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討論] 孔捷生: 忘記那天還要多少年

felicity2010

孔捷生: 忘記那天還要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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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紀念日過去，歷史又開始計算第二十四個年頭。今春曾傳出當局有意修正對六四的定性，莫以為大風起於海外青萍之末，其實係北京傳得最盛，一些喉舌官媒已暗中準備變臉。誰知臨近六四頒下一紙嚴令，種種舉措無不照舊。記得○八京奧那年，六四當夜丁子霖還能在木樨地喪子之地路祭。筆者還曾有句曰：「誰家路祭城西夜，一問行人三不知。」今年丁子霖卻再度被軟禁。六四之夜天安門廣場照例封閉，十里長街三步一哨，五步一崗，穿白衣藍褲的便衣更多於行人。- B7 K( }$ Y% q3 b) }

2 g! a& x5 w9 H" a網絡封鎖亦是殫精竭慮，新浪微博的選擇圖標原有蠟燭，六四這天獻上一點燭光的特別多，於是緊急取消這個圖標；其後網民又選火炬圖標，未幾火炬也被封鎖；網民再選生日蛋糕圖標，因為上面有蠟燭，旋即該圖又被取消。有網民只發一句微博「我明天不吃飯。」居然也被刪除。我寫的兩首紀念律詩被一位作家貼上微博，因有台灣作家張大春跟貼評論，於是被轉得較多，卻在論壇上被「結紮」（即禁止跟貼評論）。其實該詩完全沒有點明六四，轉貼者也沒有附加說明，張大春的兩句微博評論只是就詩論詩，卻一樣遭到嚴控，僅因貼出的日子本身就是黨國超級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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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此類，還能賴到周永康頭上嗎？那些富於幻想的海內外人士，得老實承認胡錦濤不是他們可以寄託幻想的人。前一陣萬潤南有文章稱他的清華舊同窗胡錦濤「九年不鳴，一鳴驚人」，大讚胡果斷出手拿下薄熙來。且莫論胡是否果斷之人，卻要問薄熙來案不是黨的醜聞和恥辱，難道是甚麼驕人勝利和光榮功績？若指薄熙來行事果毅還差不多，薄都要逼宮謀反了，胡才倉猝反擊，出頭的維護正朔法統還是溫家寶，胡則一如既往地隱形。5.39.217.76/ M5 J$ R8 t3 V2 H& B#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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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出了薄熙來這樣的野心豪強和胡錦濤這樣因循守舊的庸人，都是該黨的不幸；歸根究柢，奉行這種「特色」的國家制度，是全體中國人的不幸。按西方研究機構開列的軟硬件標準，論國民生產總值和政府管治效率，下一個有資格成為民主憲政的現代文明國家，西方論者幾乎都認定中國名列前茅。然而那是學術界按圖索驥的紙上標準，反是西方政治家要看得明白些，美國前國家安全顧問布熱津斯基就一語道破，中國前進的最大阻力來自其政治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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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過去二十三年來，青年人從八十後到九十後已換了兩輩，中共不懈洗滌漂白人民的集體記憶，然而無論暴力與謊言都未能辦到，要全民族遺忘此事，試問還要多少年？tvb now,tvbnow,bttvb* `1 f" a1 s; N; D6 }9 |% g*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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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望：八九請願事件 翻案障礙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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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U, m6 N( m4 Otvb now,tvbnow,bttvb維園的六四燭光晚會，有十八萬人參加。在靜默中，人們呼喚六四亡魂，嘆息那早逝的生命。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3 Q$ l7 r. q, M5 k"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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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手上的燭影，滙成夜空中的巨大光流，表達港人對六四死難者的無盡哀思，也象徵港人認同的普世價值源遠流長。$ P+ J8 V8 f8 N4 D0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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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晚會前，總有事件即將平反之說，今年更有多種「平反時間表」，從三幾個月到五年都有。事實是：沒有平反事件的「中南海共識」，翻案之路舉步維艱。5.39.217.76! s* U9 v. g2 _3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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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晚會前 平反時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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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O5 J: @1989年的和平請願事件，是第二次天安門事件，由4月中旬悼念改革大家胡耀邦演變而來。學生和市民讚賞胡氏平反冤案和推行改革的魄力，對他受到冤屈表示不滿；文革期間的第一次天安門事件，發生於1976年4月，由悼念總理周恩來引發。兩次事件有相似之處，但事件的結果、翻案的難度差異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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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 u2 D8 v7 G  E八九請願事件的訴求，可歸納為三點。一是反官倒、反貪腐、反官僚主義；二是支持改革和「理順物價」；三是維護公民的憲法權利、實現社會的自由和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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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中央開明派趙紫陽、胡啟立、萬里和書記處，主張以和平、對話方式平息學潮。大家長和鷹派卻把事件定性為「動亂」，後來更稱為「反革命暴亂」，並動用軍隊以槍彈、坦克「清場」。八九後的當權者，則全面展開「秋後算賬」，推動反自由化和強化專政。5.39.217.76% s* E. l( q& u) q, f& v+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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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事件的平反，是指推翻「動亂」和「反革命暴亂」的定性，把和平請願確定為愛國、民主的學生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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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六四燭光晚會前，有人對事件的平反頗為樂觀。茅于軾在香港說，幾個月內就平反了；王軍濤表示，在一、兩年內可望平反；方政則說，在中共十九大（2017）時，平反的事就可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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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6 V2 M; s  x5 jtvb now,tvbnow,bttvb早在1997年中共十五大前，就有事件「即將平反」之說。2002年十六大前，又有人斷言，胡錦濤當總書記後，事件便很快平反。「即將」之說持繼了十五年，事件的平反仍只是「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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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之說的流傳，是因為第一次天安門事件在兩年後翻案，有人就斷定第二次天安門事件亦能「很快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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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深入比較研究兩次事件後的判斷，認為兩次事件不能簡單地「類比」。1997年4月，在《信報月刊》發表的拙文〈鄧小平之後的北京政局〉，有這樣一段話：公仔箱論壇# J% i( }) k  \! _9 O, p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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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歷史漫長的路上，前後的歷史事件時會給人『似曾相識』之感，它們的翻案卻未必都可以『類比』。兩次天安門事件的翻案並無同一條的時光隧道，1976年第一 次天安門事件走了快速的隧道，1989年第二次天安門事件走的恐怕是長隧道。第一次天安門事件的翻案，與否定文革、鄧小平和高幹平反復出、第一代元老向華 國鋒集團奪權密切相關，而第一代元老陳雲、葉劍英又極力推動平反。反觀第二次天安門事件的翻案，並無這樣的瓜熟蒂落『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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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7 V/ d( s* K9 [4 _在十五年後的今天，本人仍認為，八九請願事件的翻案，還面對重重障礙，不可能「短期內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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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終身制 翻案難度大: B' [4 A! k' {3 K

