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討論] 港鐵對報章公然干預不是偶然出錯 李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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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鐵對報章公然干預不是偶然出錯  李怡tvb now,tvbnow,bttvb' w* L/ d" a" h8 ]6 H. |  ~. I;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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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p' u7 _! g3 o8 L, e8 l港鐵透過廣告公司向各報章廣告部發出「警告信」,提出所謂「傳媒指引」,表示一旦報章刊登港鐵負面新聞,保留抽起廣告的權利,更要求廣告部與記者「溝通」。警告信引起傳媒及政界譁然,齊聲譴責港鐵踐踏新聞自由。昨天港鐵公司事務總經理梁陳智明作出回應,表示尊重新聞自由,會向廣告部人員了解事件,研究是否出錯。但去信報章廣告部的廣告公司在信中表明:「本文謹代表公司客戶『港鐵』,向貴報提出加強刊登廣告指引……」,因此港鐵不能說對發出此信不知情。此外,作為港鐵大股東的港府,據悉有高層官員讀過此信後,則表示港鐵此舉相當愚蠢,說只會引起不必要麻煩。, P5 @$ C) O# ~* y4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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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港鐵和港府的反應來看,基本上是認為發這樣的信很蠢,惹麻煩,是一時出錯,是公關災難,但似乎沒有反省發這信背後的思維意識。香港記協主席麥燕庭說,大企業的廣告部就負面新聞接觸編採部管理層非新鮮事,但從未聽聞有白紙黑字的指引。因此關鍵不是企業有沒有藉廣告來試圖影響傳媒獨立編採,而是為甚麼這種對新聞的干預會變得如此明目張膽地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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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8 K, _( S4 i* a7 G9 s7 x傳媒存在的主要目的,是滿足公眾的知情權,通過公眾的知情對政府、企業和公眾人物進行監督,防止政府和企業欺騙人民。因此,獨立傳媒經營者應該秉持的信念是:傳媒的老闆是公眾,是讀者或觀眾聽眾,而且只有這一個老闆。傳媒不應該有第二第三個老闆。但事實上因為傳媒需要廣告費才能生存,因此廣告客戶往往就成為傳媒的另一個老闆,企業每以廣告為武器,要求傳媒予以配合。此外,不同的政治勢力,也往往以消息來源和政治利益(比如給予傳媒經營者某種名銜或地位)為誘餌,左右傳媒的報道取向,而成為傳媒的另一老闆。傳媒要堅持獨立編採和自主編採殊不容易。( f2 ?! i4 M4 O4 p

; c6 B; u: B) y7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但過去第二第三老闆的干預,多是隱性干預,也就是說,是否接受這種干預,是否向錢權妥協,是傳媒經營者自己的決定。如果涉及廣大公眾利益的事,傳媒多會首先考慮公眾這個第一老闆,而婉拒與第二第三老闆妥協。當然,真正獨立的傳媒,即使受到大廣告客戶杯葛,也是不會妥協而只效忠於公眾這唯一老闆的。但這樣的傳媒是買少見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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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業從隱性對傳媒干預,突然變成這次港鐵明目張膽干預,相信不是偶然出錯,而是在企業越做越大、隱性干預累見成效的情況下,一時得意忘形的舉措。港鐵雖是公共事業公司,但大股東是政府,而港鐵的地產項目又使它成為地產霸權也是港鐵霸權了。手握龐大的廣告預算,背後有政商強勢支撐,於是以為可以對報章公開指指點點啦。5.39.217.76$ E# M+ p" i2 O8 @3 }

