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討論] 北韓尋求經濟發展之路 時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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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5 ?3 O% \& I1 r) ?# K+ P5.39.217.76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0 P+ r2 T  ]) x% j/ W  A8 ]
北韓尋求經濟發展之路  時永明( @3 j4 u  f/ d3 H; w/ x&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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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經濟成為北韓突破內外困局的首要選擇
( }. h% N: k$ s北韓如今面臨三大問題，一是外部安全環境問題陷入僵局；二是內部政局面臨世代交替的考驗；三是經濟發展面臨諸多挑戰。這三個問題具有較大的相互關聯性，並相互制約。但是目前錯綜復雜的局面也使發展經濟成了北韓突破困局的唯一可行的選擇。5.39.217.76. s* Q4 L( l6 x7 q; G# E

/ k+ Z; a5 y# Q- Y8 O外部安全環境方面，由於去年的天安艦和延坪島事件，朝韓關係陷入嚴重的僵持局面。韓國方面將北韓必須首先就事件進行道歉作為展開雙方對話的前提，而美國基本上是以朝韓關係改善為重開六方會談的前提。北韓在多次正式明確地表示天安艦事件非其所為的情況下，顯然難以滿足韓國的要求。與此同時，韓美均面臨明年大選，政策難以有重大調整。而北韓也沒有什麼有效手段可以使韓美改變政策。因此，半島的政治僵局短期內難以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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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Q: A' g$ s6 q5.39.217.76使韓美堅持自己政策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北韓的內部政局存在著明顯的脆弱性。由於2008年時北韓領導人金正日的健康狀況突然出現問題，北韓領導人的世代交替問題被提前提上議事日程。北韓的第三代領導將如何確定、如何接班，接班後是否有能力領導北韓，以及北韓會出現什麼變化等等一系列問題都擺在了世人的面前。面臨如此多的不確定性，韓美顯然更樂於在僵持中觀望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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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V3 \; q. V( o5 b, s1 y( m$ L/ t# W5.39.217.76對於北韓來說，要解決世代交替的平穩過渡主要的問題在於要獲得足夠的內部支持。而要讓人民認可的重要條件是在保證國家安全的同時，能夠使人民的生活不斷地得到改善。當然，如果外部安全環境較為寬松將對北韓發展經濟更為有利，從而也就有利於北韓的權力交接。但是，在外部安全環境難以改善的情況下，如果北韓也能實現經濟的發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明顯提高，那可能會更有利於新一代接班人地位的鞏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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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無論從哪方面看，也無論是被動的還是主動的，集中精力發展經濟正成為北韓突破內外困局的首要政策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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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以來北韓一直在探索自己的發展道路
0 U. Z% v* e# {! C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冷戰結束後，由於國際環境的劇烈變化，北韓經濟失去原來社會主義陣營的依托而開始顯著下滑。上個世紀90年代中期的嚴重自然災害更是極大地加劇了北韓的經濟困難。當時北韓連續數年出現經濟負增長。北韓從一個較為富裕的國家淪為一個外彙、能源和糧食短缺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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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S/ f5 w& Q; S8 q公仔箱論壇經過“苦難行軍”，進入新世紀後，北韓經濟開始逐漸恢復。但是，長期的經濟困難已經使原有經濟運行方式難以為繼。北韓領導人開始探索在新形勢下發展經濟的路徑。7 w7 g* R* @8 H3 }; O& g, q7 _# q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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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金正日提出要“擺脫舊的觀念，進行嶄新的思考”。2002年7月1日北韓提出了以提高生產效率為目標的“改善經營管理措施”。措施包括了計劃制定權的下放、彙率改革和價格改革等內容，在政策上開始觸動了北韓長期實行的供給制度。北韓經濟開始從實物經濟向貨幣經濟轉變。