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討論] 現場：五年之後，烏坎村土地抗爭紅旗再起

felicity2010

現場：五年之後，烏坎村土地抗爭紅旗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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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5 R. v6 T7 F6 M: m$ n+ U抗爭領袖做了兩屆村官，卻沒有實力撼動盤根錯節的土地利益。五年之後，抗爭者再次被抓，政治氣候大不同前，再次揭竿而起的烏坎村會遭遇什麼？5.39.217.76. C/ F+ J; ?' d. k" A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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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約撰稿人 Echo Hui 發自烏坎/ q$ v5 F( R;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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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於華光廟外揮舞國旗，高叫口號。攝：端傳媒攝影部揮舞五星紅旗，高呼著「共產黨萬歲、打倒貪官、還我土地」，2016年烈日熾烤下的烏坎村民，彷彿又回到五年前破釜沉舟、保地維權的原點。; F* b: O/ k8 e) Y1 R7 A& j3 w% n
2011年前，發生在廣東省陸豐市烏坎村的一場土地維權事件，在抗爭領袖和開明官員的共同努力下，萬分艱險地由「群體抗爭─官府鎮壓」模式良性轉化為一人一票選村官、希冀以民主來維護權利的政治改革試驗。儘管範圍只侷限在一個小小村莊，但抗爭領袖經民主選舉成為村官，主導追回土地──這個罕見的轉型實驗，令這個南海邊的小村莊一時之間成了國際輿論焦點，不少人甚至試圖在其中尋找中國自下而上變革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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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G3 \' R: z( M0 k公仔箱論壇五年之後，當年的抗爭領袖林祖戀（又名林祖鑾）做了兩屆村官，但孤軍奮戰的小小村莊，卻沒有實力撼動利益關係遠超村莊之外、盤根錯節的土地問題，當年的核心抗爭者楊色茂、洪鋭潮入了監牢，莊烈宏在「秋後算賬」的陰影中乾脆流亡美國，更多抗爭者心灰意冷離開了土地維權之事。
' Z0 T) @8 c5 c公仔箱論壇烏坎土地維權，幾無實質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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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W. S7 j. X  x2016年盛夏，壓抑著的火種再一次釋放了。而這一次，抗爭領袖已無其它選項，當年的開明官員代表人物朱明國因貪腐被抓，外部政治環境和五年前大為不同，在當年談判中曾發揮重要作用的廣東省「社工委」機制（以公民社會思維疏導剛性維穩），如今已是新環境中的政治不正確，被取消或邊緣化。, l1 _; K! {. U5 q# }4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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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鑼再次敲響，紅旗再次揚起，失望的村民再次聚集在仙翁神廟前。 2016年6月19日，人們看到了和五年前一樣的畫面，這一次，結果又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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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拿著國旗，沿村內小路走到舉行村民大會場。攝：端傳媒攝影部5.39.217.76' ]# x7 B; G* g( M- f& f: a
華輝地產耕地蓋樓 烏坎五年再爆保地上訪6月19日下午，上千名烏坎民眾在仙翁戲台前聚集、遊行，要求當局釋放在18日凌晨被警方強行帶走的村委書記林祖戀，並呼籲當局歸還村民被強佔的耕地。沒有一絲雲的藍天之下，紅旗獵獵，人頭湧動。數百米外的村口，防暴警察和武警組成七隊方陣，大約350人，配備盾牌、警棍和頭盔，另有大量武警和公安人員，在車上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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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前領導烏坎村民維權、後高票當選的烏坎村委會主任、村書記林祖戀，原計畫在19日發起村民大會，以「集體上訪」方式要求當局直面土地問題。 6月15日，他曾在社交媒體上公開向東海鎮政府提出的上訪申請。在「上訪申請書」中，他強調，烏坎村自2011年的「921事件」以來，村民的涉土訴求沒有得到解決，「集體利益深受（地方）政府侵害⋯⋯地方政府不執行省工作組妥善處理涉土問題的安排，反而允許發生『華輝事件』」。5.39.217.766 ]  z7 G5 P8 U4 x$ f7 m