% Y* \  n- [' ~* ztvb now,tvbnow,bttvb障礙之一，是八九後的既得利益集團抵制翻案。$ A% E! k( L% m

( l% `- c; t* k* N+ Z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一 黨領導」體制有權力終身制和個人崇拜的弊端。大家長在八九後辭去軍委主席職務，仍透過軍中親信遙控軍委，故有九二南巡的「政治能量」；重大決策的拍板權，實際延續至1994年病重之後。在大家長之後的權要，於2002年十六大退位，但仍遙控軍隊、宣傳、政法系統，形成對決策和施政的「後影響力」。
1 y. x% ?' {0 {5 G" k6 K%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Z1 H- m# v7 P9 k0 t在「後影響力」的背後，是神化個人的個人崇拜活動，四個人進了「神廟」，使政治事件的翻案難度大增。此外，在反自由化、維穩旗幟下的既得利益集團，也造成翻案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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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礙之二，是現在高層有拍板權者，缺乏胡耀邦那樣平反政治事件的魄力。公仔箱論壇6 p& s8 l: [, j3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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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耀邦不只為文革時的政治事件翻案，也平反1959反右傾、1957反右、1955胡風事件的冤案。他甘冒政治風險的魄力和使命感，是翻案的大動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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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b6 v2 x; o) w" K% q0 L; T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現在的拍板者處事很謹慎，又面對有「後影響力」者的牽制，要下決心為政治事件翻案而觸動既得利益集團，並不容易。這幾年的艾未未事件等，遠比八九請願事件「簡單」，尚且沒有「糾偏」迹象，八九請願事件真能「即將平反」嗎？
4 }* M  {! \& \3 n3 C公仔箱論壇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6 W' _0 D$ x/ V5 E* T
障礙之三，是官方面對的「社會矛盾」繁雜，政治事件的翻案還「排不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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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必稱2M 平反不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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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E. ~1 W* J有人對中共十八大後的政治生態甚樂觀，認為習近平之父習仲勛因冤案受害，他當總書記後必會很快為八九請願事件平反。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 R* L, d3 v5 I% V$ i

