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討論] 歐洲危機會變得更糟嗎？ Gideon Rach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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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危機會變得更糟嗎？ Gideon Rach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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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e6 ~+ t4 j% P/ D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事態還會變得更糟糕嗎？我指的是特別糟糕的情況——像大蕭條(Great Depression)或世界大戰那麼糟糕？按照我們這一代人所接受的教育，這種巨變隻會在歷史書上出現。5.39.217.76# V+ H/ f$ v, s1 F9 x3 E

( |- m, M# f4 K6 S' `3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當然，眼下的歐洲有一種不祥之感。波蘭外長本周一在柏林警告稱（見今天FT中文網評論欄刊登的波蘭外長西科爾斯基的文章《我更擔心德國不作為》），歐洲已“走到了懸崖邊緣”，這不過是最新的一個例子。法國總統薩科齊(Sarkozy)最近也發出警告：“一旦歐元崩潰，歐洲就會崩潰。在這塊曾發生過可怕戰亂的大陸上，歐元是和平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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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政客們往往喜歡以戰爭威脅來示警，以此為他們鐘愛的歐洲項目謀求支持。正常情況下，沒幾個人歐洲人拿這種話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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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對於在和平與繁榮環境下長大的西歐人來說，戰爭的話題似乎注定是遙不可及的。在我所生活過的年代，雖然也有過起起落落，但情況似乎一直在穩步改善。納粹被打敗了﹔西班牙、葡萄牙和希臘的獨裁政權垮台了﹔蘇聯帝國解體了﹔南非則告別了種族隔離制度。5.39.217.765 v2 e- ^3 {8 @. a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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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這一代人看來，和平與繁榮已成為西方社會的常態。因此，這也讓我們很容易忘記，世界上大部分其它地區和我們不一樣。最近讀到一本相熟的中國學者閻學通寫的書時，我很吃驚地看到這樣一句話：“文化大革命中我們看到有些人被打死,所以對生活的殘酷有些習慣了。”
1 d2 B9 [. d7 P" o+ O5.39.217.76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o. H, J# |" x  c( e
但在過去的30年裡，對於和平、繁榮與適度舒適生活的期待，已蔓延並超越了西方所專享的范疇。文化大革命時代的中國，已讓位於購物中心和工廠時代的中國。而特蕾莎修女(Mother Teresa)時代的印度，也在一定程度上被IT革命時代的印度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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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o! c0 s, ]. _公仔箱論壇全球化讓整個世界看起來像是一個更安全、同質化程度更高的地方——亞洲和東歐新興的中產階級，欣然接受資本主義的舒適和價值觀，正是這方面的體現。如今，冷戰時期似乎要依賴核武器才能夠保障的全球和平，似乎有了新的支柱——國際貿易以及對消費主義的共同信奉。公仔箱論壇- M" k4 H- |0 \" m0 v4 O(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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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全球經濟危機爆發之前，1997年托尼•布萊爾(Tony Blair)所選用的競選歌曲《明天隻會更好》(Things can only get better)似乎捕捉到了這個時代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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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Y1 U/ k) ~5 ?% J- N( B/ ztvb now,tvbnow,bttvb然而，自2008年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倒閉以來，我們發現，事情的確有可能變得更糟。問題在於：能糟糕到何種程度？tvb now,tvbnow,bttvb, f1 }: n6 i/ \! c! y-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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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遭受嚴重經濟危機的風險十分巨大。主權債務違約和歐洲單一貨幣崩盤的威脅不斷加大——隨之加劇的，還有銀行破產、普遍恐慌、深度衰退以及大規模失業的威脅。這給人的感覺像極了現代版的大蕭條。0 C1 e* s  I4 b8 `& v- O! A. n

