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社會不公的罪魁禍首tvb now,tvbnow,bttvb7 U t* ?. w$ {
8 i0 t7 r( ]0 q" R$ K" A
對於今天這一代香港年輕人來說，「反殖」恐怕是天方夜譚。港英、殖民，只會「戀」，談何「反」？
6 r) q0 _3 i" _. O4 r" N9 K公仔箱論壇* t a( c$ l4 j' g9 H: K! {* f, j
黎則奮對此感受很深。「他們根本連港英年代哪些值得戀，哪些不值得戀，都唔知！你問我呢，香港最美好就是六、七十年代，但感性上他們都無認識，戀乜叉，有資格戀應該是我們喇。」他思忖片刻，再補充：「當然我會諒解，因為對港共極度不滿，青年人反叛，所以有情緒反應，如果我是他，可能都會咁，一定受社會歷史條件限制，影響思維。」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J, K k+ d* h+ ^
而事實上，別說眷戀，身處殖民管治年代的匯點人，對於港英政府，心裡基本上大部分，都是恨。如果說這班年長於七十年代的人有什麼共通點，「民族」不是正確答案，「反殖」可能更接近真相。tvb now,tvbnow,bttvb" P8 p0 ]" q! p, r V
$ l9 H0 p: p2 j/ j7 A' N4 A: [1 d當然他們每一個人「反殖」的原因，都迥然不同。有人出於普世價值原則，對大刺刺的「殖民地主義」堅決說不，就像何芝君。# h; Z F' _- |# {* O
; z# z% W3 K2 n) O, \5 Dtvb now,tvbnow,bttvb「（我是）反對殖民地主義，你有什麼理由去同英國話，你再收留我啦，又或你再畀『太平門』我們啦。普世價值上，殖民主義是壓迫性架嘛，係咪呀？」她說來理所當然。「無理由面對一個殖民地的宗主國，你仲要求它留低。」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F+ K; N# t5 {
公仔箱論壇8 k. ?, q9 V; L8 k
她這種反殖民地主義的立場，源於左翼思維。「Q仔（黎則奮）、曾基（曾澍基）他們根本就是左翼嘛，他們出《左翼評論》嘛，我是認同那樣嘢，真是傳統的 left wing。對我來講，大家都有種反殖的意識，而這種反殖又不是義和團式的反殖，不是逢外國人都衰那種，而是從體制上 question。」
0 \9 k/ C: c. _6 b0 [+ e1 r( R, j$ y5.39.217.76tvb now,tvbnow,bttvb. \* w$ w$ ^( s4 I
有人出於原則反對殖民，也有人放大雙眼，觀察到當時社會處處不公，因此歸咎罪魁禍首。2 a9 B6 r, @! B& F* F# g* a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G5 n& K; v& ^6 h* z% N0 v
「當時仲有好多寮屋，好多時政府走去拆，但無安置，等你自生自滅，好似現在荃灣榮豐咁。」馬國明當年積極參與學生運動，有時聲援被趕絕的小販檔攤，有時關心籠屋問題。走在社會最前線，對於港英政府的惡行，他看在眼內，頗為感慨。「起碼我知道，好似現在一樣，表面上香港是繁榮，但是好多弱勢社群被壓迫呀，要住在籠入面。」所以對於港英政府，他反感；對於盲目擁護港英的，更痛恨：「我對那班親英的，好似對現在的建制派咁的感覺。」
# e2 L) S3 C L+ m- D P5.39.217.76
7 P- X9 l1 _3 v L- J7 c* L: c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另一匯點成員、現為立法會議員的葉建源，也對殖民地管治的黑暗做法，記憶猶新。「殖民地管治基本上就跟整個人的尊嚴，是對立的。七七大示威，岑建勳等人，在維園是被警察扑濕的。」說的是 1971 年 7 月 7 日，全港大專生為「保衛釣魚台」發起示威，結果演變成流血鎮壓。警察為阻止示威行動，動用了防暴隊、警棍及老虎槍，撃打手無寸鐵的學生，有示威者被警司威利用警棍毆打，頭破血流。tvb now,tvbnow,bttvb' s3 d; `1 n, q G7 ^ D' ?7 v
翻開事件翌日由各大院校出版的聯合號外，你會發現裡面好些描述，例如是：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3 [& { c% A0 J7 ~; {! `3 W6 Z
