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手術臺上少女突然睜開眼

在沒有轉行做藥品銷售經理之前，我曾是泰山醫學院的一名解剖學講師。我轉行，並不是我在這一行干得不好，事實上，我的課上得相當出色，如果我沒有放棄，我想現在大概可以升到了副教授的位置上。9 G& _; Q. M4 j' a4 j% I8 Q
　　
　　迫使我離開大學講臺的是心理因素，因為，我討厭死人，懼怕死人。那是一種深不可測的恐懼，就像一枚會流動的寒針，從你的腳底心鑽入，通過血液循環在你的體內游走，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達心臟，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一分鐘。同樣，我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再來，但我感覺，它離我不遠，它還在某處窺視著我，隨時等著殺我。+ _2 ~6 T/ e& O  O! P4 a# G
　　) B; F8 |- M1 x6 k5 x3 p
　　事情還得從三年前的一堂解剖課談起，對于學生來說，也許這節課是他們一生中最難忘的一課，因為第一次現場全尸解剖總是給人極其強烈的印象，我已經強調要做好心理准備，但還是有人嘔吐了，在之後的三天內，很少有人去食堂買肉食，特別是炒豬肝之類的葷菜。
　　
　　這次的尸體是一名年輕女性，這在醫學院是個異數，因為尸體的奇缺已經成了各大醫學院校共同的難題，得到的尸體大多是年老病死的，器官都已衰竭。就算這樣，全尸解剖課常常還是一推再推。因為按地方的習慣，既使病人生前有志願獻身醫學事業，死者的兒女也往往不允許，認為是褻瀆了死者。所以，每一具尸體都是一次難得的實習機會，年輕新鮮的更是極其珍貴。
　　
　　女尸靜靜地躺在解剖臺上，課開始之前，尸體上一直蓋著白布，我照慣例向學生講了注意事項，以及尸解在醫學上的重要性，最後要求他們以崇高尊敬的態度來看待尸體。學生們的眼光既好奇又有點恐懼，但誰也沒出聲，像是等著一個極其嚴肅的時刻。5.39.217.769 o6 x) C! F( R* I. w' L( e! c
　　公仔箱論壇' M! v' H4 p# a; ^9 J
　　白布掀開了，學生中間發出幾聲輕微的唏噓聲。這是一具很年輕的女尸，大概只有二十五六歲，聽說生前是一名秘書，因為感情問題而割腕自殺，她的朋友從她的遺物裡翻出一張捐獻遺體的志願書，是學生時代填寫的。年輕人一般很少會考慮這類事情，她為什麼會有這種志願？也許永遠是個謎。
　　
　　她並不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眼眶有點下陷，可能在她生前的一段時間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她閉著眼睛，神態很安詳，就像熟睡了，完全沒有一般尸體僵硬的死相，也許死對她來說真是一種解脫。公仔箱論壇: t/ b% }2 \# p/ B* }+ l
　　5.39.217.766 w: W4 ^& [' b! y8 h
　　我這樣想著，按例用一張方巾蓋住了她的臉，看不見臉，她慘白的身體就很突兀地顯了出來
　　
　　“現在，開始吧！”我說，示意學生們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剖示范臺上來。公仔箱論壇2 `! z! _" E* W' N# F, q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u) q8 V. }: a+ `3 n9 D
　　四周鴉雀無聲，我從盤中取出解剖刀，抵在她的咽喉上，白色的塑膠手套跟女尸的膚色相映，白得令人窒息。
　　
　　她的尸體仍然有點柔軟，皮膚保持著彈性，這感覺跟我以往接觸的尸體很不同，不知怎的，我的解剖刀竟遲遲沒有劃下去，甚至心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也許，她還沒死。但很快，我就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可能是這個女孩死得太可惜了，所以我才有這種錯覺。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5 s' [3 F& c2 J* I) V* M
　　tvb now,tvbnow,bttvb5 {0 J9 A- G9 Q, i
　　學生們都睜大眼睛盯著解剖刀，我凝了凝神，終于把刀片用力向下劃去，鋒利的解剖刀幾乎沒有碰到什麼阻力，就到了她的小腹部，就像拉開了鏈子，我們可以清晰地聽見解剖刀劃破皮肉時那種輕微麻利的滋滋聲，由于體腔內的壓力，劃開的皮膚和紫紅的肌肉馬上自動地向兩邊翻開，她原先結實的*房掛向身體的兩側，連同皮膚變得很松弛，用固定器拉開皮膚和肌肉後，內臟完整地展現在我們面前，到了這個步驟，我已經忘記了面前的尸體是個什麼樣的人，其實這已經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麼讓學生牢牢記住人體的結構，這將對他們以後的行醫生涯產生深遠的影響。
　　5.39.217.76/ r" z2 ~' T' P+ a' i/ E
　　內臟器官被一件件地取出來，向學生們詳細地講解，剖開後，又講解結構。內臟完全被取出後，那具女尸只剩下一個紅紅的體腔。tvb now,tvbnow,bttvb# j- A  L8 D8 l1 R  W
