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往事] 喬丹故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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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丹故事(十)
1987年，麥可．喬丹確立了他在美國體壇天皇巨星的地位。這一年，美國開始出現「喬丹熱」。這股熱潮經久不息，迅速席捲世界，並在90年代達到了高潮。 追蹤和描述這股熱潮的文字非本書所能容納，可以肯定的只有一點，即喬丹成為世界上曝光率最頻繁的人物，超過了好萊塢明星、美國總統和一切名人，而且他在任何地點、任何媒體上出現，都是最受歡迎的角色。我們在此不妨先欣賞一下這位「籃球天皇」在「喬丹熱」初期的表演片斷—— 1987年初冬，在聖地亞哥城的聖馬科斯高中的操場上，隨著喬丹的來臨，隨著電視在此拍攝《巨大的體育奇跡》一片攝影組的到達，數秒鐘內一股喬丹熱掀起來了。這時，該賽季的熱門人物，該電視片的主角麥可．喬丹，為了躲避狂熱的人群，只好藏身於一輛裝載設備的大卡車內。 參加此片拍攝的嘉賓包括艾爾．馬賽、唐．梅納德、奈特．瑟蒙德、喬治．格文等明星。喬丹與格文十分熟悉，兩個賽季前，他曾在公牛隊與喬丹做隊友。 烈日之下拍攝乏味的嘉賓對話，使現場的氣氛顯得十分沉悶。當喬丹與扮演「肯尼．羅吉斯」的絡腮鬍技術員和扮演「皮威」的矮個子長官講話時，他突然談起了同格文很久以前在NCAA籃球錦標賽上的一段往事。那次格文一記漂亮的右手鉤手段籃、導致他結束了在東密西根大學的學生生涯，躋身於NBA之林。 「嗨，我知道。如果你有機會再來一次的話，你會有不同的方法嗎?」喬丹問「用左手。」格文回答。 「停，剪掉。」主持人說：「喬丹，別談你們的私事。」 喬丹和格文一陣大笑。 此後，在拉科斯塔高爾夫球場拍攝。劇組人員拿著一面人物台詞提示牌，引導喬丹進入下一個角色，他又裝得一本正經地問道：「讓我來追憶這樣一位著名巨星的往事，是不是太嫩了一點?」 匹茲堡儘管早已是世界聞名的國際大都會，但卻從來沒有產生過一支 NBA球隊。為了給可口可樂公司搞促銷活動，也為了避開無論何時何地總是擺脫不了的大批球迷，可口可樂公司專門為喬丹提供了一輛白色的超長高級轎車。當喬丹來到匹茲堡，通過擁接的人叢最後進人為他準備的賓館套房的時候，在這裡等著採訪他的兩名電視台的女記者早已急不可耐了。而喬丹卻顯得異常平靜。他知道她們的程序，知道她們會問些什麼、甚至於也知道在光線不好的背景下他該穿些什麼樣的衣服才能使畫面效果更好。他向她們提議，將自己身上穿的黑色丁恤換成淺色的。「我帶了整整一提包這樣的服裝，只是你們在拍攝時一定要注意將服裝上耐吉的標誌在畫面上露出來。」喬丹大笑著說，「這是我的習慣，注意商標，注意標誌，注意鞋子。」他的嘴唇向這些東西示了示意。「儘管我還未對你們的錄音師說請錄上諸如『注意他的菲列外套，注意他腳上的耐吉運動鞋』之類的話，但我一定會對他說的。」「還是讓我們現實點吧，」拿著麥克風的那位女記者強硬地說， 「就在外面，就在操場上的那些孩子，儘管他們個個都穿著喬丹牌籃球鞋，卻並不一定會成為麥可．喬丹。」「但他們有這樣的機會。」喬丹說，帶著他那不可抗拒的動人的笑容。「我將對他們講：不要僅僅像我，要超過我，比我更強，這才是日標。」 在接下來的對一所兒童醫院的訪問中，喬丹以他特有的魅力點燃了這所醫院。從走廊到病房，處處都隨著喬丹的到來而洋溢著笑聲和歡樂。