) a: [' B1 W7 |& Q5.39.217.76習仲勛遭毛澤東整下台蒙冤（1962-1978），與八九請願事件翻案並無必然的因果關係。習近平的政治理念如何、有無為政治事件翻案的迫切意向，得先深入研究他發表的數十萬言演詞、文稿。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5 H5 W2 I) s! x;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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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氏常大量引述「2M」，馬（Ma）克思和毛（Mao）澤東的話成了「神話」，與溫家寶不引「2M」大異其趣。在今年6月號《信報月刊》發表的拙作〈習近平：從農民到總書記──中共十八大與政治精英分析之一〉，對此略有分析（頁54），讀友如有興趣請參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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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 b: P' J; S! T2 U; xtvb now,tvbnow,bttvb不過，路是人走出來的。桃李樹下行走的人多了，也就走出一條路，正如《史記．李將軍列傳》云：「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八九請願事件翻案之路雖艱難，但總有一天看到盡頭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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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孟靜: 歷史是研究遺憾的學問tvb now,tvbnow,bttvb2 u3 i. V3 y- Y;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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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 A2 H9 C/ ptvb now,tvbnow,bttvb六四下午穿過維園，已見一大群中學生圍坐一角。夜色合攏後，一大片燭海中的台上，有一個學聯的絕食學生淚流至鼻子憋得通紅。今年年輕人參與之大規模，有目共睹；之前鍾庭耀的港大民調說，年紀越輕，越傾向認為中共當年處理六四不當。tvb now,tvbnow,bttvb& I9 N  u, @3 n. s. x; \. K0 V1 o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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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城市欣慰之餘，要警惕的是，除了未來官方認定的國民洗腦教育，還有大、中學校園裏蓬勃得很的北上「學習」交流團，就是超平好抵好好玩的「洗腦行」：看，「專政有專政的好處，令好幾千萬的人脫貧，領導人簡直要得這個諾貝爾和平獎」；而一整個國家鋪天蓋地的貪污腐敗、山區孩子上學沒鞋穿等議題，就不必提了。回到香港，記得加入建制陣營有「着數」，包括有政府工、大陸商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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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火相傳這四字，老土但必須。悼六四，是香港人堅守人權自由的主體思潮。不必句句認同支聯會的口號，但必須承認，若沒有這個組織，九十年代未有互聯網，更無 facebook，許多六四歷史，在回歸前後可能都已煙飛灰滅。遺憾這一年聽到許多民主派中誰誰「投共了」的指控，深感一點燭光中的風雨飄搖、內憂外患。歸根究柢，是天安門上的中南海政權，最想見到這小不點特區的民主力量一盤散沙。同胞情、族裔情，是基本的人性。黃河搖籃、長江華夏。有良知的人，會直視歷史的傷口，尤其是血濃於水的死難。離我們不遠的柬埔寨赤柬大屠殺一樣慘烈，但就未必喚得起成千上萬香港人的悼念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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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W3 N  q6 t% Otvb now,tvbnow,bttvb鍾庭耀那個民調同時說，六成二的香港人認為中國人權改善了。若以當年人民解放軍得令屠殺人民的基準來算，這番「改善」，當然不難，但要記得仍在坐牢的諾獎得主劉曉波，及倚靠「境外勢力」去國的陳光誠。中共政權下，一架法拉利都「山寨」得了，但就假冒不了民主自由。同樣地，月前有外國的蓋洛普調查，純粹以市民的「感受」為依歸，說有高達八成五的香港人認為本市有新聞自由，就一樣是錯覺。一大佐證，是同一調查發現內地竟然有高達五成八的人，覺得中國有新聞自由！那個國際民調再根據政治、法制及經濟環境專業評估，結論香港只有「部份新聞自由」。tvb now,tvbnow,bttvb: _  ~1 V  U8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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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切切記得的，是當年連香港《文匯報》都可出「痛心疾首」的社論。大家要切切提防的，是逐點洗腦的能量，逐點吃掉你，香港果然就埋在溫水煮蛙式的自我感覺良好當中。今日的新聞，明日的歷史。都說，歷史是一門研究遺憾的學問。我們活好歷史，不要遺憾。tvb now,tvbnow,bttvb7 ?6 ]& G$ Y"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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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V) @5 ]* C  S% ^" r8 C5.39.217.76毛孟靜自由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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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傑: 國運* B, ?! E% @, A9 r0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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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燭光，今年情緒特別激昂，因為鄰近地區形勢微妙，兩派勢力又在殊死爭鬥，高呼「政治改革」的一方好似稍微佔了上風。tvb now,tvbnow,bttvb2 M" @, U. o. H3 Z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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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要太樂觀，不要說歷史的經驗告訴你，這個國家的所謂「改革派」，往往勢孤力單，以失敗告終；最駭人莫名的是：一個國家，真有「國運」這回事──國運好的國家，遇到天大的困難，都會輕舟已過萬重山；相反，國運若像受了詛咒，那麼即如巴山夜雨，西窗紅燭，無窮無盡的祈盼和枯待，都沒有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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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4 a' a0 v8 I' n$ P& J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國運差的不能再差。譬如戊戌政變，便是善惡吉凶的百年轉捩點，史學家有洞燭之見：「戊戌政變，成功則中國與日本明治維新相等，失敗則四萬萬人為奴為隸，康梁身當其事，其責任之重，實無可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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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到這一句，有心人必渾身冰冷，骨椎發麻。兩千年的大局，乾坤一擲，都在兩個知識份子的謀略之上。因此譚嗣同夜訪袁世凱，袁氏密告於榮祿，這一手，運氣太壞，輸得太慘。9 x* a+ r- E: n5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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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也有三數局，你看，都像輪盤上買大小，巨注押下，是買大必開小，而後押小必開大。譬如日本在最不適當時發動「七七事變」，千古罪魁張學良在最壞的時刻大逆而兵變，國民黨的飛機在黃河邊，差一點把毛×東炸死，偏沒有命中；一九七一年，輪到林彪欲行刺，更是千年的黑暗，繫此一人之奮起一擊，但落敗的不是林彪。tvb now,tvbnow,bttvb% w7 m$ u( M1 u

