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記狂潮（下）：流行文化的世界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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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 E, ` `. s# k8 Z( S9 D, F5.39.217.76星期一晚在伊館看《毛記電視分獎典禮》，我的座位碰巧在一眾報章、雜誌攝影師旁邊，全晚看著他們在通道上跑來跑去，舉起相機，影個不停，感覺十分有趣。
! H# b/ X% s/ s) }7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有趣，因為心裡在想：假如我是傳統媒體的攝影師，身處這個所謂的頒獎典禮，應該如何是好？當晚到場的大眾明星不多 — 徐小鳳現身，當然要影；何韻詩、王宗堯，甚至河國榮，名氣或有高低，但總算是大眾認識的公眾人物，亦肯定要影。公仔箱論壇) h7 o' y' D8 z" j! P
$ o$ y+ P% F s: }7 C. \9 Y那毛記的自家藝員（或「偽員」）呢？盤菜瑩子和利君牙外表標緻，按快門這決定，不難做；但什麼「專家 Dickson」、東方昇、安不尊、崔健芒……個個奇貌不揚，大眾又不熟悉，影完老總也不會登吧。唔駛影啦……如果我是他們的話，肯肯定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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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 t; b2 {" W但最矛盾的地方是 — 全晚獲得觀眾最響亮歡呼聲的，偏偏就是這個毒男模樣的 Dickson；分獎典禮開騷前十分鐘，伊館某角落已經傳來觀眾大呼小叫，原因不是彭浩翔或王維基入場，而是東方昇路過看台，跟粉絲玩自拍；在不少現場觀眾眼中，盤菜瑩子、黃慘盈是比藝人更藝人的「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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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L) q- u) p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你說，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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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彷彿都變了。從前，香港流行文化的世界，一律視「大」為標準，具有主宰地位的大台、大公司、大明星，加起來，就是這個世界的全部。遠離大台的，就是不入流；被大公司放棄的，即是半紅不黑；當不成大明星的，唯有轉做綠葉，拱照中間那朵牡丹。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X8 I% d, T( z
k- j7 Q5 @6 U2 Z( [0 c% D1 ]tvb now,tvbnow,bttvb但毛記分獎禮所標誌的 — 「網絡」、「細台」、「素人」 — 卻正好完全相反。' X2 ~# ^3 F2 d+ ?1 n, ]
$ v2 p, n* e# r# j) f! C1 w; l5.39.217.76「什麼才是真實而恆久？或者我一直會保存着這份『無大無細』，因為現代的薪火相傳要良性互動，有時候經驗捉在手裏，分分鐘會化為『老餅』，反而與時並進，才能歷久常新。」
# e; A: V: o6 f3 B公仔箱論壇前商台高層俞琤台上一番話，彷彿成了這現象的最佳註腳。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o; S5 v. J) s B* |
# Y" U2 A5 B9 u" F( @5.39.217.76香港流行文化的世界，真的變了嗎？tvb now,tvbnow,bttvb u( e0 V- q3 Z/ h3 T8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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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健儀在毛記頒獎禮上得獎。（圖片來源：方健儀 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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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K5 `8 D% D' E5.39.217.76毫無疑問，毛記分獎典禮的成功，對整個網絡世界而言，是一場勝仗。
! L" F2 y* S;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可以想像，不太熟悉網絡文化的年長一輩，這兩年天從報章、雜誌讀到這場騷的報道，鐵定抓破頭皮，大惑不解。
; v. |3 u& U# x) P) t5.39.217.76「這真是一個頒獎禮嗎？方健儀不是女主播嗎？怎樣走去了唱歌，還得到女歌手獎？容祖兒呢？怎麼會無獎？」分獎禮翌日，我在茶餐廳偷聽師奶們進行以上對話。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x% g: C9 z- L6 Y" E* _3 n9 H* e
