似輕鬆實則嚴謹的方法管理著公司。「上班要打卡，我們這裡很忙，沒有效率就很難管理。我們不是標準的企業，但也不是藝術家工作室的管理模式。」 徐震坦言，「我之前接觸過很多工作，對藝術類的管理，有我自己的一套思路 。」
) C1 J$ ?6 |- r/ V　　至於公司的作品創作，徐震不會干預過多，而是充當著一個統籌者。「藝術無非就是關乎個人趣味。如果換一個人，感覺也會變。」據他透露，公司裡的藝術家會先對作品提供一個方案，由徐震來挑選和協調，再與藝術家一起進行討論。「很難說是個人或是以產品方式產生的，其實是混淆的。」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d5 @/ j+ c# P8 I
　　徐震還強調，很多人覺得，「沒頂」就是徐震一個人在做，這並非事實，「這次上海的展覽，我們會把很多藝術家的名字都寫在同一面牆上。 新入行的藝術家，很可能完全沒有機會出頭，但作為公司形態，大家都扯平了。我不會告訴別人誰是年輕藝術家，誰是成熟藝術家，我們把問題拋給觀眾了，讓他們通過作品去感知。」
3 v6 P6 f) K, x' S　　「沒頂」成立三年，雖然動作頻繁，個展一年兩次，群展一年十幾個，但公司仍處於保本階段。徐震說：「收入情況比想像中好，但比我最初預計的差很遠，路漫漫，還是挺累的。藝術界的企業家這個說法聽上去挺反諷，但其實在藝術家群體中，大家都是企業家，都在做企業家做的事。」
, M' u$ e1 v8 k1 C; f9 X* q; l公仔箱論壇　　徐震也在規劃「沒頂」今後的動向，譬如加大對藝術體制的建設，做真正的藝術中心，或者以品牌為主，做一個藝術工作室，進行全球化聯動。
9 W: K2 J: P, k9 `, j4 ^公仔箱論壇　　「我曾當過藝術中心總監、畫廊的支持和管理者、藝術網站的主編，開過個人工作室，相關的很多事我都清楚明白。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去做很多事，大家如今覺得文化藝術已經發展到了一個程度，但與國外相比，還是很弱，這需要所有人的努力和積累，而不是倚靠個人力量。」2 I0 V! N& ?/ v4 {7 [
　　身處消費形社會，作品商業化並不是問題
! i9 O9 h3 Q- c9 y1 O8 l" |5.39.217.76　　今年4月，「沒頂」的新展「意識形狀」在北京長征空間開幕。11月，「意識行動」在上海香格納畫廊開幕。徐震表示：「兩個展覽沒有特別的聯繫，只是名字有延續，作品之間沒有必然聯繫。」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5 ?" e% ]  D& {2 F+ p6 z
　　有趣的是， 「沒頂」為此次展覽製作了一段「激情版」廣告視頻。可惜視頻沒能通過某視頻網站審查，被系統自動刪除了。
' u$ y% k+ f' v. |1 W9 A# i  p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這些舉動在外界看來是赤裸的「炒作」，充滿商業氣息。徐震則有不同解釋：「『藝術家最好不能商業』，這是很初級的問題。在如今這個消費主義的社會，任何東西都能被消費，就算不涉及錢財，人活著也是已經被消費了。所以，在我看來，不存在藝術品商業化的問題。」
+ r3 v5 u  R: U1 T% D, a5.39.217.76　　他甚至直言：「我們的工作不在普通的藝術範圍，作品不是讓人簡單地覺得好看，作品背後其實是一個複雜的文化態度。可現在的人不關注態度，他們只關注『前衛』和『當代』。但這兩個詞的概念，沒人能說明白，即使問問題的人估計也回答不出。」; N: k* Y7 V& ~; Z+ Y" ?! a
　　再回望自己當年的先鋒作品，徐震說「依舊熱愛， 但已經告別了那樣一個狀態」。「那些作品是因對抗生活而孕育出的，屬於階段性作品。不過這樣的對抗，也是我的價值體現。」tvb now,tvbnow,bttvb, \0 m7 ?, y' ?( E; `  T2 Q+ n2 z1 P
　　轉身變為企業家，藝術圈子都在做的事( N# p* V0 C: Y5 r
　　如今的「沒頂」有二三十多名員工。徐震用看似輕鬆實則嚴謹的方法管理著公司。「上班要打卡，我們這裡很忙，沒有效率就很難管理。我們不是標準的企業，但也不是藝術家工作室的管理模式。」 徐震坦言，「我之前接觸過很多工作，對藝術類的管理，有我自己的一套思路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w3 E* _2 b* v( b1 S5 G
　　至於公司的作品創作，徐震不會干預過多，而是充當著一個統籌者。「藝術無非就是關乎個人趣味。如果換一個人，感覺也會變。」據他透露，公司裡的藝術家會先對作品提供一個方案，由徐震來挑選和協調，再與藝術家一起進行討論。「很難說是個人或是以產品方式產生的，其實是混淆的。」
' J# C$ |2 u* S6 R( {, }5 ~　　徐震還強調，很多人覺得，「沒頂」就是徐震一個人在做，這並非事實，「這次上海的展覽，我們會把很多藝術家的名字都寫在同一面牆上。 新入行的藝術家，很可能完全沒有機會出頭，但作為公司形態，大家都扯平了。我不會告訴別人誰是年輕藝術家，誰是成熟藝術家，我們把問題拋給觀眾了，讓他們通過作品去感知。」tvb now,tvbnow,bttvb$ x1 _; Y2 l6 i! _8 Q8 }/ y
　　「沒頂」成立三年，雖然動作頻繁，個展一年兩次，群展一年十幾個，但公司仍處於保本階段。徐震說：「收入情況比想像中好，但比我最初預計的差很遠，路漫漫，還是挺累的。藝術界的企業家這個說法聽上去挺反諷，但其實在藝術家群體中，大家都是企業家，都在做企業家做的事。」