他稱這些孩子們為「夥伴」。在一間病房，喬丹將一個「籃框」放在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夥伴」身旁，以便這個病童能將籃球一下子投進籃框中。他說：「你一定要投中一個，否則就不能躺下睡覺。」 此後，喬丹與特邀佳賓們和裝扮成大型可口可樂的卡通人一起出現在匹茲堡三河棒球場。在主隊海盜隊隊員休息室，喬丹為隊員們在棒球上簽名。該隊經理吉姆．李蘭德得意地對他說：「嗨，喬丹，我是這個隊的經理。你給這些隊員們講講，我當年將『大鳥』賴瑞．博德封住，讓他一分未得，直到最後我為了封住他的一個跳投而將頭撞在了籃框上的情形! 」 這場棒球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裁判卻仍要求他為他們簽名。為此，比賽不得不被推遲了幾分鐘。 在跑道的另一側，是來訪的客隊紐約大都會隊。在這兒，喬丹同樣忙得不亦樂乎。從球員休息室到更衣室，喬丹不停地為球員們簽名，大都會隊的教練巴德．哈里森讓喬丹為他簽了兩次。 由於遇雨，喬丹以與海盜隊播音員一起向球迷們以話別的方式結束了訪問。在播音室外，仍聚滿了翹首以盼的熱情球迷。 訪問結束的當晚，喬丹仍沉浸在三河棒球場內外所有球迷——包括裝扮成海盜隊吉樣物的那支大鳥的激情歡呼之中。那支大鳥友好地拍著喬丹的頭，喬丹在回拍它的頭的同時，瞥了瞥它的腳，恢諧地說：「鞋穿錯了。」 有人說，喬丹生活中的軼事就像他洗手間裡的耐吉鞋一樣多。他喜歡每隔三四個鐘頭就換一雙鞋，即使在路上也是如此。比賽之前，他自己有條不成文的規定：換一雙新鞋上場。他說，這就像上街買了一套新衣服穿上一樣，能使人在場上有那麼一點難以言傳的良好感覺。他還有一個習慣：每打一場比賽扔一雙鞋，除非是有特殊意義的球鞋才被保留。他有兩雙很有意義的鞋，一雙是1986年與波士頓賽爾蒂克隊比賽時穿的，那場比賽他一人獨得63分。另一雙是1990年與克里夫蘭騎士隊比賽時穿的，那場比賽他得了69分。此外，每次賽季後，特別是總決賽的鞋他也捨不得扔掉。 「我不喜歡把鞋放在盒子裡，」喬丹說，「經常換鞋不會生腳氣。」 除了鞋子之外，能標誌喬丹的還有他的光頭，他的大短褲，他的23號球衣，他戴在胳膊肘上的護腕，還有他祖傳的在比賽時伸出來的舌頭。孩子們會把這一切當他們模仿的目標，並講述其中所有只屬於喬丹的道理和故事。 對孩子來說，喬丹不僅僅是一個英雄，更是照亮他們未來的一盞明燈。對喬丹來說，幸運的是，他天生就喜歡孩子，喜歡和他們待在一起。 「你知道，那是無法裝出來的。」他對自己的朋友說，「如果我必需裝作喜歡孩子，那我將是世界上最辛苦的人。」——因為他總是要同很多孩子們打交道。 喬丹在慈善事業方面是十分慷慨的人。他和母親建立了一個「麥可．喬丹基金會」，並已向一百多項慈善活動提供了資助，主要是幫助芝加哥和美國其他城市的兒童，特別是患病的兒童，這只是喬丹的「慈善事業」。你在這項「事業」裡看見的，只是一個花錢做善事的慈善家，而遠遠看不見一個真實的喬丹。 真實的喬丹是這樣的： 他長期私下裡關照兩名患病兒童，並在芝加哥主場以個人的名義為他們預訂了座位；當其中一名兒童病危住院時，喬丹會獨自一人去醫院探視，與那個孩子共同渡過兩個小時的時光。真實的喬丹，會在人群的簇擁、保鏢的掩護之中，在鑽進轎車之前，忽然發現人群中有個坐在輪椅上的孩子，立即折身走過來，拉住那輪椅上孩子的手，與他交談幾句，並耐心地等待孩子的父親用相機把這一幕拍照下來，然後才離去。 真實的喬丹，會在駕車回家的途中風雨無阻地與幾個貧民區的孩子在路邊談心，並檢查他們的考試成績單以確定這種約會是否有助於孩子們的學業。 