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 珍禽異獸養殖場變流產胎火化場 人寵同爐令流產媽媽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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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港每年有逾9000宗流產個案，但現行制度下未滿24周的流產胎會被視為「醫療廢物」，故父母即使領回死胎也無法找到殯葬服務。《蘋果》發現，有公司竟看準此商機借寵物善終服務，大搞流產胎火化生意，記者放蛇始揭發，該火化場正是年初被搗破「珍禽異獸養殖場」的寵物善終公司，且不論「人寵」均用同一個爐火化。有關注團體批評做法不尊重胎兒，惟目前並無法例規管，未滿24周的流產胎殯葬仍存在灰色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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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郭美華 黃學潤 林熊
6 g+ u6 B5 _/ b7 Q$ K" J7 g) E! C「不論小生命在母體內10天還是10個月，在父母眼中都是不平凡的……」一間名為「小天使流產胎火化服務」的公司去年中在facebook設立專頁，聲稱與寵物善終公司合作，提供未滿24周胎兒的火化服務，收費9,800元，包括接送、火化和提供骨灰盅，父母可選擇先冷藏或即時火化，亦可隔著玻璃觀看火化過程，「我們曾經幫過一位只差幾天便24周的小天使(火化)……完成火化後會採集所有骨灰並提供骨灰盅。」但當記者問及場地及公司資料，負責人都三緘其口，顯得相當神秘。
, z. T& S1 Q2 W& Z公仔箱論壇直至「火化」當日，一名自稱姓陸的公司負責人現身，以私家車載記者到達錦上路蓮花地，記者一眼就認出，正是今年一月警方搗破的瀕危動物地下養殖場之一的「彩虹橋寵物善終有限公司」，其間他展示火化爐：「我哋火化人同寵物都用同一個爐，會用火槍燒，但用不同火化盤。」至於是否合法，他直言是灰色地帶，公司成立至今為5名未滿24周流產胎進行火化。
1 M$ x8 _% L& G7 [* r; g$ K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其後記者表露身分向陸先生了解事件，他承認為未滿24周流產胎進行火化，但拒絕受訪。記者再找彩虹橋寵物善終公司老闆蔡濟忠，他直指陸先生是其公司的火化操作員，但對該員工私下進行流產胎火化生意並不知情，也不贊同，最終他報警處理。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7 r3 }- g% [% A; B6 [  z1 z
有經歷流產痛苦的媽媽坦言，失去胎兒已包受煎熬，倘若光顧此類「人寵同爐」的火化服務，擔心不合法之餘，亦害怕最終無法令流產胎得到安息。而「小bb安息關注組」發言人謝美兒亦表示：「我覺得唔太舒服，胎兒如同我哋家人，跟動物一起燒，好難受！」她指出，若政府能及早立例，平等處理所有流產胎，就不會有這些「騎呢」服務出現，她更質疑：「因為無監管，最終有無提供服務、火化出嚟嘅骨灰係咪真係全部嚟自BB都唔知！」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i9 q3 S9 M0 A/ r- q
事實上，現行制度下未滿24周的流產胎不被視為「嬰兒」，早前一對夫婦就因為流產胎未滿24周被醫院當作醫療廢物，最終夫婦據理力爭，成功取回流產胎，並於去年6月安排在柴灣天主教墳場舉行葬禮，而成為全港首宗合法安葬不足周數的遺體。
* P4 c1 v" W% n  ?不過事件發生至今，政府對不足周數的流產胎殯葬問題仍無寸進，記者向律政司、食物及衛生局、食環署、環保署、消防處、屋宇署等多個部門，查詢寵物善終服務提供未滿24周流產胎火化服務是否合法，各部門均指不在其管轄範圍，只留下一串問號。5.39.217.76. h) k7 R+ t9 p* a5 b' @/ p
大律師陸偉雄指出，現時法例存在灰色地帶，雖無法例監管，但不建議商家嘗試挑戰法例，亦希望政府研究立法，清晰有關做法，令受影響的父母能合法處理其流產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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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l# m, f; o* b' z& V* C4 d	陸生提供照片，聲稱正為未滿24周流產胎進行火化。	陸生提供照片，聲稱正為未滿24周流產胎進行火化。
火場場以鐵皮搭建，設備簡陋，父母隔著玻璃觀看過程。(張軍攝)	火化場內亦擺滿寵物骨灰，供主人拜祭。(張軍攝)	陸生講解流產胎的火化程序。(張軍攝)