. J  [2 K( N5 r4 K* o+ H: `5.39.217.76以後如短命早死的是胡耀邦，不是其他人，都是國運壞透的事件。由此上溯二千多年，由荊軻刺秦王，那一匕首擲出，未能命中開始，一個民族已經隱隱蒙上國運惡劣的詛咒。
0 @& e) l' \+ [1 i6 e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o% y8 L" v7 q2 f( k5 x- M1 _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國運怎會差成這樣？簡直令人心寒。其他國家，在危難時總有幸運之神眷顧的。譬如一九四○年，德國氣燄極盛，漫天烽火炸倫敦，外相哈利法斯力勸邱吉爾：我們捱不下去的，為保青山元氣，請考慮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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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吉爾一度猶豫而動搖：投降吧。但後來一咬牙，不，一定拼下去。如無一人一刻之定念，即無今日的女皇登基鑽禧。冥冥中真有命局天機。因此，還要祈禱「改革」？從王安石開始，第幾次了？史學要加一點玄學來讀，你就不會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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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美儀﹕集會和平有序 一哥毋須太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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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六四燭光晚會有破紀錄的18萬人參加，從近年的趨勢觀之，六四紀念活動已成功吸納在互聯網世界長大的年輕一輩，還有在內地無法享受言論集會自由的內地人，相信這是當局最初力爭擴大自由行政策時，沒預料到的「副作用」吧！有了這兩群新血，相信每年出席燭光集會的人數，將穩定在10萬人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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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萬人的集會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但六四晚的集會秩序井然，參加者都能按警方和大會的安排迅速入場，場內沒有喧嘩混亂，大部分參加者在離場時也自覺地撿走地上的垃圾和雜物，充分顯示港人溫和理性的一面。有人說，有朝一日，六四獲得平反，當年為爭取民主自由而犧牲流血的北京市民，與多年來帶覑善良純正的心，堅持和理性悼念六四的香港市民，應一同獲頒諾貝爾和平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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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集會的順利進行，警方的合作態度也值得一讚。今年警方開放近天后地鐵站的一邊閘口，並撤走多部過往慣常停泊在該入口的警車，令通道大為擴闊，人流流動速度加快。支聯會負責人更說，警方不但沒多作刁難，甚至至少兩次主動提出擴闊場內行人通道範圍，相應縮窄警方緊急通道，方便市民進場。在警方相對鬆手，市民理性合作之下，香港人擁有了一個令人驕傲的大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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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今次警方的調整，是基於過去警方多次被指以粗暴手法對付示威者後，吃盡輿論悶棍後的檢討結果。寄語警務處長「一哥」曾偉雄，絕大部分香港市民是和平理性的，只要你給予足夠的空間予示威遊行人士，實在不必將警方推至與群眾如此尖銳的對立面，甚或被視作鎮壓示威的工具。一哥的新考驗快來了，國家主席胡錦濤很大機會於月底來港出席回歸15周年活動，屆時的示威遊行，肯定較六四時更熱更烈，請一哥不要故態復萌，不用鷹態再現。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5 d5 N2 ]( y  x6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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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資深傳媒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