商品經濟和市場機制也因此滲入到北韓經濟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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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7.1改革”只能說是適應新經濟環境的初步探索實踐，並不是一場系統的改革。在解決經濟發展問題上有諸多理論和實踐問題擺在北韓領導人面前。這包括在外部安全環境存在極大不確定性的條件下，如何處理發展經濟與先軍政治的關係；在外部敵對環境存在的情況下，如何處理開放與堅持自我主體的關係；以及在復雜的內外政治經濟環境中，如何處理市場經濟與計劃經濟的關係等一系列問題。  F0 v3 U4 T# T& f" p2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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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以後，北韓的經濟探索之路顯然受到了外部安全環境惡化的干擾，北韓再度突出強調了先軍政治，發展國防。因此，直到2008年發展經濟才又回到聚光燈下，北韓又提出了建設“強盛大國”的目標，希望在2012年金日成誕辰100周年之時能夠打開“強盛大國”之門。集中精力發展經濟似乎正在成為北韓新一輪的社會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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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k/ q' h* C* J& H0 N; L* ~, i北韓發展經濟的思路逐漸成型0 F4 z+ O& \1 d# t) e0 P/ [. [: }
2002年的“7.1改革”使北韓經濟中的市場經濟成分不斷增長，部分民間人士的經濟實力不斷增強，局部富裕和總體短缺形成反差，並共同推動通貨膨脹，社會貧富差距開始顯現。這導致2009年北韓試圖通過貨幣改革來解決復雜的經濟矛盾。貨幣改革無疑對北韓經濟造成了嚴重衝擊，但同時也使北韓領導層更重視對經濟規律的研究，發展經濟的思路更趨成熟。5.39.217.76+ Q$ M3 _! l6 S& B- P( x

2 g4 d1 r( z6 G, @! d3 u# z2 ftvb now,tvbnow,bttvb目前北韓發展經濟思路主要體現於以下幾個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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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C7 g" x1 Z& G" ]) p9 mtvb now,tvbnow,bttvb首先，北韓加大了對外開放的力度。自冷戰結束後，北韓一直就在不斷嘗試以開放經濟特區的形式，擴大與國際經濟的交往，這方面有代表性的是羅先經濟特區和開城工業園區。2010年1月，北韓又將羅先市開辟為特別市，希望推動經濟特區的發展。同年2月，北韓將位於中朝邊境鴨綠江上的兩個面積最大的島嶼——黃金坪島和威化島，交由中國企業開發。此後，北韓又將黃金坪島和威化島上的50平方公裡區域指定為自由貿易區，允許包括外國人無簽證自由出入。3月，北韓又將平壤等八大城市規劃為新經濟特區，對外資開放，實施優惠稅制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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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d. u6 q* W% y公仔箱論壇其次，北韓加強了與發展對外經濟相對應的體制建設。2010年，北韓成立了大豐國際投資集團和國家開發銀行。大豐國際投資集團是對外經濟合作機構，為國家開發銀行吸引投資和保障財源。而國家開發銀行則承擔向國家經濟發展的重要項目投資的任務。為此，國家開發銀行要建立能與國際金融機構、國際商業銀行交易的現代金融規則和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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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H, Z5 n' V/ M5 h* b: k5.39.217.76第三，北韓加強了推動經濟發展的制度建設。2010年下半年開始，北韓對主管經濟的機構進行了調整。其中包括將北韓“合營投資指導局”擴大改編為“合營投資委員會”，成為指導和管理外資的中央領導機構，將“國家資源開發指導局”升格為“國家資源開發省”，以及單獨設立“經濟開發總局”來統籌全國經濟建設。0 T; C, [: B* q7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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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初，北韓制定了“國家經濟開發十年戰略計劃”，制定了基礎設施建設、能源等12個重點領域的發展目標，確定要在2012年“打開強盛大國之門”的框架，並“展示了在2020年達到發達國家水平的前景”。7 F. F  Z  e. J: Q,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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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北韓要實現自己的目標還任重道遠，但我們完全可以期待北韓經濟出現較大的改觀。