, I" m4 I% q( }港鐵霸權向報章發信,雖是單一事件,實際上反映了香港產經結構霸權化的趨向。去年中香港出版一本叫《地產霸權》的書,此後「地產霸權」也就成為香港的通用辭語了。書的作者潘慧嫻,憑藉她從事地產業的專業經驗,配合詳盡的資料及數據,縷述樓宇供應數十年來如何發展成被幾個大地產財團壟斷。書的主題是:控制香港或香港人的,是一群跨界別的集團。它們缺乏競爭,有效地控制和影響本地所有市民所需的貨物、服務和價格。經營範圍包括地產、電力、煤氣、巴士、小輪、超級市場。「地產霸權」向各行業全面擴展和壟斷,成為香港貧富懸殊、民怨沸騰的罪魁禍首。! H- R2 e! G0 U" B6 y

/ I4 B: x9 c7 L" j$ |5 L! P! @4 y6 a由「地產霸權」操控的選舉委員會產生特首和大比數的立法會功能組別議員,使財富結構連接上了政權結構,一個「親地產商」的政府成形,社會資源被進一步掌控,多元發展的可能性被扼殺。高度壟斷之下形成的政經關係與權錢交易,已經讓今日香港社會存在對立態勢、仇富心態與怨憤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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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鐵霸權公然干預新聞自由,是政經霸權進一步插手香港新聞自由的表面化,是霸權意識的不自覺流露,而非偶然出錯。在輿論強烈反彈之下,這種明目張膽的干預或會收回,但不表示霸權的企圖會從此抑制。而受傷害的獨立的新聞自由,是獨立司法之外香港一國兩制的另一個守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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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報  記者陳信熙報道
/ L8 j$ T: C# o3 @9 @「廣告霸權」踩入傳媒界犯眾憎！港鐵特意委託國際著名公關公司「浩騰媒體」(OMD)作宣傳推廣，擬賣廣告「省靚招牌」，豈料反釀成一場公關世紀大災難，OMD挾着港鐵之名作令箭，致函十多家傳媒機構，指令不可報道涉及港鐵及旗下物業等負面新聞，否則有權抽起廣告。該宗恐嚇傳媒事件激起千呎浪，引起全城反感。港鐵諉過是廣告代理OMD「誤會」港鐵的立場，同時承認有港鐵高層及市務部人員對事件敏感度不足所致，已撤回信件及致歉。據了解，由於港鐵未有交代有否職員受處分及是否續聘OMD等，事件仍存很多疑點，政黨及立法會交通事務委員會擬狙擊下去，要求徹查真相。% u, ^! I6 E3 t' a.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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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鐵的廣告代理「浩騰媒體」(OMD)發信給15間報館，警告要小心處理港鐵的負面新聞，否則可能會抽起廣告。公仔箱論壇+ d! y4 [7 x& b9 e* `; h

1 T: b5 ~) S- p6 d) j) p# L& J8 K公仔箱論壇本報獲悉這些英文「警告信」於本周二由OMD的ShirleyKwan發出，職位是「Business Director」，信中列明六大情況下可能抽起廣告。5.39.217.764 y: F7 w8 _! B& N. G) y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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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D稱誤解港鐵指引
# E# B# S6 z9 R" ~( V" t* ~% v; i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根據OMD發給傳媒機構廣告部的函件中，最少9位人士接獲該份文件，分別是最少有3名港鐵職員得知事件，包括：Vivian Lee，Mirchelle Leung，Regina Li；OMD內則有5人收到信件副本，分別是：Roid Sin，Derek Yip，Connie Lee，Tiffany Tse（職位是Group Head），Helen Chau（職位是Senior Buyer），而代表與傳媒機構廣告部簽署的人士為OMD的BusinessDirector，名叫Shirley Kwan。本報昨致電其中三名OMD職員手提電話，惟一直飛駁至留言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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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鐵及OMD威嚇傳媒事件曝光後，港鐵署理行政總裁何恆光昨於記者會上指，港鐵早於本月初曾要求「浩騰媒體」(OMD)為港鐵廣告編排爭取「最佳版面」，其後OMD草擬一封信件，並將內容與港鐵市務部的職員分享。由於OMD當時指有關信件屬「業界的標準做法」，因此有關職員「未有異議」，以致OMD將「內容與港鐵意願不符的」信件發出到各個媒體。何恆光承認，港鐵高層於事件中的敏感度不足，強調港鐵一直尊重新聞自由，並為事件引起公眾誤會致歉。公仔箱論壇& e) f/ J7 l+ d

