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道立擔大旗司法界大換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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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9月3日，本欄曾率先指出，終院首席法官李國能
宣布提早退休後，由李官精心策劃的司法機關高層隔代交接安排將會逐步展開——即先由馬道立! B: p/ ?0 [  p* \4 S
接班，十年八載後再讓他的另一愛徒、現任律政司長黃仁龍
上任。7個多月後的昨日，大家終於看到了這個部署的第一集——馬道立上位了。8 }/ n1 n2 d. y.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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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眾人士很自然會問﹕馬道立何許人也？他當終院首席法官後，終院的司法取向會不會改變？涉及政府行為和人權自由的敏感個案，終院會否變得較保守？對於這些問題，法律界內有一個看法，就是兩三年內不會有大的變化，但未來兩三年司法機構5.39.217.764 u- [# w3 b  q8 J- F6 Q
頂層將會出現大換班，之後司法機關高層的取向，才是馬道立能否維持香港司法美譽的真正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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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道立加入司法機關前，曾經多次代表香港政府打官司，深受律政部門器重，例如回歸前代表港英政府回應非外籍高級公務員
協會的司法覆核挑戰，為政府禁止首長級公務員、政務官、警員和新聞主任參與籌組特區政府的政治工作護航。回歸後，馬道立代表特區政府打了幾場重要的居留權官司，要求限制港人內地所生子女來港，最終導致人大釋法為居留權「落閘」。這一系列的官司，令法學精湛的馬道立聲名大噪，但也令得來了保守、保皇、親政府的形象。( q9 d# y- q$ i$ _% A

熟悉司法機關運作的人士指出，縱使馬道立在政治取向上較李國能保守，但他當上終院首席法官後，終院的司法取向不會立即發生變化，因為李國能為終審法院建立起來的判案制度，是盡可能尋求妥協和共識，所以大多數時候終審法院的裁決都是五比○的一致裁決，偶而有四比一的大多數裁決，鮮有三比二的「分裂裁決」。這個做法跟美國最高法院在敏感及富爭議個案經常出現五比四一票之差的裁決，有明顯的差異。5 d6 y2 B7 {. c, U- s1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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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能力求共識，是為了在回歸之初各方對香港司法獨立信心未堅時，盡快確立終審法院的權威。由於終審法院常任法官中有一些自由化傾向較濃的，像包致金法官和一些知名海外法官，也有一些較保守的，例如陳兆愷法官；還有一些持中間立場的，例如李國能和李義，在力求共識的遊戲規則下，最終得出的裁決通常既不會太前衛也不會太保守。馬道立當上終院首席法官初期，這套遊戲規則相信不會改變，在其他終院法官的影響和制約下，馬道立領導的終院也會得出大同小異的司法取向。tvb now,tvbnow,bttvb4 O* _# N$ p2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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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蕭規曹隨的局面只能維持兩至三年，因為終審法院3位本地常任法官都年過60。包致金還有兩年便屆退休之齡，陳兆愷和李義在三至四年內也將屆退休年齡。換班是無可避免的。終審法院之下的最高法院上訴庭，也處於嚴重的青黃不接階段，10位上訴庭法官中有6位年逾60，其中有2位年逾65歲退休年齡（司徒敬、夏正民），經首席法官酌情延任，有3位年屆64歲（羅傑志、胡國興、鄧國楨），若不獲延任，明年便要退休。同樣，大換班是無可避免的事。tvb now,tvbnow,bttvb. N1 U" a" V' e2 H: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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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李國能決定提前3年退休的一大考慮，正是想讓接任人在未來兩至三年有機會主導終審法院和上訴庭的大面積人事更替，而非由自己一手包辦，藉以確立新的終院首席法官的管治權威。這意味馬道立快將可以放開手腳，挑選他認為合適的終審法院和上訴庭大法官。換言之，未來司法機關高層的裁決取向，要等到「馬家班」全面到位後才能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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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道立升官以後，誰人最有機會接替他當高等法院首席法官？司法界消息透露，大熱門是高等法院原訟庭裏專責司法覆核訴訟的張舉能法官（49歲），次熱門是屢辦重大訴訟（如龔如心  }1 [( x# D" X( C# b8 }
遺產案）的林文瀚法官（49歲），這兩位既有資歷又相對年輕的高院法官，將會是司法界的明日之星。公仔箱論壇1 a5 }( [8 K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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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李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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