5 u) _  Z2 U& }6 w; }5.39.217.76兩名知情村民告訴端傳媒，華輝地產項目是引爆林祖戀決心上訪及烏坎民眾再度上街遊行的直接原因。華輝龍湖灣項目負責人在未徵求烏坎村委及村民同意下，在屬於烏坎村的耕地上開工建設總佔地17萬平方米的房地產項目。第一期五座地產項目預計年底開售。5.39.217.76& y3 @. T6 X; J" O( @4 d. Y

7 C5 c; f) @$ e9 {$ N: V諷刺的是，該項目正是座落在五年前烏坎村集體上訪反對的陸豐碧桂園項目旁。4 ~7 Q4 a" q8 c0 m" y5 z
村民林文娟告訴端傳媒，烏坎村委及村民多次向開發商抗議，指項目未經村民允許，但都未果。 「他們企業負責人說，東海縣政府、縣長都簽字給我（批准使用土地），你們憑什麼（干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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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要求匿名的村民則告訴端傳媒，「林叔（林祖戀）發火的直接原因是，華輝項目建設用地已經擴大到烏坎，包括一些爭議用地，但有關方並沒有諮詢烏坎村村委或村民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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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坎自2011年後，土地問題能夠解決的希望越來越渺茫，林叔大概是維權太久了，希望通過這件事引起政府注意，不要以為烏坎的意志都消磨殆盡了。」公仔箱論壇6 [0 ~# \' Q3 S0 d
林祖戀在公開信中稱，烏坎村村民已定於6月19日召開村民大會，討論決定下週二（21日）組織上訪，解決烏坎的涉土、烏坎村邊境「四至」、華輝地產項目、東海開發區等，盜賣、炒賣、弄虛作假與農民爭利的違法行為。5.39.217.76& w3 e# i- e5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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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祖戀太太楊珍阻止林祖戀被武警帶走時受傷。端傳媒攝影部為上訪離婚林老半夜被抓 核心村民紛藏匿避警為了這次上訪，72歲的林祖戀提前十日，於6月10日與妻子楊珍立約，並於12日將文本照片公布在微博上。兩人「自願脱離夫妻關係」，「家庭成員今後的稱呼是朋友、鄰居」，就算以後林祖戀暴屍野外「也不用埋修」，而楊珍則「自願自生自滅，絕無怒言」，兩人「絕不後悔」，簽字畫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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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 L; l7 F6 V- z4 |4 o% Z/ W但在村民大會前夜，18日凌晨12時許，上身只穿著白色汗衫背心的林祖戀遭十餘名武警從家中強行帶走。楊珍在與警方衝突時傷及左手臂。其他村民立即敲起象徵起事的銅鑼，試圖阻攔警方，警方隨即調集又十輛警車增援，總出警數達300餘人，並配有警棍、盾牌等防暴裝備。警民雙方在村口對峙，至凌晨3時許，才因大雨而終止。一名村民被警方帶走。公仔箱論壇* y9 }& B( p5 X* D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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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日凌晨3時37分，陸豐市公安局官方微博「平安陸豐」發布消息稱：6月17日，陸豐市人民檢察院依法對陸豐市東海鎮烏坎村黨總支書記兼村民委員會主任林祖戀涉嫌受賄罪立案偵查，並採取強制措施。案件偵查正在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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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時12分，「平安陸豐」再發布一封落款日期為6月17日的「陸豐市公安局致烏坎村廣大村民的公開信」，指林祖戀涉嫌利用職權受賄，已被陸豐市檢察院依法立案偵查並採取強制措施，呼籲村民「不要被少數不法分子煽動利用而採取過激行為」，並警告稱，「對採取違法犯罪行為特別是趁機打砸搶的，公安機關將依法予以嚴厲打擊，決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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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 U& }4 M有知情村民向端傳媒表示，林祖戀在被捕之前，曾經與村委的核心成員，以及積極參與維權的村民會面，商討19日的村民大會和21日遊行上訪的細節。在林祖戀被帶走前一天，一直積極於對外聯絡的烏坎土地維權青年張建興已經開始被軟禁在家，而在林祖戀被捕當日，一些支持林主張的積極村民也遭到警方騷擾。烏坎村委會幹部孫文良及其他6、7名村民，在林祖戀被捕後全部離家，以避免被警方逮捕。 18日，孫文良家被警方敲門，孫父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兒子在哪兒。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3 O) T& c9 E7 G' D: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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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於村內遊行，近村口處有百多名公安戒備，部份配備盾牌。攝：端傳媒攝影部村民自發遊行要地要書記 副書記：村委無權利解決土地問題18日下午，烏坎村委副書記張水金前往林祖戀家中探視楊珍時說，沒有必要開村民大會，又稱「反正我不開，有其他村民想開他們自己開去。」公仔箱論壇' O( u6 k* q! k- g- c# @5 x