　　
　　課上得很順利，雖然有幾名學生難受得臉色發青，幾乎所有的人都有些反胃，但他們還是經受住了考驗，並不虛此行。
　　tvb now,tvbnow,bttvb& Z5 F& p) M, E7 }! H' B* p
　　學生們離開後，解剖示范室只剩下我一個人，白色的燈光強烈地照在解剖臺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我開始把取出的內臟一件件安置回原先的位置，然後用線一層層把肌膚縫回原樣。5.39.217.768 X- @5 e3 C# Y& I3 t! T$ u0 Y% Z
　　學校的大鐘重重地敲了五下，我把蓋在女尸臉上的方巾取下，這時候，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女尸猛然睜開了眼睛，惡狠狠地看著我，嚇得我差點跌倒在地上。, _! M& s) C: }
　　
　　我戰戰兢兢地站起身，發現並不是幻覺，她睜大著圓滾滾的眼睛，盯著天花板，神態也不似剛才般安詳，而是一臉怒容。公仔箱論壇( V! S" ^( @) t4 }8 }" |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0 _7 N: m3 }+ K6 l3 S' A
　　但她確實是死的，我壯了壯膽，上去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終于找出了合理的解釋，也許是生物電的原因，是解剖的過程引發了某種生物電的神經反射。5.39.217.761 p/ \- ^( a8 ^5 F  g5 i4 h2 l
　　
　　我把她的眼合上，把白布蓋了回去，出了解剖室。
　　/ J- w: w% j& a/ }9 p' K
　　之後的幾天，女尸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腦中晃動，我並不是一個靈異論者，但不知為什麼，那雙眼睛就像幽靈一樣纏著我，我總是想著她為什麼會在這時候睜開眼睛，而且，那眼神，我後來回想起來，仿佛傳達著某種信息，並不完全像死人空洞的眼神。5.39.217.762 Q2 a6 \7 Y) L( N! E
　　/ }: a, \+ N. C2 A( }2 }; K) a) _
　　三天後，我了解到那具女尸已經火化掉，骨灰由她的父母帶回了東北的家鄉。公仔箱論壇# c! x5 o+ f& B3 a; U6 L$ D/ x
　　0 W6 e+ F+ j2 x5 F8 E; r1 d& q
　　一年過去了，我似乎已經忘掉了這件事情，在這期間，我交上了一個女朋友。
　　tvb now,tvbnow,bttvb5 x: x7 w& W( U
　　我們是在一個雨夜認識的，那晚我從學校開完會回在溫泉路上的家，雨下得很大，路上沒有一個人，一時間又叫不到出租，只得打著雨傘獨自趕路。走著走著，我忽然發覺身後多了一個人，總是不緊不慢地跟著我，我心裡有些緊張，要是這時候遇到搶劫犯就慘了，便故意加快了腳步，那個人也加快腳步，仍然跟在我身後四五米的距離。這樣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我終于忍耐不住，回過身來看個究竟，可結果出乎意料，原來跟著我的竟是一個穿著黃雨衣的纖秀女孩。公仔箱論壇' X+ p( @' |8 D  I- \7 N" e* r
　　5.39.217.76) V  I. k+ O: n: C* W, A
　　我們面對面站住。5.39.217.76) ?. C7 _6 N8 y3 B# ^7 @
　　公仔箱論壇8 O2 {8 H  M/ E5 i# ?/ D
　　“你為什麼跟蹤我？”我問她。2 G" A0 n- g' J& ^3 }& l0 C' k
　　6 g! m* d& y% d$ \+ g% ^' m! i
　　“對不起，我，我一個人趕路覺得害怕。”她怯生生地看著我。. }4 D. `! h$ W3 ~
　　tvb now,tvbnow,bttvb( u2 Q' d+ t! U8 i3 ~# b7 E5 g. H
　　我舒了一口氣，笑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是壞人？”tvb now,tvbnow,bttvb- `7 V) u% f' }  B6 j" w
　　公仔箱論壇2 m! Q/ j# J: e* x, ]* Z
　　跟著笑了，說：“因為你像個老師，老師很少是壞人。”5.39.217.76" K+ A. E$ y( Y$ ^: ^
　　tvb now,tvbnow,bttvb6 ?1 L$ i9 ^4 [$ i# ~4 X
　　“呵！你猜對了，我本來就是個老師，不用怕，我送你一程吧！”我陪她一起走路，一直把她送回家。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y) L& h% Q& K5 z3 n" r. M7 M' r/ U
　　
　　那晚之後，我們經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慢慢地就熟識起來。
　　
　　我一直不敢告訴她我教的課程，所以她只知道我是醫學院的老師，對于我的工作性質一點也不了解。5.39.217.76: m: U( A/ {& [' c# c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G0 O) W7 D0 o; |