陸生講解流產胎的火化程序。(張軍攝)	父母可在此房間，隔著玻璃觀看流產胎的火化過程。(張軍攝)	有公司在facebook開設專業，聲稱提供流產胎火化服務。
該公司指至今已為5名未滿24周流產胎進行火化。	該公司的facebook不時轉載未滿24周流產胎處理方法的報道。	該公司只願以facebook messenger 與顧客聯絡，相當謹慎。
該公司只願以facebook messenger 與顧客聯絡，相當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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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4次流產 苦爸爸：想好好安葬佢哋「人唔係動物，我接受唔到用寵物火化方式處理流產胎！」曾面對太太4次流產的鍾先生，第一胎只差一天便滿24周，院方起初以胎兒未滿24周為由，不肯簽發火葬或土葬所需交件，結果他花了兩個月爭取，終酌情獲批文件，為「大仔」進行火化並安放於骨灰龕。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6 p, {5 ^3 A' y& x&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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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太太之後再經歷3次流產，胎兒均只得10多周，鍾先生只能眼白白將3名子女任由醫院當醫療廢物處理，「因為即使我申請領回，在現行法例下都無人肯為他們火化，徬徨無助！」他最終將對子女們的思念化作「4個黃金小天使」串起成金鏈，戴在頸項永遠陪伴着他。
* o! Q0 q& A  k5 g7 v% }5.39.217.7630多歲的鍾先生從事文職工作，其太太第一次流產發生在2013年11月，當時太太懷胎23周零6天，突然穿羊水要人工流產，當時醫院指胎兒未滿24周只能當醫療廢物處理。他批評醫院做法無稽，最終花了兩個月才獲酌情批出文件進行火化，現安放於骨灰龕。公仔箱論壇: m  J( _2 N; f) Q" \
夫婦二人都甚為喜歡小朋友，並無放棄「生B大計」，可是其後2年再經歷3次流產，原因包括胎兒患唐氏綜合症、心跳突然停頓等，且胎兒全部僅得10多周，但他未有再申請領回死胎，「我唔係怕麻煩唔去申請，而係即使領回，我也不能在外面找到火化和安葬服務，我又唔想去寵物火化，因為人始終唔係動物，我唔忍心！」
5 h. Q" f7 R( c/ a. J7 ~( ktvb now,tvbnow,bttvb幸最終得到上天眷顧，於2016年二人成功誕下兒子，但鍾先生仍不時記掛着4名不能出生的子女，「作為父親，唔能夠讓佢哋生存下來，都想好好安葬佢哋，但好遺憾我哋做唔到，聽過有父母將死胎任由醫院當醫療廢物處理，多年後也感後悔，後悔點解唔向醫院爭取！」他希望政府與時並進，讓任何周數的流產胎也可獲平等合法火化和安葬的權利，也希望政府開放給多些宗教團體，仿傚現時唯一的天主教「天使花園」，讓流產胎好好安葬。
+ @$ Z' ?5 e) ?7 c- R# V' U% u5.39.217.76「小bb安息關注組」發言人謝美兒也慨嘆，未滿24周的流產胎也是生命，但卻連貓狗也不如，「貓狗在坊間可找到火化服務，但胎兒卻找不到，即使有，骨灰連找一個地方放都無。」她指出英美法德意及澳洲等國家，均設有墓園安葬未滿24的流產胎，其中冰島更特別在一個樹頭位置，讓父母可放置玩具、花來懷念孩子，對父母是一個治療，讓他們完成心願，「呢啲BB生前已經慘，死後只希望他們有個地方安放。畀父母有地方悼念，而唔係去堆填區。」她成立的關注組希望政府修例，讓未滿24周流產胎也獲得火化等服務，並在和合石墳場闢出一個小花圃，讓那些流產胎得以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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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曾經歷4次流產的鍾生希望政府盡快立法，讓未滿24周的流產胎也獲得合法的火化服務，而無需光顧寵物火化公司。(黃學潤攝)

