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 警權全球遭挑戰 凸顯管治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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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南部城市巴吞魯日周末的寧靜，被一陣驟響的槍聲終結。一名退役海軍陸戰隊中士蒙面持槍攻擊至少七名警察，其中三人已被確認喪生。這是繼十天前達拉斯慘劇之後的又一宗重大襲警案。種種跡象顯示，在種族與槍支管理問題雙重「夾擊」的負作用之下，美國警察的權威正受到越來越嚴重的挑戰，如果局面得不到控制，政府可能面臨深重的管治危機。( D# G  }0 C9 d3 D

) d2 y3 j2 Q/ N0 t7 M5.39.217.76巴吞魯日與達拉斯襲警事件發生前，本月初短短一周內，美國已發生兩宗非裔人士被警察擊斃事件，引起新一波民眾的怒潮。而上述兩宗命案，也直接引發了其後針對警察的報復性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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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七月七日達拉斯襲警案發生後，當局如臨大敵加強戒備，聯邦航空管理局更一度宣布對達拉斯實行空中管制，當時已有媒體形容事件是美國非裔人士對白人警察「開戰」。, `2 ^8 w+ I4 q5 _! N,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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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說固然令人驚悚，然而達拉斯案兇手——退伍軍人約翰遜死前與警方的對話顯示，他干犯此案的目的相當明確，就是要對白人警察痛下殺手。如今巴吞魯日槍聲再起，一方面大大加深了各界對非裔人士與白人警察武力衝突局面失控的擔憂，另一方面更凸顯美國社會在種族及控槍問題的雙重困擾下，似乎正一步步朝著一個惡性循環的終點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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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人們也不難看出，至少在某些局部領域——比如控槍問題上，美式民主制度已經出現了某些令人難以理喻的失效狀況。這是因為作為國家管治核心的決策機制出現某些人為性的運轉「故障」，而不能作出符合社會大眾根本利益與公義的決定。而警察頻頻被殺、警權受到嚴重挑戰，不過是這種失效狀況在社會肌體「表層」的集中展現。5.39.217.76% H- K: ^4 i; B" U  e

  u: _& g) y1 X, z8 u  A與達拉斯襲警案發生後的反應一樣，巴吞魯日慘劇，同樣讓美國的政要「憤怒」、「悲傷」。總統奧巴馬說「針對警察的暴力絕對沒有道理」；達拉斯市長洛林斯亦認為「在任何情況下，暴力襲警都不能被接受」；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特朗普則疾呼美國「需要法律和秩序」。公仔箱論壇/ k2 e  v; d) f!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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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表態如果換上幾個字眼，大概也同樣適用於那些被警察無端槍殺在街頭的非裔人士。而政要們也的確曾經針對某些非裔人士的枉死，表達過同樣「憤怒」又「悲傷」的心情。這一切看上去多麼冠冕堂皇、政治正確。然而，只譴責暴力行為本身，而不去深切檢視、反思致使暴力盛行的體制與社會原因，甚至明知問題的癥結所在，卻故意視而不見地高談闊論道理、公義、法律、秩序，這樣的說辭，顯得多麼蒼白、無力、可笑、可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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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治精神，是維護一個社會良好運行的基石。警權受到嚴重威脅，不僅危及警察群體的安全，更會衝擊社會秩序、傷害政府的管治權威。不但美國面臨此一嚴峻挑戰，大中華區的兩岸三地亦都承受相當壓力。台灣二〇一四年爆發「太陽花」學運，學生團體衝進立法院佔據議場，癱瘓政府運作。同年香港爆發「佔中」運動，特區政府不堪其擾；兩年後的大年初一夜，旺角街頭驚現示威者與警察的暴力對陣，眾多示威者用垃圾桶、木板、玻璃瓶等物品攻擊警察，釀成罕見暴亂。tvb now,tvbnow,bttvb- J" s+ U1 @/ E4 q0 }2 \/ m9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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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中國大陸，近年各地由於暴力拆遷、街頭示威受阻等事而爆發的警民衝突時有耳聞，有的惡性事件相當令人髮指。像二〇〇八年，一個名叫楊佳的男子闖入上海閘北警局，持刀連捅十一名警察導致六死五傷，製造了震驚大陸的殺警血案。公仔箱論壇+ Q( t/ ^* g6 `; P! o. ]3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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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三地這些現象產生的原因各有不同。像楊佳案的發生，就是當時司法體系黑幕重重、警方濫用警權、民憤極大的集中表現；台灣與香港一些人士挑戰警權的激進行為，背後不乏某些政治運作的身影。不論如何，這些現象的出現，都不同程度反應出政府的管治危機。這亦警示當政者：一方面，作為暴力機器的警察機關，權力不能不受到有效約束；另一方面，對挑戰警權的行為不能不及時作出有效遏制。警察在社會的某些反彈之下，如果越來越難以集中精力履行懲惡揚善的本職，則社會秩序將日益崩壞，政府管治勢必越來越失去效能。於今之計，唯有針對問題的癥結與根源，想方設法及時出手「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