這就是真實的喬丹!他與孩子們有著無窮的默契。同時，他並不指望任何一個成年人把自己看成一個天使。他還照樣打他的高爾夫球，儘管有些黑人為此批評他已把他的膚色給忘了。 他是一個超種族主義者。他曾不止一次地說：「我想膚色並不是區別人能力的東西。只要努力，夢想就會實現．而不管他是個黑人、白人或紅色人。」 這就是麥可．喬丹！他有理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論是孤獨、寂寞、悠閒、緊張。他心滿意足地看待自己贏得的一切，並以其真誠和樸實看待外面那個他並不十分認識的世界。在洛杉磯奧運會期間，曾流傳過喬丹和女子800公尺銀牌得主金．加拉赫(Kim Gallagher)的一段緋聞。一天晚上，教練鮑勃．奈特(Bob knight)在熄燈之後對運動員寢室進行例行檢視、聽到教練腳步聲後驚慌失措的喬丹在寢室同伴的幫助下，急忙將加拉赫藏進洗手間，才沒被教練當場發現。此後，女經理、女記者、女歌星、女影星、護士小姐、打字員、服務小姐，一切與喬丹有過接觸的漂亮女性，莫不在喬丹面前折腰。最後，喬丹激情的火焰終於穩穩停在了比他大四歲的典當業女經理珍尼特．范妮(Juarita Vanoy)身上。喬丹和珍尼特是在芝加哥的一家餐館裡認識的。無論模樣與能力，珍尼特都是女性中的佼佼者。珍尼待．范妮幫助喬丹設計裝修了他在芝加哥郊外那座廳堂5000平方英尺的新居。 1986年，這對戀人正式訂了婚。 1989年，在拉斯維加斯的一座教堂裡，這對戀人舉行了婚禮。此時，他們的兒子邁克已經10個月了。不久，他們的第二個孩子詹姆斯和小女兒珍尼特也相繼來到了人間。珍尼特讚揚喬丹，說他很懂情理，是個稱職的丈夫，是孩子們尊敬的父親。「我嫁給喬丹，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他的名望。作為一個女人，到了出嫁的年齡，當然要選擇一個好人作丈夫，而喬丹就是這樣的好人。」范妮說，「年齡不是一堵牆，我們很速配。」喬丹讚揚珍尼特，說她「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和她在一起，彷彿憂慮從來不曾降臨」。他喜歡自己的妻子珍尼特．范妮，也疼愛自己的兒子、女兒。「每逢獨處之際，我無比想念他們。」有關喬丹的緋聞大多是在他結婚前出現的。據說羅賓．姬文絲嫁給拳王泰森前是喬丹女友，喬丹從來沒有提過。他既不說是，也未說過不是。 還有人說前，總統布希有一次在白宮接見公牛隊全體隊員，唯獨不見喬丹。傳言是喬丹認為與其去白宮見總統一面，還不如與家人在一起更為愉快。喬丹對此事的真假則從來不談。 關於喬丹的緋聞有很多。不過小的時候，他卻是一個在女孩子面前相當自卑的男孩。他總擔心由於自己那兩隻大耳朵而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他的那伶牙俐齒，一在女孩子面前，就變成了笨嘴拙舌。他拿不準他喜歡的女孩是不是也喜歡他。他為此一度十分煩惱。 喬丹在五六年級時開始患「單相思」，他迷上了一個叫安琪拉的女孩。喬丹每天早晨在班車上都佔一個雙人座位，等待安琪拉上車時能坐到他這裡來。可惜這位小公主上車後從來不多看他—眼，更別提在他身邊坐下了。傷心的小喬丹明白這是什麼原因，「她喜歡和運動員一起逛大街。」他說，「如果你不是運動員，全世界的安琪拉都不會多看你一眼。」我們不知道受到如此挫折的喬丹，是否把吸引女孩子當成了他打籃球的目標之一，但從結果看卻是肯定的。