鍾生無法好好安葬4名流產的子女，唯有將9附有4位小天使的頸鏈戴在身上。(黃學潤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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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兒10周已有骨頭 火化後會留有骨灰( R. V' ^8 M% c, ~: s2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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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vb now,tvbnow,bttvb2 ^+ p/ R$ _- C , |. }1 X* T# d. n/ Z, Z) X6 c! y: p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公仔箱論壇2 m/ U6 x% i: D+ V5 v; c*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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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D* L3 g+ I7 G/ u8 v!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公仔箱論壇5 H/ N% r; q; G+ C, M  i
「小bb安息關注組」發言人謝美兒建議政府仿傚冰島等地，只需闢出僅一個樹頭的位置，安葬未滿24周的流產胎。(林熊攝)5.39.217.769 N& H4 V2 N9 W9 Y, X1 s
婦產科專科醫生靳嘉仁表示，孕婦懷孕首12周，流產機會達十分之一，大部分因為胎兒先天性缺憾如染色體、重要器官發展問題，至懷孕20周，流產率已大減為千分之六，主因是母親本身血壓高、糖尿，胎盤感染或剝落等。5.39.217.76) J5 P8 l5 e+ `, o;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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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指，胎兒生長至第10周已開始有骨頭，故即使火化，也會有骨灰，其中第10周，頭骨已漸漸形成，至第12周，頭骨大約1厘米，體積如一個手掌般大，至14至15周，手腳漸形成，其後是脊骨、胸骨等，孕婦約在18周開始感到胎兒郁動，主要因胎兒肌肉日漸發達，骨頭變得有力，可在肚內踢母親，當胎兒生長至24周已有完整骨頭，體積約2.5隻手掌，因此若胎兒在10至24周內不幸流產，火化後會形成骨灰。9 p  D" L+ Q0 A5 b! R
對於未滿24周的流產胎無地方安葬，他也感到十分可憐，他過去曾在澳洲工作，見過有父母將胎兒火化後，安葬在自己花園，讓他們可釋懷和懷念，雖然香港也有天主教的「天使花園」，但他指：「唔係個個都係教徒」，他曾見過有母親曾4次流產，最後一次時，胎兒在接近24周離開，「但你(醫院)當垃圾丟咗佢，於心何忍，撇開所有科學，唔好講幾多周才是一個人，有無地方安葬，俾父母釋懷件事係好緊要，見過有些女人釋懷唔到，真係唔敢再生細路。」2 Y" N( r+ P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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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管有瀕危物種 老闆蔡濟忠：火化流產胎係我員工今次捲入「火化流產胎」事件的彩虹橋寵物善終有限公司，正是年初轟動全港的「珍禽異獸養殖場」所在地，當時警方分別在元朗兩處地方搜出近千隻動物，包括列為一級瀕危物種的娃娃魚和黑池龜等，而公司老闆蔡濟忠及一名員工以涉嫌「管有受保護野生動物」及「管有或控制附錄I物種的標本的限制」被捕，蔡濟忠今次向《蘋果》直言對火化流產胎不知情，已報警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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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錦上路蓮花地的彩虹橋寵物善終有限公司，警方一月時聯同漁護處、嘉道理農場及愛護動物協會等逾50名專家突擊搜查，揭發該地下瀕危動物養殖場，養有大量珍禽異獸，包括豹貓、狐狸、懶猴及褐林鴞等。日前記者以流產胎顧客身份重臨此地，發現公司仍如常運作，木條搭建的大門仍開放，更見有煙灰從室內煙囪飄出，相信正進行焚化。蔡經營的其他寵物公司的車輛仍停泊上址，但進入空地發現大型鐵籠內空空如也，只餘下少量動物，包括少量雀鳥和貓咪。公仔箱論壇( Q5 m, @7 ?2 [1 L
對於今次捲入為未滿24周流產胎進行火化，蔡濟忠直言對事件並不知情，「我完全唔知情，唔知合法性，公司亦從無提供此服務，亦唔希望此服務喺呢度提供！」tvb now,tvbnow,bttvb: c6 }& {7 D9 j; w& h- ?