: X6 R+ x; b' m公仔箱論壇至於OMD昨日亦發出聲明，指就向傳媒發放的信件深表致歉，並「澄清事件實屬本公司的員工誤解港鐵的指引而造成。OMD重申港鐵從來沒有指示本公司向傳媒對其新聞報道提出任何意見。
) `) ^/ b& v: W5.39.217.76作為港鐵最大股東的港府，發言人重申政府事前並不知情。據悉，政府官員對港鐵的做法亦甚有微言。
4 [0 {) K9 i9 p/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5.39.217.76. h6 N0 ?; s5 s7 A' J
議員指疑點多籲徹查5.39.217.76! C6 W& I0 g0 C6 M4 Z0 r; w
立法會交通事務委員會主席鄭家富表示，不接受港鐵就廣告代理公司去信報館事件的解釋，認為港鐵高層沒有理由不知情，只是將責任推卸給廣告公司，鄭家富認為事件仍有很多疑點，政府需要調查。另一立法會議員劉慧卿稱，對事件感到嘩然，她要求港鐵徹查事件。tvb now,tvbnow,bttvb9 S4 J" F/ X! e! t1 I4 F7 ^

3 B3 c4 A- p9 g; \) T6 x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據了解，港鐵及OMD向傳媒機構發出「警告信」的導火線，是《明報》本月初報道港鐵走法律罅，就樓盤「日出康城」第四期入則趕搭「發水尾班車」；在同一版卻刊登港鐵每晚檢查路軌的廣告。港鐵一方遂向《明報》表示不滿，而為免類似尷尬事件重演，港鐵遂指令OMD向各大報章發出上述信件。《明報》編輯部昨天發表聲明：「編輯部享有編輯自主權，過去曾因刊登個別公司的負面新聞而被抽廣告，這是我們堅持報道真相所付的代價，今後我們仍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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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z+ n' C4 q" E- T: m- ?! f/ a
命令式警告信 文法錯誤多  明報0 S2 a% A3 D& V# `$ y- J. r/ R5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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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專訊】浩騰媒體（OMD）代表港鐵在4月19日發出的英文信件，經資深英文科教師分析後，認為行文處處透出強硬措辭，當中有不少更是直接命令及警告語句，「語氣不太客氣，肯定不是一般溝通的書信」。公仔箱論壇; G( F. L' k  D% W)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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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首三句語氣不善
% ?* F+ w" m4 t( e, M5.39.217.76福建中學副校長兼資深英文科老師周蘿茜在閱讀公函後分析，信件的格式屬於正式公函，首段文章的頭3句的語氣已經「不太客氣」，首句說明信件的目的是「to reinforce our media placement guidelines」（加強我們對刊登廣告的指引），當中「加強」（reinforce）一字顯示態度強硬，語氣絕非與受眾商討，較客氣的說法應用「reiterate」（重申）一字。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6 \; t. d, g7 g: \0 E