　　有一天，我終于對她說，我是人體解剖學講師。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P, B4 s0 W# x2 o! p
　　她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驚訝和害怕，反而顯露出強烈的好奇心。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Q# k2 \& Z" j& I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尸體會不會覺得疼？”她問，並一本正經等著我的回答。5.39.217.768 v4 u3 ~$ U. M' J
　　tvb now,tvbnow,bttvb9 J, u  M2 B- p, \
　　“怎麼會呢？人死了就沒感覺了。”
　　
　　“你怎麼知道它們沒有感覺？”tvb now,tvbnow,bttvb) S1 Z/ f) Q0 [8 L1 i
　　tvb now,tvbnow,bttvb& c2 ?: u- e4 k: e
　　“現代醫學確定死亡的標准是腦死，腦神經死亡了，任何對神經末稍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人當然沒有了感覺。”
　　公仔箱論壇" x1 o* O0 u2 H, _) A7 G/ N
　　“這只是我們活人認為的，可事實也許不是這樣。”她執拗地說。公仔箱論壇. R  G6 C  _( h3 U
　　5.39.217.766 t0 @4 U# Z7 p* U. q  B  @
　　“別瞎想了。”我笑著說。# l; a4 s* \" s% m$ j* p
　　
　　後來，她不止一次地問起過這個問題，每回答一次，我的腦海裡就像被鐵鉤勾起了什麼東西，可馬上又沉了下去。  x; b9 f/ \4 G
　　
　　但她還是經常問我同一個問題，我漸漸感到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愈來愈重地壓來，我甚至有些怕見她了，但細想起來，又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我猜想可能因為經常接觸尸體解剖，心理壓力過大的原因吧。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J5 e3 W) j1 l" t3 Q
　　
　　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中的發現，我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門虛掩著，我坐在沙發上等著她，等得不耐煩了，就站起來在她的寫字桌上翻看，准備找一本雜志消遣，沒有什麼好看的雜志，我隨手拿過一張舊報紙，一不小心，從疊層裡飄出一張紙落在地上，是一張舊得有些發黃的紙，我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張紙。公仔箱論壇3 t* K; k* |: [& Y# g
　　　我撿起那張紙翻過來，驚懼地睜大了眼睛，原來，這是一年前我解剖過的那具女尸生前的志願表，在尸體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經在上面簽過字。
　　
　　沒錯！我的簽名還在上面，可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q/ t3 U" v( z! a3 u: s
　　我有點恐慌，急忙打開舊的<<泰山周刊> > 報紙一看，在社會視野欄目裡，赫然就是《白領麗人為情自殺》的社會新聞，報紙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尸體的那天。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陣陣發冷，感到這個房間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可怖。
　　; ?; Q1 ]8 f8 {# E, [/ f
　　這時候，我聽到過道裡傳來清晰的腳步聲，是高跟鞋的聲音，一步一步地朝這邊走過來，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好硬著頭皮等著她的出現。公仔箱論壇( P8 X, O9 e! ?) B" m4 B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7 P7 U1 J: {! r+ @, ]/ L' U6 G
　　那腳步聲到了門口，突然停住了，我沒有看到人，但我仿佛感到她就站在門口盯著我，我的腳有些發軟，卻不敢動，不一會兒，高跟鞋的聲音又響起來，越來越遠，終于消失了。tvb now,tvbnow,bttvb: [: v& E  S; |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1 n' L( r( t; D2 S( {
　　我發瘋似地跑回家，冷靜了幾個小時，我的腦中急速的旋轉，怎麼可能會這樣？也許她只是那個女孩的同學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說不定，那麼保留這些東西也不奇怪，還有，那串腳步聲也許只是樓下傳來的，一切是我的神經太過敏了。