公仔箱論壇- d  {: M5 }; j7 e6 y9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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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W0 X. c3 c, }5 t; g5.39.217.76作者為中國國際問題研究所副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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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皇朝萬世無疆?  盧峯) ^( r+ D% [) D6 [& \8 Z, h0 I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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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5 z# K1 I8 x, _( |3 Q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九十年代初到過中國北韓接壤的吉林延邊自治州圖們江採訪,探索邊境貿易的情況。陪同的地方幹部是朝鮮族人,他不住的推介圖們地理位置優越,位於中、朝、俄(蘇聯)交界的地方,可以利用俄國技術,中國的人力、北韓的土地搞加工區,成為東北地區的明珠。這位幹部倒不算瞎吹,至少當時聯合國開發總署(UNDP)的確在大力拉攏三國合作,還派了一些專家開始做前期準備工作。但對我來說,印象最深刻的還是圖們江對岸北韓邊境豎立的一座座「主體思想塔」和刁斗森嚴的氣氛。朝鮮族幹部介紹時帶點不以為然的說,這些塔是為了讓北韓人感恩金日成的偉大貢獻及思想,叫他們時刻不忘。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0 E- S& f/ f/ ^6 k8 B, [% o. Y9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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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後的今年,這個中、俄、朝三國合作計劃沒有落實,中國東南西北各省市從改革開放中獲益良多,據說圖們靠旅遊事業經濟也來了個飛躍。俄羅斯在蘇聯瓦解後走了一大段歪路,國家資源財富一度大大流失,到二千年總算站穩陣腳,現在已進身金磚五國,有力出手幫助歐盟脫困。只有北韓二十年來還是老樣子,「主體思想塔」仍在,國家仍一貧如洗,政權仍牢牢掌握在金氏皇朝手中。今次金正日逝世只怕也不會有大改變,因為任何開放,任何改革都足以搖撼「金家皇朝」的管治基礎,令皇朝土崩瓦解。* x( u6 S- _; H, u# E6 J: Q

$ ?) R8 s+ r' @2 x) L撐住「金家皇朝」的主要是兩根支柱,其一是絕對服從金家及他們親信的軍隊,其二是愚民政策。軍隊是除了金家以外北韓極權體制的最大得益者。即使在天災人禍衝擊的時候,即使遍地餓殍的時候,北韓國防軍仍然優先得到糧食、燃料、資源以至科研經費。在寧要核子不要褲子下,北韓情願向聯合國及國際社會乞求糧食援助也不肯減少國防經費,也堅持發展核武及中長程導彈。他們希望用核武保護金家,以防止美國像對付薩達姆那樣對付北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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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條支柱就是愚民。一方面用「主體思想塔」之類的個人崇拜、蒙蔽人民的心靈,向人民灌輸絕對服從金家的想法,另一方面則盡力控制外來思想影響,撲滅一切和平演變的可能。此所以儘管金正日在生時一再到中國的經濟特區觀察,一再到中國的加工區及中外合資企業走走看看,北韓政府都不肯多開幾個加工區,也不願放手吸引外資外企,更不要說讓人民接觸互聯網之類的開放平台了。金家擔心人民一旦開了眼界,看到其他地方的進步,看到北韓的落後封閉,愚民政策將完全失效,金家王朝專制統治即時告終。金正恩的權力基礎比父親更弱,他更倚賴軍隊的支持,他更需要愚民政策的「主體思想塔」建立權威。- I9 |2 H5 ]$ q/ D! x) h9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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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下,未來幾年北韓政府只有更保守,更反動,更抗拒變遷,金正恩甚至可能為了建立戰功,展示權威,作小規模軍事冒險,或再試射導彈。國際社會沒有誰會為金正日逝世流一滴淚,南韓、日本領導人倒可能會緊張滴汗,因為不知道金正恩有甚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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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半島變局必須審慎因應  中國時報2 H4 ]' t4 K! N;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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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北韓官方媒體傳出的訊息，身體狀況一直不佳的領導人金正日已於日前去世。這個突發的事件，不僅打亂了北韓既定的接班步調，隨後而來的權力爭奪，不僅將增加南北韓衝突的風險，更會引發列強的介入，朝鮮半島六十年來停戰的穩定狀態，恐將出現新的不確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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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t% A: O. `0 U: d+ z5 _5.39.217.76金氏父子統治北韓六十餘年，形成絕對的封建結構。表面上的意識形態雖然是共產主義與民族主義雜揉的「主體思想」，但實際上卻是歸結到對金氏家族的絕對效忠。