6月19日早上9點，村民們聚集在林祖戀家中，用黑色墨水筆在白色橫幅上寫下「921薛錦波被捕後死，618林祖戀被捕後生死不明」、「華輝集團勾結官方霸烏坎耕地」兩條橫幅，決心自行組織這次「村民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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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日，張水金再次前往林家，稱要與楊珍「商量些事」，但被拒於門外。張隨後在接受媒體採訪時再次表示，不會召開村民大會，因為林書記正被政府偵查，「很多東西還要準備」。對於村民著急的土地問題，張說，陸豐市政府新近成立了一個特別工作組，但工作組有別於村民一人一票投票選出的烏坎村委會，是由政府出面管理，並稱烏坎土地問題必須政府出面解決問題，村委會「沒有權利做解決」。但5年前，村民們歷盡艱辛、甚至付出血的代價，爭取民選新村委，就是為了解決土地問題、保障村民的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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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家門外，被大批記者圍訪的張水金被問到「擔不擔心林祖戀的下場和薛錦波一樣」，張水金一開始支吾迴避，追問之下，終於承認「肯定擔心，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最好是不要…最好是不要把事情弄得那麼厲害。」公仔箱論壇# g) B# |! Y( |5 X1 V- z* S!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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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9日下午2時，數百名烏坎村民已經在村中心戲台集合。 「我來要回土地，」74歲的村民楊寶鋭告訴端傳媒，「希望媒體報導出去，有青天老爺來救我們。」tvb now,tvbnow,bttvb1 y, Q( }9 j3 p/ O: Q.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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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領袖林祖戀被捕，戲台上一度缺乏主導者。在楊珍簡短地表達感謝村民們的到來後，60歲出頭的村民魏永漢自發上台，呼籲所有村民勇敢爭取自己「祖宗留下來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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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台村民魏永漢。攝：端傳媒攝影部「現在我們沒有代表，沒有組織者，我們的領導被抓了，我們也不能散漫，不能不文明，現在我們都是自願過來，」25歲的村民楊某告訴端傳媒。5.39.217.764 C3 ]% f" e4 w' c% m8 Z* y" H
對於當局指控林祖戀涉嫌受賄，所有受訪村民都表示，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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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祖戀家人表示，由於林早前並沒預料自己會提前被捕，組織這次村民大會變得十分困難，幸好有數名村中年輕人主動上台協助遊行，包括分發國旗、協助隊伍文明遊行等。遊行民眾高峰時達兩千人，從仙翁戲台出發，經金港大道到村口新烏坎市場，再返回戲台。9 Q9 j/ v1 ]5 x"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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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2011年的烏坎遊行不同，當局並未直接與民眾發生衝突，而是採取了更多暗裏對策。約350名防暴警、武警，看守在陸豐市公安局烏坎邊防派出所前，但並沒接觸遊行隊伍。更多武警、便衣及交警則早在兩日前進駐村內，數百米長的金港大道兩旁停滿了警用車輛，有武警直接在大巴上輪流歇息，有村民稱總出警數有近20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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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l. Y1 K( m0 v公仔箱論壇遊行結束後，大隊臨時決定於20日徵集村民集體簽名，進一步向政府施壓，要求釋放林祖戀。
* e* ~; E2 `/ Y8 d- O3 k公仔箱論壇截至發稿時，陸豐當局未有公布林祖戀的進一步消息，張建興還在軟禁之中，21日的遊行上訪是否能如期成事仍是未知之數，烏坎還能取得五年前的對話協商成功，同時避免五年前軍警圍村的恐怖嗎？ 「五年後，貪官們更猖獗了，你有多少記者來都不怕，都沒有用，他們知道怎麼應對，」曾走在2011年維權抗爭第一線、2014年逃往美國尋求政治庇護的莊烈宏向端傳媒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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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j6 W8 w# D6 {, i: Y$ }參與遊行的村民乘著插滿國旗的摩托車，駛經停泊於村口的公安車輛。攝：端傳媒攝影部