上大學之初，由於家庭經濟狀況不佳，喬丹的學習生活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這也使他在女性面前抬不起頭。但是到了1984年，人選了美國奧運籃球代表隊的喬丹，以其在奧運會上的精彩表演，為美國捧回了沉甸甸的奧運籃球金牌，於是在婦女的心目中成了了不起的英雄人物。 安逸、放蕩的生活，簡直無需他暗示，會有無窮無盡的女人包圍他。 NBA中，樂於此道的人物不在少數，張伯倫和魔術強生都自稱與上萬名女人有染，「大蟲」羅德曼在其自傳裡大談他與瑪丹娜的風流生活。相比而言，喬丹這位英俊王子的艷史緋聞則要浪漫和乾淨得多，更像傳統騎士小說裡的情節。 事實上，喬丹在出名以後，隨著年齡的增長，緋聞已日益減少。因為他貴如帝王的至尊地位使那些輕浮、富於幻想的女人感覺可望不可及、又加上他是傳媒關注的焦點，幾乎無私生活而言，若有風吹草動必是滿城風雨。再說，喬丹已成為美國青年一代的楷模，他承受的道德壓力也確實令他難以心猿意馬。 傳得最廣的一個桃色新聞是他在NBA如日中天的時期。他在比賽結束後發現自己的汽車前面躺著一個穿著白色羊絨衫的漂亮姑娘。這妨娘說：「你若不娶我，就開車從我身上壓過去。」以後的事有各種各樣的說法：「喬丹抱起那姑娘，獨自開車走了。」「喬丹拉著那始娘一道走了。」「喬丹把車一倒，掉頭開走了。」喬丹自己對此只是一笑置之， 一個籃球明星坐到了「上帝」的位子上，就好像高山絕頂之上的一棵顯眼的大樹，他必然要接受來自各方面的挑剔和評判。 喬丹蟬聯冠軍之後，令一切有關他籃球生涯前途的猜測和責難都化為了糞土，但是新的非議又包圍了他。 一本名叫《喬丹規則》的暢銷書出版後，引起了北美大陸的轟動。書中揭示了大量有關喬丹幕後的故事，以及訓練場和更衣室內球迷見不到的情況」 「喬丹像一架被比賽操縱的機器。」該書的作者說，「幕後的喬丹是一個缺少人情味的人，他只知道打球、比賽和取勝。——喬丹很奇怪。」「對一位職業選手來說，他這樣專心一致地打球縱然說不上是優點，可也絕不會是缺點。但是到他這裡，這就是一個缺點。」 後來他明白了，人們喜歡那個在公共場合和電視屏幕上笑容可掬的喬丹，他得按別人希望的方式活著。 一波末平，一波又起。1992年，美國總統布希邀請公牛隊全體人員到白宮作客，但喬丹沒有去。據說他在玩高爾夫球，但喬丹自己說、他跟家人在一起。可是不管他在哪裡、他對總統的輕視又一次令輿論大嘩，「喬丹太傲慢了!」 喬丹不想解釋，或許他無法做出解釋。他知道他正在為自己的盛名所累。 「從經濟的角度考慮，值得。」他說，「但除去這些，名聲就是一種負擔。」 總的來說，從1992年6月之後，喬丹遇到了一個多事之秋。他入選「夢幻一隊」，參加了巴塞隆納奧運會。這是一次度假式的比賽，喬丹極力收斂光芒，不想出風頭，但還是頻繁被曝光。輿運會後，喬丹為躲避媒體，帶著妻小去夏威夷曬日光浴，對有關他在奧運會上各種細枝末節的誇大渲染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這個假期很漫長，喬丹等待著新賽季的開始。他知道他的內心受到傷害之後，只有籃球能使傷口癒合。 賽季終於來臨了，喬丹或許為了轉移人們對他場外生活的關注，一改往日說話留有餘地的作風、放出大話來：「我敢把腳放在嘴裡說話，我們第三次奪冠的決心無可動搖。我們只需要把重複過兩次的事情再做一次——儘管25年來還沒有哪個隊取得過三連冠。我想我們的壓力不會比上一次大。」 喬丹當然不是在虛張聲勢。公中隊雖然在例行賽是進入狀態較慢，但仍然取得57勝25負的戰績。然後他們以3比0和4比0將亞特蘭大老鷹隊和克里夫蘭騎士隊掃地出門，進入東區決賽。