& |' h* A4 p2 D0 t9 @; l2 |5.39.217.76作為一個整體，歐盟(EU)是全球最大的經濟體，因而歐洲的經濟混亂必然會帶來全球性后果。這可能導致貿易萎縮，並對全球金融體系構成威脅。公仔箱論壇$ g# K8 M4 T6 C# P5 x8 b4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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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30年代留給我們的教訓是：全球衰退會削弱民主，導致激進的新生政治力量的崛起——而在此過程中，會加大國際沖突的風險。5.39.217.76- u$ r+ o4 }# Y*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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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世紀30年代危機的現代版中，在經濟動蕩和歐盟解體的背景下，民族主義政客將登上歐洲權力舞台。隨著全球經濟形勢的惡化，歐洲以外的地區也會局勢緊張。亞洲權力平衡的轉移將會加快——美國逐步衰落，中國日漸崛起。無論在中國還是美國，經濟危機都將導致民族主義和保護主義勢力有所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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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y  M* U3 x這些場景並非沒有可能。不過，盡管有著種種相似之處，我仍無法讓自己相信，我們正重返上世紀30年代。我認為有可能逃過這一劫，原因有以下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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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政客們非常清楚80年前我們錯在哪裡，因此他們有可能避免犯同樣的錯誤。中國反復強調“和平崛起”的必要性，在某種程度上是因為對日本軍國主義犯下的可怕錯誤了然於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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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還有一種似乎有些道理的說法——自1945年以來，主要強國和發達國家之間維持了66年的和平，這反映出的是一種文明的進步，而非世界史上的一段幸運周期。哈佛大學(Harvard University)教授史蒂文•平克(Steven Pinker)在近來出版的《喚醒心中的天使》(The Better Angels of Our Nature)一書中表示，人類正逐漸變得不喜歡戰爭，“如今我們可能生活在人類有史以來最和平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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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目前發達世界的富足程度遠勝於上世紀30年代。遭遇經濟崩潰時，人們雖然仍可能損失掉儲蓄、工作和房屋，但不大可能落到一貧如洗的境地。因此，他們或許不那麼可能倒向政治極端主義。2009年，拉脫維亞經濟萎縮18%，但在該國近來選舉中上台的，卻是兩個走中間路線的政黨。在西班牙，失業率已超過了22%——年輕人的失業率更是高於45%。但在本月的選舉中，勝出的還是一個溫和的中右翼政黨。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Y  u( u  S" u  h. A( [% x* G5 |, @( F

8 X0 m4 B9 q) c( i' X5.39.217.76因此，盡管發生嚴重經濟危機的風險已切實存在，我仍不認為，我們面臨滑向戰爭深淵的風險。但或許，這僅僅是一個有幸成長於前所未有的和平與繁榮時代的人缺乏想象力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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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  u7 u: }& |+ N5.39.217.76歐羅不可救藥  林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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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德國政府以謹慎理財名於時，但在二○○三年至○八年期間，德國人無論在美國次按或歐盟諸國債券上的投資，莫不損手爛腳。德國政府撥出巨款以實歐盟穩定基金，基金因此以低息把資金貸給愛爾蘭政府，后者由是有財力救愛爾蘭銀行出險境，同時讓它有錢派息給債券持有者，而德國銀行便是最主要的債權人！tvb now,tvbnow,bttvb1 n5 d0 L4 R/ {( M" [( u- w