felicity2010

【烏坎事件】網傳粵中宣部點名18傳媒　揚言清理非法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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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M0 w/ @1 [# R8 a, W& \; [公仔箱論壇廣東烏坎村事件繼續發酵，繼汕尾市委市政府今早在記者會上，播放烏坎村村書記林祖戀供認受賄的視頻後，今午網傳廣東省委中宣部指，所有未經申請和批准的採訪均為非法採訪，會依法處理；激化矛盾的境外傳媒將嚴格處理，依法逮捕，取消入境資格。
/ k. h1 i) N$ O( n0 @! h4 O
; R5 B4 c' L, |; k2 g* H汕尾市委市政府今早在記者會上稱，歡迎境內外媒體依規客觀、公正地採訪報道，但就點名批評《蘋果日報》、《端傳媒》等境外媒體，在烏坎村內進行煽動、策劃、導演的事實，明言將依法採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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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網上傳出廣東省委中宣部內部點名，指多家境外敵對勢力操控的傳媒潛入烏坎村造謠生事，非法採訪，挑釁矛盾，下令要求清理非法採訪。點名的傳媒機構包括：美聯社、路透社、法新社、《華爾街日報》、《紐約時報》、彭博新聞社、《金融時報》、日本放送協會NHK、《南華早報》、《蘋果日報》、香港無綫電視TVB、香港有線電視、香港NOW電視、香港電台、商業電台、端傳媒、CNN、BBC等。1 D  n2 t& q/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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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祖戀被拍片認受賄　當局點名斥《蘋果》、《端》煽動3 R* q" e1 ?6 B! u7 h7 \3 j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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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祖戀認罪片段公仔箱論壇, I; f+ k4 L' A&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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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8時更新】蘋果日報總編輯陳沛敏回覆查詢時表示，該報是作正常的採訪，沒有進行大陸官員聲稱的「煽動、策劃、導演」，請當局不要抹黑新聞工作。
( ?- n& D; Q2 m* {0 z8 r! t% d【報道原文】烏坎村村書記林祖戀，在準備上訪前數日被當局以涉嫌受賄帶走，事件引起港媒關注。人民網今日報道稱，汕尾市委市政府今早召開記者會，稱林祖戀已供認收受巨額賄賂。當局特別點名斥《蘋果日報》、《端傳媒》等港媒有份煽動策劃事件，明言會依法採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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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V6 k1 [! @* P公仔箱論壇記者會播放了6月20日林祖戀接受陸豐市檢察機關審訊時的視頻，可見林祖戀主動供認受賄：「由於自己對法律知識的淡薄和無知，在民生工程中收受了回扣，以及在村集體購買資產中也收受了巨大的回扣，這點是我最大的犯罪行為……我在這問題上一定如實地向檢察機關投案自首，對這點我會如實地坦白交待。」  |$ z9 j5 l: j
汕尾檢察院檢察長袁懷宇稱，林祖戀在擔任烏坎村黨支部書記、村委會主任期間，利用工程項目建設管理的職務便利，在民生工程項目發包等環節收受賄賂，數額巨大，其行為已經觸犯刑法關於受賄罪的規定。偵查又發現林祖戀在利用村集體資金進行大宗貨物的採購中也收受了賄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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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則引述林祖戀妻子回應，稱不相信丈夫貪污，因丈夫昨日還打電話回來說否認受賄，又表示只會說有做就有做，沒做就沒做，有就不能說沒有，沒有也不能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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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0 _0 b: U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汕尾市委市政府稱，歡迎境內外媒體依規客觀、公正地採訪報道，但就點名批評《蘋果日報》、《端傳媒》等境外媒體，在烏坎村內進行煽動、策劃、導演的事實，明言將依法採取措施。tvb now,tvbnow,bttvb( c' b* {" y4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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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前烏坎村民不滿土地被非法徵用，曾上街與警方衝突，後來以一人一票重新選出村領導，當時當選村委主任的林祖戀，最近鑑於被非法徵用出售的土地至今仍未追回，發表公開信與妻子離婚，之後計劃開村民大會討論是否上訪，但在會議前兩晚被捕。