很明顯，「他們」和「我們」之間，隔著非常巨大的一條縫隙。5.39.217.76* A1 s1 W& ?% r/ V: t" _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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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未必單純是世代或年齡的隙縫，而是媒體習慣差異引伸出來的結果 — 「我不上網（或者不玩 facebook），怎麼可能看到你這間「毛牌」電視台？」你絕對可以想像到他們的反應。不過，這道縫隙的出現，年輕一代注定興奮莫名 — 正如早前劉慧卿不明白何謂「直播打機」，大家立即從心底裡爆發出來的，恥笑聲。tvb now,tvbnow,bttvb0 h8 |/ e4 z6 ^, V y6 d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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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這是屬於後來者的一場勝利。公仔箱論壇& m& q* |- g& a7 }; e8 m
或許大家輸得太多次了。網絡文化其實已經盛行了很多年，甚至如海浪般，不知翻過了幾多次（例如現在已無乜人講『是咁的』）。然而，這種文化放諸主流世界，卻一直被壓抑、克制、甚至攻撃 — 沒有人覺得網絡潮文或潮語，能登大雅之堂；很多成年人、有權力的社會人士，更認定網絡文化就等同「玩玩吓」、「唔認真」，就算是肯定它的娛樂功用，也不忘補上一句「賺到錢咩」，如果不，「那即是廢青的娛樂啦！」公仔箱論壇! H9 K* H" n# j5 I7 P) T9 m6 ]" U' P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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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大家看《網絡挑機》時，李力持、王晶、陳百祥看待「網絡紅人」的態度。「如果你想搞創作，應該入 TVB 由低做起，大把你學！」李力持和王晶異口同聲，彷彿要發揮創意，不一定要進入既有的文化生產制度。5.39.217.76/ d5 A& T# Y( W# ]* p- _
) V' N4 G# v& _# Q8 F" dtvb now,tvbnow,bttvb因為他們都是這樣走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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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W4 k( H, F& v) p F' wtvb now,tvbnow,bttvb一眾 youtuber 獲邀上 TVB 節目《網絡挑機》 ( 網上片段截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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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大眾？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 k: l- ^' a- p. N2 W7 B
面對由主流世界劃定的規則，老早浸淫於網絡文化，甚至視網絡世界為主要（精神）食糧的那班人（他們通常被統稱「網民」），時而挫折，時而氣憤 — 有乜理由在既有文化制度下生產的，才是創作？高登音樂台的惡搞不算嗎？有乜理由娛樂版、潮流雜誌的封面，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大明星？難道網絡紅人沒有市場嗎？
3 X( t. H! |1 Y8 @' N+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昔日的香港流行文化崇尚「大」的法則：與大公司、大平台、大明星扯上關係的，才能進入主流的圈子、大眾的世界。其餘的（例如所有與網絡相關的人、事、物），很抱歉，只會被定義為「小眾」，不入流，然後就被排除於外 — 「你咪繼續做網絡紅人囉，主流世界唔啱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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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究竟何謂大眾？何謂小眾？以前的世界，界線清晰，黑白比較分明。但隨著時間推移，網絡興起，這條界線日漸模糊。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C; O! F9 {8 i
6 b2 }2 j7 o) g" T* K$ X3 J1 ~5.39.217.762014 年《100毛》的誕生，對傳統的流行文化世界，其實是一次挑戰（甚或警號） — 封面人物可以不是張家輝、古天樂、劉青雲，而是阿 Bob、劉江、林雪？翻開裡面，竟然不是正經八斗的人物訪問，而是將網絡話題、潮文潮語實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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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9 q* y& a/ A9 q* e天呀，這是什麼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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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縱有此例，當時香港流行文化的主流世界，卻繼續圍繞著大家熟悉的大台（無綫、商台等）、大明星（雖則所餘無幾）而轉動。給流行文化設定 agenda 的功能，仍牢牢掌控在傳統媒介之手。