* }, z7 Q- q0 f8 z3 d3 i& K3 j5.39.217.76這場金錢游戲的最大受益者是愛爾蘭銀行，因為如果德國政府直截了當地把錢撥給德國銀行，德國投資者和存戶都沒有損失，但愛爾蘭銀行便可能因為無錢贖回到期債券或派息而「違約」，有倒閉之虞，這對該國以至歐盟經濟均有致命打擊。換句話說，德國（或其他有財力國家）支持歐盟穩定基金或直接融資歐盟央行，確是利人利己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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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樣做隻能治標，因為問題銀行並未受到應得的教訓，沒有切膚之痛，充其量隻是管理層換人而經營手法不變，銀行業因此未能革新，苟延殘喘，結果可能釀出更大的災難。這種情況，令德國政府懷疑應否再支持穩定基金或由歐盟央行發行債券購進問題債券。德國保守理財並非沒有道理，二十三日她拍賣三十年期的債券，孳息便從二厘六一炒高至二厘八二，這種現象清楚展示投資者對德國財政的穩健性已生疑問，德國因此不得不小心從事！德國不答應歐盟央行成為「最后貸借窗口」，令國際貨幣基金不得不出手，但這亦隻能治標而無補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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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歐盟銀行現在都在水深火熱中（二十八日本報習廣思的「信筆攻略」說之甚詳），它們為求自保，試圖變賣資產，但這些被傳媒稱為「垃圾不如的資產」（crap assets），根本缺乏買家，財經論者高爾（G.Gore）在十一月二十六日的《國際金融展望》（International Financing Review）發表題為〈歐銀賣資產困難重重〉的短文，指出買賣雙方出價差距太大，甚難交易﹔這即是說，銀行已經十分克己，可算是「大出血」，但買家仍嫌貴，不感興趣﹔銀行再壓價似不可行，若以低價「蝕讓」資產，等於資本減值，便須增資才能如常營運﹔然而，當前的經濟條件令「增資」幾不可能。准買家便是看到銀行的難處，深明現在正處於「買家市場」，因而好整以暇，不願提高出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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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資產既不容易，銀行隻好出動「財務工程」即把這些「不良資產」整合，然后以「花（禮物）紙」包裝，當作抵按品，向歐盟央行融資。這種「証券化」的做法，毫無新意，現在行此舊法，是無法可想下不得不爾之策。不過，迄今為止，歐盟央行沒有隨心所欲印刷鈔票的權力，其資本來自各成員國的「認購」，但現在財力最足的德國已厭倦這種自欺欺人的金錢游戲，因而遲遲不肯「注資」，令歐羅區經濟危機日重。以目前歐羅債券孳息高企的情勢看，歐羅終結「拆伙」的程序已開始。9 K3 l/ C4 {! j0 c4 D

) |  V: r& k2 G5.39.217.76高爾在上文指出，法國兩大銀行百利保和Socgen已公開承諾未來三年合共削減五萬億歐羅的「不良資產」﹔五萬億歐羅是「多少錢」？這是一筆真正巨款，因為美國三大銀行的美國、ＪＰ摩根和花旗的總合資產尚未及此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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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5 u4 N9 s. _) ^2 X+ W  v歐洲銀行前景甚劣，現在看來，可說死生未卜，不過，即使它們能苟延殘喘，未來的信貸能力亦大幅萎縮，這等於說歐盟區經濟來年將比今年困頓……。立竿見影效果是歐羅跌價，因為非如此無以促進出口，但其購買進口貨的財力相應萎縮，明年的世界經濟將因此更難有起色﹔由於指令（計劃）經濟最佳部分已見，缺失漸次浮現，世界經濟不景，對頹態初現的中國經濟的打擊，不容忽視。: k$ C8 W* r: H% V