. Z( {: B$ k9 z6 @" W/ Ptvb now,tvbnow,bttvb　　徐震也在規劃「沒頂」今後的動向，譬如加大對藝術體制的建設，做真正的藝術中心，或者以品牌為主，做一個藝術工作室，進行全球化聯動。
. ~  n; @4 C1 C, D#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我曾當過藝術中心總監、畫廊的支持和管理者、藝術網站的主編，開過個人工作室，相關的很多事我都清楚明白。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去做很多事，大家如今覺得文化藝術已經發展到了一個程度，但與國外相比，還是很弱，這需要所有人的努力和積累，而不是倚靠個人力量。」
' f+ ^; i3 U$ j* \( @" `! k5.39.217.76　　記者：Andy Warhol創立「工廠」，把藝術品成批生產，「沒頂」會不會沿著這條路走？
9 w% A9 r/ o0 t2 p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徐震：其實 Andy Warhol的「工廠」正好與我們相反。他們是披著藝術品外衣的商品，而我們，是披著商品外衣的藝術品。這些沒有好壞，只是性質不一樣，觀眾的喜好不同。單純說商業這兩個字，意義不大。
8 |/ e: j& \1 }5 ltvb now,tvbnow,bttvb　　記者：如今不少藝術家都放棄孤軍奮戰，常以團體的形式亮相，「多數」在你看來是發展必然，還是只是一個階段？
9 x$ f4 I9 C& V& B9 V0 f  v' O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徐震：這是考驗一個藝術家的想法。外界普遍覺得藝術家光有靈感就可以了，其實不然。光靠靈感是沒用的，現在藝術家壓力很大。有靈感，把東西做出來了，別人說你商業化；你開始商業了，別人開始議論你靈感沒了。很多人就在這種糾結中發展，一晃就到了40歲。接著又要擔心年輕一代趕上你了……自己給自己很多壓力。tvb now,tvbnow,bttvb& ^! G6 I6 n( e
　　我覺得，一幫人混，容易成功。但有的藝術家，像楊福東，則更適合一個人。我這樣的人，精力旺盛，東搞西竄，就又不一樣。' _. G0 ^4 b8 H6 Z
　　記者：「沒頂」會對中國當代藝術領域產生怎樣的影響？
% y; V& z$ F9 w+ d' W, L9 K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徐震：藝術太不靠譜了。現在「沒頂」的作用還不大，還是被當代藝術原有系統所消化。我其實是希望通過這個公司，能讓藝術家與畫廊、美術館的關係與此前不同，讓藝術家的生存狀態與此前不同。, G3 V4 R0 j/ \/ z2 ]8 [
　　對於公司，我可樂觀了。我覺得一定要把「沒頂」做成一個可口可樂一樣的公司，將來我兒子也在那兒工作，我女兒也在那兒工作……但現在，誰知道呢？
* m; f' k: B1 Q( K. o$ O6 N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記者：與陳冠希合作想必是你無法繞開的問題。起因是什麼？可以算是「沒頂」的一次炒作嗎？
+ \) n  A3 t2 @& `, atvb now,tvbnow,bttvb　　徐震：大家不是都喜歡炒作嗎？(大笑) 其實這個事情的意義就在於大家都知道我們在和他們合作，就可以了。我們這次合作挺愉快的。
+ n1 m: h* _$ G% d2 u% x% [( R　　這次主要合作是兩幅畫和一個攝像機裝置——攝像機按下去是拍攝，放掉就是不拍。機器是全手工製作的，只能連續拍一個小時。他們叫EDC，我們叫MADEIN，所以這就叫MADEIN EDC，東西本身叫「噴攝器」——與LOMO差不多，質量不是那麼好，經常容易壞，不負責保修。我自己覺得這個東西挺好玩兒的，價格也不貴。此外，他畫了一些東西，拍了一些東西，我們把它做成布藝，包括那種電玩城的「抓娃娃機」，機器裡放的是陳冠希自己做的心肝肺什麼的。
8 J& G* M0 V  N3 d$ i% B+ I5.39.217.76　　我以前也經常覺得，與影視明星合作出的藝術品都很差。我想打破這個怪圈，做些好東西，如今這個目標已經基本達到。陳冠希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也很講究效率。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q& j- V" Y  R
　　記者：婚後的家庭生活對你的藝術創作會產生影響嗎？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 f! n5 s2 Q9 d6 @6 ^
　　徐震：就是很累，體力上的累。我現在有兩個孩子，每天8點起床，開始上班，6、7點下班，有時與藝術家開會要到半夜才結束。每天的生活就是這樣，而且因為身兼數職，精力付出更多，所以基本沒有娛樂生活。我和我太太看個《丁丁歷險記》，還要反覆盤算，看哪個時間有空，孩子又都睡覺了才能去。
6 U# i; k) ], T0 u! [* F( d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可即使這樣，我覺得對創作也不會有影響。相反，我所能做的比那些天天泡酒吧的藝術家更豐富，也更多。我負責地說，「沒頂」一年創作的項目，抵得上那些人10年的創作。我們一年能出100多個作品。即便是等待靈感來臨，我相信我的準備也會比那些泡酒吧的藝術家要充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