遭遇老對手紐約尼克隊。喬丹沒有想到他面臨的惡戰之後，還有一場風波在紐約等待著他。 尼克隊在聯盟中以防守兇狠著稱，教練是大名鼎鼎的帕特﹒萊利(Pat Riley)。他成名於80年代初。在西岸執教湖人時，以NBA第一風流教頭馳譽。萊利自然也知道公牛兇悍，惡戰難免。該隊的一張宣傳畫道盡尼克隊險惡的心情，那是一張俯視的球場圖，在罰球圈中畫著一個用粉筆描出的屍體的輪廓形狀、猶如兇殺案的現場。那麼，就看公牛和尼克誰先倒下。 第一戰在紐約。喬丹發揮未盡理想，13次出手10次落空。而尼克後衛史塔克斯(Starks)威風八面，尼克隊以98比90先拔頭籌。此戰結束後，最得意的是萊利和史塔克斯，後者對記者聲稱，這是他夢想中的一戰——壓倒喬丹。 第二戰斯史克斯依然得意，而喬丹雖然投中12球，但尼克隊還是以96－91再贏一籌，尤以史塔克斯在終場前的灌籃更為轟動。而皮朋因不滿裁判，將球狠狠擲向裁判，結果被罰出場。兩場敗北，公牛隊士氣低落。就在這時，雪上加霜一般又傳出一道新聞。 《紐約時報》披露：麥可．喬丹在兩場比賽之間的一天，曾赴大西洋城賭場一遊，並且玩至凌晨兩點半方回住處。消息傳出，立即舉國嘩然。儘管喬丹一再聲稱他夜裡一點已回來，但輿論所指，喬丹不得不成為公牛隊前兩戰失利的代罪糕羊。如此一名超級球星，在—年中最重要的賽事前，居然這樣不負責任，一時惡評如潮。 實際上，幾乎所有職業球手都有過夜生活的習慣，尤其像喬丹這樣的大牌明星，夜裡活動更多。長久以來，他已養成了不到凌晨五點不上床的習慣。但這次記者們好像捉到了天大的醜聞。和喬丹一起去大西洋城的他的父親詹姆期這時極力為兒子辯白，說去大西洋城是自己的主意。老子想讓兒子散散心，況且在賭場裡都是詹姆斯在玩，喬丹只是看看。但無濟於事，記者們根本不相信喬丹到了賭場中會不來幾手。 喬丹的好賭是出了名的，隊友常常在高爾夫球比賽中和他打賭。據說他幾乎沒有一次不輸，而又沒有一次不賴賬。1992年秋季，喬丹被夏洛特聯邦調查局查詢，被追查的一樁洗錢案牽涉到喬丹。此事緣由當地黑道上頗有名聲的毒販詹姆斯．波勒(James Bolller)，在他賬戶裡有喬丹開出的；7000元面額支票。後來搞清楚，這錢原是喬丹在賭場上輸給對方的，當時此事搞得滿城風雨。 算起來，喬丹因賭出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的一個高爾夫球友理查德．伊斯奎納，於1992年著了一本名為《喬丹和我，一對賭場寶貝》的書，說喬丹在高爾夫球上輸給作者共130萬美元。喬丹當時又恨又氣，但也無可奈何，只好表示小錢出入是有的，但一百多萬純屬天方夜譚。 喬丹就這樣在紐約碰得焦頭爛額。這個時候，他知道怎麼讓記者們閉嘴。他第一個舉動是禁止記者採訪，並且整個公牛隊也皆拒絕會見記者。為此公牛隊被NBA罰款25000美元。 NBA分區決戰採用七戰四勝制，先輸兩陣無需太悲觀。決戰第三陣，喬丹、皮朋聯手，以103比83破了尼克隊。第4戰，喬丹更勇，獨取54分，公牛隊以105比95獲勝，將總比分追至2平。 第五戰最激烈，喬丹必勝的意志壓過了尼克隊的每一次反撲，公午隊以97比94再破一陣。到此時，不僅尼克隊忘記了喬丹的大西洋城之行，連挑剔的記者們都開始紛紛轉調、繼續為飛人唱讚歌了。但喬丹依然不接受記者採訪，似乎要將全部精力放在球場上。 第六戰，喬丹的公牛隊以96：88再度勝出，氣走了本來不可一世的尼克隊，也使萊利再一次領教到喬丹的厲害，風流教練只有徒自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