/ i$ R7 }+ g0 B# T5.39.217.76二、滬上友人近送內地新進作家韓寒的《青春》（湖南人民出版社），其同名短文談及污染嚴重的化工業，有這段話：「（化工廠）是當時我們鎮招商局引資過來的，大部分都倒閉了，沒有倒閉的略有盈余﹔但是一旦治理污染，可能就虧損了，一虧損就沒辦法交稅和拉動ＧＤＰ」，為了ＧＤＰ連環境污染亦不顧，這便是經濟學家所說的國民毛產值主義（Gdpism）作祟。當國家定下ＧＤＰ目標后，在銀行配合下，各地大搞建設，商官為達ＧＤＰ增長目標而「奮斗」，盲目投資（高速公路便是顯例），即使工廠污染嚴重，亦不能關閉，以這樣做會令ＧＤＰ不增反縮……。指令經濟的毛病便在這裡。5.39.217.76! c2 W/ P5 {7 a+ u)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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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為了拉動ＧＤＰ，天然資源豐富的內蒙鄂爾多斯，決定興建可供約百萬人居住的新城康巴什（Kangbashi）新區，於二○○六年投資（不知是政府直接還是通過國企）一百七十億人民幣。簇新的小區形成了（衛星拍攝的相片十分壯觀），可惜迄今居民不足二萬。在建設新城期內，大量資金的投入，令鄂爾多斯的人均ＧＤＰ達四萬美元左右（參考數據，香港為四萬五千九百美元，在世界排名榜位居十三），康巴什的興建對中國ＧＤＰ拉動之力，概可想見。當然，鄂爾多斯的「空城計」隻是內地龐大房地產建設冰山一角。6 j) S% M.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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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完成上級壓下去的任務（溫總理年初定下的ＧＤＰ增長目標），不但列入五年計劃內的經建項目會不顧效益大量投資（資金來自必須配合國家計劃的國營銀行），有關部門還會不斷「微調」數據，以為領導人的料事如神涂脂抹粉。可是，別說韓寒看出其中有詐，政治中立的國際監察機構如國際貨幣基金更因此「呼吁中國進一步改革金融體系」（ＩＭＦ十一月十四日的新聞公布以此為題），指出「中國金融體系總體穩健但脆弱性在逐漸增加」，在房地產方面的「資本配置不當帶來可能產生泡沫的風險」，而近期風險包括「快速的信貸擴張導致貸款質量惡化、房價下跌……」﹔在加強中的「中期」脆弱性可能會「妨礙金融體系為支持未來經濟增長而進行的必要調整。」; Z8 z4 Q' T(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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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指令經濟的消極影響已令多個行業受沖擊，它們因此陷入困境，導致無可估量的經濟損耗。這種「指令失效」（相對「市場失效」而言），在行市場經濟的國家亦頻頻出現，惟兩者的后果有重大差異。指令經濟國家國營企業的虧蝕由全民負擔，且主其事者可以置身事外，「好官我自為之」，領導者永遠正確。市場經濟私營企業的損失由投資者攤分，主其事者因而受到應得的懲處（被撤職有的且因「微調」賬目而要坐牢）﹔更重要的是，市場經濟吸收慘痛經驗教訓后，會不斷進步（當然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老大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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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1 X1 B# o% {' _5.39.217.76指令經濟敗象初呈，那些因為要「進軍大陸」做生意的富商巨賈及投資銀行家，一見勢頭不對，現在便一改二三十年來對之歌頌膜拜的態度，設法抽離「險境」，「值博率」下降，The bulls are leaving the China shop，這種潮流還會壓低人民幣匯價（流入外資較少調走的資金須經賣人民幣購外幣這重手續），這又會令「殺」氣騰騰的美國保護主義者不滿……。公仔箱論壇% H" y' p; V4 c& @5 h! Y3 W/ F

; x% j3 b$ `3 v4 b2 q& X$ O- R6 W令中國經濟前景蒙上陰影的，還有迄今年九月（溫家寶總理在大連世界經濟論壇上發言），中國錯誤地以為其入世十五年后會自動獲得市場經濟國家的地位！對世界貿易條約研究有素的法律界人士奧康納，二十七日在voxeu.org發表〈中國不會自動成為市場經濟〉（B.O'Connor: Market-economy status for China is not automatic，逐點拆解ＷＴＯ有關條文，奧康納指出中國會自動獲得市場經濟地位，隻是美麗的誤會﹔說到底，奧康納歸納出歐盟五項界定市場經濟的准則（包括政府對企業決策的影響、遵守國際會計標准及操控匯價等），除非快速求變，不然中國與市場經濟絕緣。奧康納的分析，中國也許會「大吃一驚」，但他熟悉法例條文、理據充分，不由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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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 _5 t) x7 h& f& y5 W2 f: gtvb now,tvbnow,bttvb以美國為首的西方民主國家對中國的敵視態度，從十一月二日「國際評估及戰略中心」（International Assessment and Strategy Center）的高級院士費沙（R. Fisher）就中國航天成就在國會聽証時的話，可見一斑。這位知名學者指出中國具「太空軍事化」的野心，而「中美在太空探索上的合作會損害美國利益」，敵意昭然若揭﹔不過，費沙這種看法，完全建基於中國與眾不同的政治制度上，他認為改革開放多年，中國仍行以軍力為后盾的「共黨獨裁」之治，對內高壓、聲稱外敵環伺以凝聚人心達致保持權力，這樣的政權，「非我族類」。中國要成為世界社會一份子，在政治和經濟上，就西方國家利益的角度，是必須進行重大改變才行的。在未改革之前，中國的敵人隻會愈來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