/ z3 q o' ?+ w6 b5 m" d5.39.217.76當然，你又很難怪傳統媒介和文化機構的話事人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 大佬，他們跟網絡世界，根本就有道難以逾越的縫隙。不是說他們不懂上網，但「平日會上網」和「終日浸在網絡文化裡生活」，絕對是兩回事。就算中下層的員工早有覺悟，但要左右高層們的決定，仍有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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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很自然地，主流媒介開始遠離部分觀眾的視線。取而代之的，是能夠將大家當下關注、討論的話題、人物進行整合、盤點的網絡媒介。「毛記電視」的運作正是標誌 — 最近網絡流行什麼，我就講／玩／笑什麼。* S5 G' _2 v3 G& I% v* _4 T"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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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f2 C: Q5 {8 q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毛記電視頒獎禮主持盤菜瑩子與東方昇 ( 直播片段截圖 )6 L+ X( r: ?+ k. V
" t; i; B: u8 D; l# j$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流行文化的玩法，在變5.39.217.76/ Y6 R# C. ? a, H( g& m
面對傳統媒體的不濟，毛記擺明車馬，衝著這班「老人家」而來，大肆追撃，瘋狂追打：於節目形式上，它戲謔無記（由《犬時代》到《星期三港案》）；在節目內容上，它（永恆地）嘲笑亞視。與傳統媒體對著幹的取態，相當明顯：你傳統媒介不思進取嘛？我就諷刺你、取笑你，甚至挪用你的方式，照著你的玩法，但做得比你更好、更受歡迎，吹咩？5.39.217.76; e+ L/ l0 V; j' w: _2 A
譬如很多人都因《星期三港案》對毛記另眼相看，說它比傳統的新聞時事節目更好看，更動人。
, k' l4 k+ S R1 N4 t公仔箱論壇「毛記電視分獎典禮」引來哄動，正標誌著網絡媒介、網絡文化，以至整個網絡世界的一次全面大勝，甚至如陳心遙在《信報》寫，「每一個給這個娛樂騷的Like和Share，其實都是狠狠摑在『主流媒體』面上的巴掌。」
$ A- h0 y( e2 O7 N8 N$ b1 n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_7 a* Q' ^, c4 T' Y* Q你以為網絡世界沒有市場，賺不到錢？偏偏「毛記」找到贊助，封蝕本門，甚至像做出了徐緣口中的「marketing 奇蹟」；你以為網絡文化以娛樂行先，只懂風花雪月？「繁忙兒童合唱團」親身示範原來娛樂騷也可道盡香港社會哀歌，教你笑出有淚；你以為「毛記電視」主力戲謔，無聊之至？這場騷又證明了一個事實：原來你用最認真的態度做最無聊的事，大家是懂得欣賞的。香港（部分）觀眾並未失明。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e5 w2 B0 A% H; u3 x( B- q
$ v$ }: {5 }- v- ]9 }tvb now,tvbnow,bttvb完騷後，方健儀一段分享更反映了毛記如何認真地無聊 — 方在綵排時唱完《婚姻背後》，自覺完美，怎知台下林日曦黑著臉，指正她最後一句的停頓位不對。方健儀心想：「駛唔駛咁認真？」怎知唱完第二次，林日曦仍舊不滿意，結果跟方一同翻看徐小鳳的原唱版本，尋求改進。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8 G# m) t l, B9 \2 g9 e* w6 A1 z
「就算玩，我們一直都在認真玩。而且今次，我們是『真．認真』。」就如分獎禮的場刊所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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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在變
# o8 R; w4 G& t' s6 x3 ]tvb now,tvbnow,bttvb屬於香港流行文化的新時代，經已來臨。除了「新．媒介」，「新．觀眾」亦跟以往那一班明顯有別：他們社會意識濃厚，毫不討厭政治；他們擅玩媒體，主動出撃，不再呆坐沙發，等你施捨養分。tvb now,tvbnow,bttvb& e0 A" y7 r. D6 H/ E
更更更重要是，他們不再是純粹小眾 — 或許人數上他們仍不及安坐梳化的主流媒體觀眾，但這班人的口味、焦點，以至他們喜歡的明星，主流世界再不能輕言忽視。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W9 Y" n# Z) Q
流行文化是一門大生意，再硬頸的話事人都要看市場的面色做人。網絡洪流來勢洶洶，觀眾變，即是市場變，流行文化的生產、決策於是不能不變。0 P7 }0 c( Z, r, v' ?4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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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_. E+ H. k R: u: g5.39.217.76專家 Dickson（圖片來源：直播片段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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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A7 V/ X; O6 K( c5.39.217.76藝人也變. n, H$ E! k" H& E+ C/ c5 v+ z
就連「藝人」的定義都不同了。tvb now,tvbnow,bttvb- @, L5 g! o( w M