　　tvb now,tvbnow,bttvb5 e' [) Z0 @0 `( n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機給她，希望能弄個水落石出。
　　. @8 L9 q, M% M; e4 O
　　手機沒人接聽，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長音。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 z/ Z" y: y- P! a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6 N3 G; J6 ~( K0 c& a! ~/ u( M
　　她越不接聽，我是感到恐懼。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3 b( v. t, {+ n. b& F" K& D+ W; {
　　公仔箱論壇' n( {$ V; T# V5 @: j/ u& p$ E( V% X# |
　　不一會兒，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跟在她那兒聽到的一模一樣，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響聲。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氣也不敢出。( H2 m5 k/ }( T! f, g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tvb now,tvbnow,bttvb) k! y: F+ U, i
　　
　　真的是她，她來找我了！我躊躕再三，終于說服自己打開了門。
　　
　　“是你！”我說，喉嚨有些發澀。公仔箱論壇9 A& v7 {3 y$ q) Z( q" p: y4 {
　　
　　“是我。”她說。tvb now,tvbnow,bttvb5 x( _4 o3 y! e; R5 h9 {+ S2 Q4 F4 S; X
　　tvb now,tvbnow,bttvb! z$ d( I- z3 z. I7 n6 F
　　“晚上我去找過你，你不在。”我退後幾步，說。公仔箱論壇7 h& O6 p1 o2 u; b
　　
　　“我出去辦點事情了！回來時發現你來過。”她說。3 d* D5 @  f0 p/ R; I3 L% J
　　
　　“是嗎？”
　　5.39.217.76) T5 z: y" t3 b6 |  w
　　“你干嘛老是打我手機？”她說。tvb now,tvbnow,bttvb( b8 B" |$ w+ o2 s$ a0 ]
　　
　　“我……我怕你出事。”我說。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g% C0 b3 o5 {
　　
　　她笑了笑，說：“今晚我住在你這裡好不好？”
　　公仔箱論壇: o# N3 l" b4 L
　　我想讓她走，可又說不出口，我們認識這麼久，她可從沒讓我碰過她的身體。我心想也許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與那女孩毫無相似之處，又怎麼會有關系呢？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q8 e. ~3 f( \8 R9 i
　　
　　我先去沖個澡！”她說著就朝浴室走去。
　　公仔箱論壇9 T& Z9 Y$ s/ N2 ]7 s
　　“好吧！”我讓到一旁。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r) ?4 R7 m: l) [% q2 A% e4 w8 @
　　
　　我坐在客廳裡，聽見裡面沖水的聲音，心裡忐忑不安，但總是勸說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怪事，也許只是巧合罷了。
　　, e% }* s" D; `- ~+ g
　　她穿著睡衣走了出來，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3 T3 [1 T& ?& \0 |
　　tvb now,tvbnow,bttvb) q9 C/ A$ X3 k7 L
　　我們相對無言。
　　
　　“我來幫你按摩吧。”她笑著走到我背後，拿捏我的肩部。
　　6 O2 V, ?' Z) b3 {* i) g, I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尸體會不會覺得疼？”她突然問。* ], F% _  J! l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0 Y+ v8 m- N% W, A( L9 x
　　我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喊道：“你，你到底是誰？”
　　
　　但頸部一痛，像被重物擊中，就已失去了知覺。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z7 C8 c# _: D" T7 T" f! U
　　公仔箱論壇: V, O- `; A' }