- F( H9 X; c8 `2 Otvb now,tvbnow,bttvb信件第二句以「Should any of the following sitations arise」（假如出現下列情）來作開頭，亦屬命令用語，接續說「we reserve the right to cancel or reschedule any media insertion」（本公司保留權利取消或重新安排任何於貴報已預訂廣告），更是直接發出警告，絕非「客氣用語」。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n9 F) D, n7 t3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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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9 [0 z: T. v0 e" t「簡直可做反面教材」9 g5 V. |2 k* F1 y% c) g1 [
除了語氣強硬，周蘿茜指出信件的格式、英語文法均有不少錯處，亦有用句詞不達意、不知所云。例如在日期之前加上「Date」一字是多此一舉，頭一句「this writes to reinforce」的文法就「從來無見過」，「staffs」和「stake holders」錯用眾數等等。她坦言，英文信件居然如此粗疏便「出街」，令人難以相信，「簡直可拿去給學生做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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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 A8 E9 ~8 i" x% a3 X公仔箱論壇學者﹕白紙黑字列出「非常蠢」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 c+ S% p3 D
【明報專訊】公司花錢在報紙賣廣告同時被揭發醜聞的尷尬情屢見不鮮，有市場營銷系教授說，以上情一旦出現，廣告業界有一套「潛規則」應付問題，例如廣告部會事先與公司私下溝通，安排廣告避開版面來遷就編輯部，但這些規則不會「擺上䒷」商議，更不會「非常蠢」地白紙黑字公然列明出來，因為此舉會令公司蒙上「打壓新聞自由」的負面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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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公司不能干涉編輯自主公仔箱論壇+ r6 o% `$ A& t3 a- k0 S. e
城市大學市場營銷學系課程主任霍信昌博士表示，言論自由是本港的核心價值之一，廣告公司只能「將就」，不能干涉編輯自主。他指出，公司花了錢賣廣告，隨時被同一版出現的負面消息抵消宣傳效果，對公司來說屬「營銷不幸」，因此，一些傳媒機構的廣告部，在得悉同日有該公司的醜聞之時，慣常做法是會先與該公司私下「說一聲」，安排把廣告改版或改期刊登來遷就編輯部，避開與負面新聞正面「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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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廣告的同一版面出現正面報道，公司當然「歡迎都鈬唔切」，但編輯部多數會安排廣告「避席」，以免損害報道的客觀印象，令報道蒙上「賣廣告」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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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L! B  R9 f& v! ~: f公仔箱論壇不過，霍信昌強調這些只屬「心照」的潛規則，「不會擺上䒷面去做，更加不會白紙黑字寫到明咁蠢」。他坦言，對於今次的技術性犯錯感到錯愕，「咁大間公司都竟然會犯這些錯」，算是「非常蠢」，假如在此公關危機上處理不善，難免令形象受損，令人覺得港鐵在打壓新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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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總編拍板不報道   蘋果日報& s/ {6 p0 x/ d& M; b.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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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鐵透過廣告代理恐嚇全港報章,源於不滿本月初《明報》將港鐵的負面新聞與廣告編排在同一版。惟事件前晚曝光後,《明報》總編輯張健波(圖)卻拍板不報道這宗新聞。直至昨日港鐵公開道歉,張才發聲明表示廣告部沒有干預編輯部的新聞處理,也沒有被港鐵抽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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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m* p* h' {3 \曾因負面報道被抽廣告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l/ q- _! v; V* ^7 \" m$ L3 G1 z
今次事件的導火線,源於本月 4日《明報》將港鐵趕建發水樓的報道,與港鐵廣告編排在同一版。事後港鐵透過廣告代理 OMD向全港報章發出抽起廣告的警告信,信件前晚陸續傳到部份報館的編採主管手中。不過,《明報》昨日對恐嚇事件隻字不提,引起該報部份前線記者不滿,質疑有人自我審查。+ r: I3 r* L# u  D0 Y. n#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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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記者前晚 9時許曾致電《明報》總編輯張健波,但他未等記者提出問題,已表示正在趕寫社論而匆匆掛斷電話,昨日手機也一直轉駁至留言信箱。張昨晚發表聲明,承認前晚 9時許,從該報採訪組主管口中得悉港鐵聘用的廣告公司曾發信給多家傳媒,但直至昨日下午 1時許,才從廣告部取得有關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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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調《明報》老闆張曉卿給予編輯部非常高度的編輯自主權,廣告部也沒有干預編輯部新聞處理。雖然曾因為個別公司的負面新聞而被抽廣告,但從未被港鐵公司抽廣告,並認為因負面新聞而被抽廣告,是堅持報道真相的代價。他又表示不怕得罪權貴,也不怕有人燒《明報》,但最怕錯誤報道,言下之意是因為未清楚警告信內容,所以昨日沒有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