billzhang

根据我现在看到的资料， 我猜测林祖恋，应该是无辜的， 估计他没有做贪污的行为， 但是是不是中央政府对他做的事情， 我就觉得不一定是5.39.217.76# u( [& z/ n) N. S
我觉得是这些村民将林祖恋逼到一个他无法去做的地步， 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逃避而已
7 v# \4 O' N- j' S% _. X2 G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乌坎村的主要矛盾是在哪个土地问题看， 作为政府， 必须保证合同的有效执行， 但是乌坎村之前和发展商的合同可以算是没有法律上面的问题， 那么作为村民要开发商给予一大笔的钱作为补偿给予村民才可以让开发动工， 之前的村委因为没有满足要求， 所以给推下台， 现在的林祖恋上台， 也是给村民搞得无法生存， 只能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去逃避吧
- N8 b' P" n,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其实， 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看以后的情况就知道了

felicity2010

廣東當局阻林祖戀聘律師　原受聘律師：王毅外長還剛說憲法保障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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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省烏坎村書記林祖戀被捕後，汕尾市委市政府昨日隨即召開記者會，稱林祖戀已拍片供認受賄。內地維權律師葛永喜今日在微博發文，更透露當局禁止律師接手林祖戀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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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個港媒引述葛永喜今日在微博稱，林祖戀的三名兒子早前已委託葛永喜為辯護律師，並支付了律師費。但在今早約11時半，律師事務所收到廣州司法局通知，要求律師事務所退回律師費，並退出林祖戀一案。有關微博如今已被「河蟹」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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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永喜接受now電話訪問時，批評廣州市司法局是干涉律師事務所業務，損害林祖戀權利，「這種行為顯然是不合法的，它不單干涉我們律師的業務，而且最重要的是損害了林祖戀的辯護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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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強調中國憲法列明保障人權：「王毅外長在加拿大說得不錯，保障人權確實已經寫在憲法之中，那麼這種侵害嫌疑人辯護權的行為、踐踏人權的行為，顯然是不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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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e; C$ ?( f( u: G' X* c$ k公仔箱論壇《蘋果》亦引述葛永喜證實消息，葛律師稱由於林祖戀未獲律師委託，故無法與其見面。葛永喜要待今晚與林祖戀的三名兒子聯絡後，才能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felicity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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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Y. y6 z5 g- W/ t2 etvb now,tvbnow,bttvb【烏坎事件】當局再阻林祖戀聘律師　律師玉品健：對所謂法治徹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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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W/ q! g# a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廣東陸豐烏坎村委會主任林祖戀被當局以「受賄」罪名拘留至今逾5天，當局不斷阻撓林聘請律師，因此林一直在未有律師介入的情況下接受調查、錄影認罪。繼家屬聘請的其中一名律師葛永喜，昨日遭司法當局插手干預而被迫退出後，另一名律師、廣東國盟律師事務所的玉品健，今日亦透露本已接受林祖戀家人委託辯護，卻遭官方「有關部門」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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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品健今早在微博表示，事件讓他既感到恐懼、又感到悲哀，慨歎「對所謂法治真的徹底失望了」。葛永喜亦發帖狠批「這就是依法治國嗎？不！這是土匪當道！」不過，二人的帖子如今已被刪除。tvb now,tvbnow,bttvb- x, C* ^! U- v( f- a2 n
玉品健今早在微信透露，本來接受林祖戀家人委託，但前往汕尾遞交材料要求會見時，遭官方「有關部門」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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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林祖戀的辯護人，我本來只想默默地走法律程序，不過問烏坎事件，不接受任何媒體採訪。可是在我去遞交材料申請會見的路上，卻遭到了有關方面對我的圍追堵截，讓我感到恐懼、又感到悲哀，前進的步伐止於汕尾，最後不得不打道回府。對所謂法治真的徹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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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早前被阻止代表林祖戀的葛永喜，今早在社交網絡上表示：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k6 Q0 J1 G  w* D  i. o