官方媒體宣布金正日死訊時，就特別報導，由勞動黨中央委員會、中央軍事委員會、國防委員會、最高人民會議常任委員會和內閣，聯合要求全體黨員、軍隊和人民，忠於金正恩同志的領導，而且還稱呼金正恩為「偉大的繼承人」。但金正恩的地位，是需要考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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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G. T0 C6 a% _$ o公仔箱論壇當年金正日能夠順利接替父親金日成，靠的是父親支持小金一路剷除異己，這個鞏固權力的過程，總共花去了十五年的時間。但是金正恩去年九月才匆匆被扶上馬，晉升北韓人民軍大將，同時出任勞動黨中央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和朝鮮勞動黨中央委員會委員，儘管金正日想要替小小金守住江山，恐怕為時已經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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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權力位階上，金正恩目前擔任勞動黨中央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但還沒有升到權力排名第二位的國防委員會副委員長的位置，表示他的接班人身分並沒有獲得廣泛的認同。有人認為，仿傚金日成一九九七年去世後的成例，北韓將進入三年悼喪期，金正恩必須要在這三年內鞏固領導。- w/ C4 f& S, I' P( Z2 c. W

0 A2 [( c+ O8 Z) M公仔箱論壇金正日生前可能在病榻上指派顧命大臣，過去外界猜測妹婿（也就是小小金的姑丈）張成澤，將會擔任攝政的角色，但是去年姑姑金敬姬，也被指派要職，似乎要以夫妻檔輔佐金正恩。但金正恩目前還不到卅歲，將來夫妻會不會起異心，不把權力轉移給他？夫婦兩人權力之大，內部是否會遭到忌恨？都是未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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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N! ~  v  |! m1 |1 a$ m公仔箱論壇目前北韓的經濟困窘、國際孤立，在在都需要權力高度集中、有大魄力的領導人，才能大刀闊斧的改革。金日成與金正日的晚年，都曾試圖啟動改革，但阻力都太大，稍加嘗試就退回到原來的窠臼。現在金正恩應付權力鬥爭都自顧不暇，更遑論改革了，北韓的情況只會越來越糟，下一次飢荒與天災，將進一步挑戰金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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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預見，東北亞情勢也將面臨鉅大的衝擊。首先在權力爭奪過程中，一旦國內不穩，金正恩很可能對南韓挑起爭端，用以鞏固權力，轉移國內民眾視線，過去北韓向來有「邊緣外交」的傳統，但以小小金的能耐，他很難像其父祖一樣，分寸拿捏的如此恰當，稍有不慎，很可能引發全面衝突，把美國、日本與中國等強權捲入，演出二次韓戰的噩夢。5.39.217.76; I3 r% ?  w8 ~) V4 ?# O, v*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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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權力鬥爭常常會讓不同派系援引國內外的支持，北韓的不同勢力很可能會援引國際強權的力量介入。目前圍繞北韓的五個主要國家當中，南韓與日本追隨美國，俄羅斯心有餘力不足，真正重要的是美國與中國。美國日前才剛剛恢復與北韓的接觸，雙方從糧食援助談判開始，但是金正日死訊宣布後，美國已立即停止一切接觸，重新評估。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X' N; @+ \1 d+ ^1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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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府盤算中的最佳狀況，當然是北韓不要內爆，也不要外爆，如果讓南韓來統一北韓，並不見得好，因為勢必引發日本與中國的反對，而讓北韓內爆崩潰，流民四散，需要太多兵力進駐；最好在轉變過程中，仿效緬甸，向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求援，由美國來主導變化的方向與速度。
1 Q  d/ S; a( S. j' h0 Z公仔箱論壇公仔箱論壇$ w1 Q: j5 Z4 d0 q' T! K: R
但北京最擔心的也是這個狀況：讓美國力量直逼到鴨綠江邊。北韓的權力繼承，一直是北京注意的，雖然過去北韓勞動黨內部的親華派，都已經在六○年代被整肅殆盡，但是任何北韓權力鬥爭都會注意北京方面「關愛的眼神」，沒有北京的支持，任何領導人都難以久居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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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3 q; |7 s$ A5.39.217.76不諱言說，面對此一變局，相關各國能夠做的實在有限，列強最好要有自我克制的共識，別去胡亂干預，等待北韓自己解決繼承問題。畢竟外界能掌握的北韓情況實在太少，妄自介入，只會引爆不必要的危機，北韓自己的問題已經夠多了，外界最好不要節外生枝。台灣更該要審慎因應，畢竟朝鮮半島的變局，通常也會牽動台海的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