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冬天刺骨的寒,窗外的雨不肯停歇下着,漫天的风卯足了劲吹着,我躺在床上往死里睡着。感觉这就像爱尔兰的冬天窗外的雪飘着,屋里的人儿半躺在椅子上睡着,膝盖以下盖着一条红红的毯子,炉火高高的蹿起火苗,烟雾沿着长长的管道爬出屋顶的烟囱在风里袅袅飘着一样,啊,多么和谐的一个画面。) T. @. y/ r# l+ A4 x
而现实就是苦逼悲催喉咙痛感冒发烧的第五天,腹泻大姨妈也来凑热闹,这下彻底瘫痪在床,吃药,灌水,睡了醒,醒了睡,饿了只能打电话叫粥喝。' ?! ^* B4 k) V3 Q* h, [
9 _. u2 a* y$ m; g于是在2014年的第一个星期的某个晚上,我发烧烧了一整夜,烧的整个人迷迷糊糊,第二天下午醒来发现汗浸透了身上穿的黄色法兰绒海绵宝宝睡衣,还是上个月刚来的时候买的。我其实很想用像这样很无所谓的语气一句带过,好像这样就能把所有煎熬的时刻在一句话末端的那个句号里结束一样。但我发现我还没学会这样高端的描述方式。5.39.217.76( }( s: ~. B) G
那一夜我睡了很久。因为一直没睡,一直是醒着的,但因为发烧的缘故,头很重,昏昏沉沉的,时而睡着时而醒着,时而清醒的想着,时而迷糊的梦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我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半躺着靠着床头,被子拉起至腋下,眼前是迷蒙的,什么都看不清,很疲惫,闭上眼回想着那些梦一样的故事。tvb now,tvbnow,bttvb4 Q3 s B+ l/ p8 F9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