以往流行文化世界裡，有一種生物，名叫「明星」。明星的出現，從非偶然：一方面他們本身身懷絕技，在年月的砥礪裡（如梅豔芳自小在荔園唱歌），練就出一套無可匹敵的技藝；但空懷絕技亦不足夠，要成為流行文化的明星，還須大媒介、大公司出力配合，上電台派歌，去《勁歌》獻唱，年尾橫掃獎項……大家七手八腳，炮製出大眾面前一顆又一顆耀眼明星。tvb now,tvbnow,bttvb3 m% j) s \# a( K Y1 Y% B
眾所周知，後來世界變了。各大頒獎禮仍在，但香港流行文化開始再生產不出昔日的大眾明星。反而，在新媒體、網絡文化的大行其道之下，一些新晉流行 icon 開始冒起。% c5 v" h6 H8 k5 [+ `3 N7 u H
嚴格來說，他們當中不少奇貌不揚，毫無星味，怎計也不是「明星」。偏偏，在相應的觀眾圈子裡（你阿媽唔識盤菜瑩子是很正常的），這些 icon 的曝光率卻是奇高 — 甚至比傳統的流行明星更加火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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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流行文化的勢力版圖，從此洗了牌。在主流世界眼中，吳業坤只是一個諧星歌手，但在網絡世界，他卻人氣高企。你是傳統媒介的話事人，如何是好？盤菜瑩子肯定不為眾多家庭觀眾熟悉，但她的落淚畫面，卻教大批網民一同動心，又怎麼辦？5.39.217.764 E: I6 ~: m' Q3 l* M8 B4 \6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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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慣頒獎典禮的攝影師，怎麼辦？5.39.217.76& ^% Q5 T( f7 w, _+ n2 ~% v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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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8 c: A4 I, a* l4 X- x y( E大台被撼動tvb now,tvbnow,bttvb5 Z- r6 g2 ]8 e. A
甚至乎，連看似穩如泰山的大台，地位也開始受到挑戰。昔日的香港流行世界，「大台」就是一切 — 叱咤 903 熱播的歌，就是 hit 歌；TVB 熱捧的藝人，就是紅星。這些流行大台茲事體大，架構繁複，但它們生產的作品，以至其地位，多年來卻一直廣為大眾接納、推崇。
2 e% [$ L- g+ s* z2 ^! T) c! W5.39.217.76這就是大台的地位。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G6 v& H8 ? F/ Z. H
0 u: D8 G$ q S0 q& z" e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步入網絡年代，世界又變了。大台仍然大，接觸的觀眾仍然多，但在此以外，又出現了無數規模較小的群落圈子（毛記是其一），吸納不少已經對大台生厭的觀眾。這些圈子有的無甚威脅（在傳統媒介眼中），有的卻持續膨脹，繼續擴張，甚至彷彿會挑戰大台的地位。
+ X) c" `1 w3 P5.39.217.76舉例說，我記得以前每年年底，很多人（特別是自命走在流行尖端的人）總在忙於「撲」叱咤飛。而過往的叱咤台上們，DJ 們也總不厭其煩，一臉自豪地重複笑話：叱咤，真係好難撲飛。, b& |) }1 Q' C
但今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一票難求的，不再是叱咤飛，而是秒速售罄的「毛記電視分獎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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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5 ]4 b7 H- c3 ` u* u2 K香港流行文化的走向，似乎由「大台」轉到旨在「反大台」的「細台」（如「毛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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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琤的現身更是標誌中的標誌。以往多年，她任職商台期間，準會出職叱咤頒獎禮，並在頒發「我最喜愛」大獎時，提著咪，講幾句發人深省的說話。今年，她退出商台，缺席叱咤，卻現身「毛記」，更在台上講明：「有經驗捉在手裏，分分鐘會化為『老餅』，反而與時並進，才能歷久常新。」這番說話，看似在對年輕人說，但一眾主流媒體高層聽見，怎不百般滋味在心頭？tvb now,tvbnow,bttvb; n1 S9 B9 T, T1 b% l
像朱順慈所說，在毛記身上發生的，根本就是一個大衛對抗巨人歌利亞的勵志故事。不少毛記支持者甚至已在期待將來：3 J7 V E% V$ |4 O2 L3 y6 x% x- O
由大衛取代歌利亞的地位，似乎指日可待。# I7 [1 ~1 {" I- d4 J5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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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在變，市場在變，明星在變，媒介在變，大台將倒……凡此種種，怎麼不令人期待，一個流行文化新世界，即將來臨？ |
發表於 2016-1-13 12: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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