「繼司法當局趁我在外省開庭之際，勒令我們律師事務所退回林祖戀兒子匯來的律師費之後，林家聘請的另一辯護人玉品健律師也在前往陸豐的路上被『追回』。將『保障人權』寫在憲法上（刑事辯護律師都知道刑事訴訟法第二條也寫著『保障人權』），卻讓嫌疑人電視認罪，令律師無法介入。這就是依法治國嗎？不！這是土匪當道！」tvb now,tvbnow,bttvb+ K$ S" o9 v# O& N* A0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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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 w; u) w6 m$ h7 W. D/ v7 y5.39.217.76林祖戀孫接受信報專訪　為累爺爺讀稿認罪感內疚　「最崇拜他、從不低頭」
2 ~* {# o9 ]) v- X$ C# \廣東陸豐市烏坎村的維權風波中，該村前村委書記林祖戀本週二「被拍片」認罪收受賄款，此前他的孫兒林立義被帶走。外間一直有傳林祖戀的認罪全因擔心孫兒的安危，林立義今天接受《信報》訪問時，認為自己被抓與爺爺認罪，有六成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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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祖戀的孫兒林立義6月20日被當地警方帶走，翌日半夜獲釋放，在一位村民家中暫住。林立義6月21日清晨返回林宅，同日早上，汕尾市政府新聞辦公室開記者會，播放林祖戀接受檢察機關審訊時的短片。片段中，林祖戀表示「在民生工程中收受了回扣，以及在村集體購買資產中也收受了巨大的回扣，這點是我最大的犯罪行為。」公仔箱論壇5 T3 ~" ?3 k& V# Q. u0 Y& \

) ^8 e, _, ^2 C' A* U( A《信報》今日刊出專訪，訪問了被釋放後的林立義。他說「我判斷爺爺被迫在視頻認罪，有六成是我（被抓）的因素。」在訪問過程中，他憶述林祖戀平日多次吩咐他出門小心。他又說「最崇拜他（爺爺）」、「從不低頭」，現在卻要念稿認罪。《信報》記者描述他語音顫抖，帶著不忿內疚的情緒。林立義又指被人帶走後，沒收手機，重新安裝多個社交軟件如微信和微博等，然後要他登入，公安看了他的手機幾小時，查看朋友圈、對話錄等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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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本週初，林立義的微帳號懷疑被盜用，貼出過呼籲村民不要參加集會遊行示威的帖文，也令人懷疑是否由公安使用林的手機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