　　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在了床上。# a6 _: F" j5 b! I, N. O
　　) f. Y- o7 y( Q- e) K: p% X8 f
　　我看到她站在床前，憤怒地看著我，那眼神！我想起來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尸一模一樣！tvb now,tvbnow,bttvb/ z" A1 z5 N4 h. i3 k
　　
　　“你……你是……”我不可抑制地恐懼起來，可掙扎毫無用處。) L8 w' E7 y- x9 Z! H% ^
　　
　　我發覺她的臉部正在變，緩慢地變化，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移位，一會兒，令人恐怖的一張臉出現在我的面前，是她！！那個一年前的女尸！
　　5.39.217.767 B; M2 I5 z! C, L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尸體會不會覺得疼？”她再一次厲聲問我。4 s! n0 R* G- c& V& C- d
　　tvb now,tvbnow,bttvb( y, }3 E1 I" P* _
　　“也……也許會吧！”我顫抖著說。
　　
　　她慢慢地解開睡衣，我從來沒有感到過如此惡心，她的身體從頸窩至下，只是一個空殼，早已沒有了內臟，露出紅紅的體腔。5.39.217.76/ B8 q, X; M2 }4 y
　　
　　“你說，我疼不疼？”她憤憤地說。
　　5.39.217.764 ^5 q" i, r& R! b
　　“可你是自願的啊！”我喊道。
　　tvb now,tvbnow,bttvb3 c. C; g( k- l! I7 ]' N
　　“我後悔為那個男人自殺，可正當我准備遠離這個骯臟的世界時，你又喚醒了我！我要你永遠陪著我！”她說。公仔箱論壇+ z6 W; a9 l& J0 ]  j) Z
　　
　　“你，你想干什麼？”我驚恐地說。( g# {- M, B8 c1 ^# E
　　3 g+ y9 v( V) M* X
　　她僵硬地笑了起來，從睡衣袋裡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在我面前晃動，然後抵住我的頸窩。tvb now,tvbnow,bttvb( ]! t5 g- D1 Q8 S
　　公仔箱論壇1 _- R; ]* X$ K# j; k# b" n: e
　　“我要讓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陰森森地說。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8 G  e+ X7 x5 p7 K2 ]; X/ p/ Z
　　
　　“不要！不要！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啊！”我喊道。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P8 g8 e: w  ?5 R* X% m7 g
　　4 Q1 a1 p( C7 T* x
　　喉嚨一陣刺痛，我仿佛被人活剝了一般疼痛，慘叫著坐起身來。
　　
　　我發現我的全身像在水中浸過般大汗淋漓，月光透過窗戶照在我身上，她並沒有在房間裡，難道晚上一直在做夢？tvb now,tvbnow,bttvb1 w2 [7 ?9 k; a6 B% J" A
　　tvb now,tvbnow,bttvb2 v5 X* X/ N, ]) [1 V
　　我覺得不可思議，但很高興，有一種死裡逃生的快感。5.39.217.76% |2 R1 K, ~/ @; E- Q. s
　　& {/ r& ^2 m" _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東西，這個東西將會讓我永無寧日，在床下，掉著一把解剖刀，鋒利的閃著寒光的解剖刀。5.39.217.76. P9 ?: B8 v* A. d
　　
　　這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間，可門緊閉著，鄰居的老太告訴我，自從那個女人自殺後，這個房間就一直沒有人租過。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1 \6 d! A, z' _+ S$ G$ I
　　1 P7 }0 i" n+ f
　　從此後，我不敢再接觸任何尸體，甚至不敢再在醫學院呆下去，只有改行做了藥品經銷。我離開了泰山,去了省府濟南.
　　5 E. \: L6 {$ u5 s. \& t
　　可那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過？
　　5.39.217.76; N$ ?' x$ _4 A9 n+ d8 y( q
　　直到今天，我仍然沒有找到答案!5.39.217.76' I% [  c2 i* Q1 O( d+ {& |
　　tvb now,tvbnow,bttvb! }3 R7 f* E" J' }6 b0 G) p) @
　　看完這個帖子，有心的人請回復“南無阿彌陀佛”六個字，一來祝福她，二來求得佛的仳佑，一世平安。

轉自天涯

收藏分享評分

回復引用

訂閱 TOP

Kut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