他解釋「小天使流產胎火化服務」的負責人陸先生，是其公司的火化操作員，「我好憤怒，我唔知咩事，我都冇應承同事可做此服務！」最終他報警處理，又指：「讓警察調查，如果真有其事，我唔能夠再僱用佢！」
. b5 _& g( Q: n( |/ H3 I公仔箱論壇但記者其後向警察公共關係科查詢，警方卻回覆指，一名男子報案指其位於八鄉蓮花地的公司有一男一女(相信是本報記者)不願離去，警方接報到場了解，該對男女自行離去，案件列「糾紛」處理，與蔡濟忠向記者講述的版本大相逕庭。
$ y3 Z& p$ ?. ]  z6 v0 W5.39.217.76有經營寵物善終服務近廿年的陳先生表示，未聽過坊間有提供流產胎火化服務，但質疑：「用同一個爐，燒完貓狗後再燒流產胎，係咪人道？做咗個心都唔舒服啦！」他亦指，現時政府根本無法例監管寵物火化公司，亦無需領牌，「如有市民投訴我哋污染環境、違反地契或儲存過量燃油等，食環署、環保署、消防處和地政總署先會嚟睇吓！」目前市面上一般寵物火化服務，體重由4.5公斤至50公斤，收費僅1,400至4,800元，相比流產胎火化價9,800元少一半。tvb now,tvbnow,bttvb! \8 _" M: F/ j  }&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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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vb now,tvbnow,bttvb' L8 K3 F% [; X& w5 w\" t	彩虹橋寵物善終有限公司負責人蔡生指對事件不知情，已報警處理。(張軍攝)	彩虹橋寵物善終有限公司被指火化流產胎，負責人指不知情，並報警處理。(張軍攝)
彩虹橋寵物善終有限公司被指火化流產胎，負責人指不知情，並報警處理。(張軍攝)	位於元朗錦上路蓮花地的地下養殖場佔地約5,000呎。(資料圖片)	娃娃魚（左圖）及黑池龜嚴禁出入口及買賣。(資料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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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宗教出手闢出土地 讓「小天使」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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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教墳場去年設立「天使花園」，讓未滿24周的流產胎合法安葬。 3 w" U3 U/ s% J) q-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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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9 ~4 g$ ~7 B5.39.217.76去年有天主教徒的胎兒在15周時不幸流產，被視作醫療廢物處理，引起社會關注，其後在天主教香港教區協助下，成功向食環署爭取，獲容許在天主教墳場設立「天使花園」，成為首宗合法安葬未滿24周的流產胎。而目前其他父母亦可申請有關服務，惟父母中一位須為天主教徒。不過《蘋果》獲悉，佛教聯會旗下的柴灣歌連臣角道墳場，以及基督教背景的沙田道風山墳場正計劃闢出土地，為未滿24周流產胎提供土葬服務，給這些可憐寶寶一個安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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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 I( u8 n  y" g+ P根據資料，醫管局於2015和2016年，分別批出2宗和8宗領回未滿24周流產胎的個案，天主教「天使花園」去年中設立後，該年獲領回死胎的個案急升至23宗。按現行法例，父親領回未滿24周流產胎，必須說明如何處理胎兒，例如提供「天使花園」准許書等，才會獲批准，但如非天主教徒，卻難以找到地方安葬。
, n- z- c0 N# N6 K1 N( f公仔箱論壇有見及此，香港佛教聯會行政總主任張毅平指出，計劃在旗下的柴灣歌連臣角道墳場闢出土地，參考天主教做法，免費讓有關流產胎進行土葬。他指流產胎體積小，埋在泥土內約4至5年便會完全消失，故土地可長年重覆使用，他們早前已跟食環署開會，署方反應正面，待物色好土地後，再向署方申請將有關土地註銷其殮葬地的登記後，便可推出，至於屆時會否為非佛教徒提供服務，則需經墳場管理委員會討論才決定。
% R+ A: h, q, w  c% p  Z1 C公仔箱論壇此外，沙田道風山基督教墳場亦正研究闢出土地，安葬24周以下流產胎，希望更多人受惠。5.39.217.76' V0 x2 O* {9 r3 ]
食物及衛生局稱，食環署去年中審批天主教香港教區修訂其墳場管理和管轄規則的申請，容許他們在墳墓用地以外劃定範圍，處理流產胎父母安放其流產胎的申請。如其他私營墳場欲提出相關申請，亦可向食環署署長申請。目前有一私營墳場的營辦人已向署方申請，該申請仍在處理中。而另有一私營墳場的營辦人亦表示正研究在其私營墳場內提供相關服務。政府現正積極接觸由宗教聯會營辦的私營墳場，以鼓勵更多私營墳場能提供安放流產胎的服務，供市民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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