七時十七分，警方警告如果人群不從速離開公園便會用警棍亂掃。此時情況萬分惡劣，中區警司威利指揮並帶領使用警棍向坐在草地上的群眾橫掃及腳踢。
# S2 v, Z' V4 B! stvb now,tvbnow,bttvb
1 d1 Y- G! x o- Ltvb now,tvbnow,bttvb 防暴隊頭戴鋼盔，手持滕盾、警棍、老虎槍及催淚彈，從維多利亞公園的東面朝示威者方面推進。公仔箱論壇6 K5 I' r2 j, C0 c# d+ p6 ^3 h0 a! G
示威至此趨近尾聲。一場原可以平靜無波的示威抗議行動，經警察的加入及濫用暴力，竟然變成為血淋淋的暴力事件。5.39.217.76$ T' P2 N, A/ _& `. X
竟然是這樣似曾相識 — 就像雨傘運動中，在龍和道、添馬公園上演那、一幕幕驚心動魄的血腥場面。. V( M4 F/ U/ m# G
四十三年前港英政府處理事件的態度，以至警隊鎮壓示威者的手法，就跟今天的特區政府、香港警隊，不相伯仲。( k9 V s8 V& P0 i0 S$ y: @0 W4 ~3 C
這就是殖民統治，這就是今天許多人懷念眷戀的，殖民統治。
& R% a+ n, _ K- R: P' _. s3 [
$ @+ T3 t' |: M* ]! r2 ?, _! G6 x5.39.217.76除此以外，還有更多更多的匯點人，每天走在街上，如常呼吸，如常心跳，然後在日常生活的血脈氣息之中，把港英殖民的壞處盡收眼底。/ e' x, ?2 e6 `2 X
「曾幾何時，大學有鬼佬唔知教乜……我在學時這種不知所謂鬼佬講師能保持教席，可能就因為香港還是殖民地，這種情况港大比中大多。」畢浩明有此回憶。「St. John（港大的聖約翰書院）又招些牧師來港，遊埠咁，是殖民地標誌，好無聊，當然覺得香港不需要（這些東西）。」
8 @3 q1 x3 H, I& l) v: b3 K; c, z5.39.217.76 }( w5 q0 [) y* u
八十年代中期加入匯點的葉健民，當時年紀稍輕，但對於殖民時期的香港，他同樣沒有好感。「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人，就會覺得港英沒有現在講得咁好。」例如說，廉政公署成立前的香港，根本就是另一個模樣。「我自己細個，親歷過周街貪污的情況，對我們來說是好自然。」他甚至說，自己的成長階段當中，幾乎從沒有一個經歷，會令他對英國人產生強烈好感。「雖然我做童軍，差不多日日都念誓詞，話對女王效忠，但是無意思的，這些說話。」總之，對於英國，葉健民自問很難有發自心底的認同。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x" a& |) H* h; i+ K
另一不願具名的匯點核心成員，對於港英時期的身分認同，有深切感受。當時他負笈英倫留學，「一下飛機，揸 BNO，如果你寫 nationality 是 British，Immigration 是會在你面前塗走你的。他真的會在你面前話：You are not British。所以好難忍的。你話你係咩呀？」是屈辱，也是陰影。
" |1 P' D2 W1 p公仔箱論壇tvb now,tvbnow,bttvb$ [+ W5 ^% x' P# l# w- ]
當然，我們也可以質疑這種反殖意識的真確性。它會不會只是事後回想的悔不當初，而不是那時那刻的真實心情？這的而且確，是合理懷疑。
% q% \3 t6 g2 M6 n4 Xtvb now,tvbnow,bttvb因此，翻開七十年代匯點人所寫的文章，可能更準確地了解當時這班知識分子，對於殖民統治的真實看法。 s) T9 ~/ L; t% p, q- x9 I
經濟利益是殖民地存在的主要原因，殖民地主義根本就是資本主義經濟制度向外擴張的一種形式。要維護統治階級的利益，除了赤裸裸的暴力壓制外，還需要其他比較「軟性」的方法。政治上「分而治之」，文化上加以壓抑，意識上加強控制便成了非常重要的統治手段。5.39.217.769 q, C& H& u7 A* g/ j' b
— 曾澍基《香港式殖民地制度》，1975 年6 s7 }7 n; O0 f& p6 j# Q7 s
這篇文章寫於一九七五年五月，頗為完整地呈現出當年仍然在學的曾澍基，身為社會派的思想導師，對香港殖民統治的想法 — 於本質上殖民主義跟不公平劃上等號，它意味著宗主國與殖民地之間不對等的關係，而這種不對等既然存在，統治階級自會想盡一切方法，維護自身，以至宗主國的既得利益。公仔箱論壇5 q& Q8 a7 }! h8 }
tvb now,tvbnow,bttvb, M0 b4 Q5 ^5 n/ [4 d) n- {- g
曾澍基在文中更引了當年哄動一時的著作《香港：一個必須答辯的控訴》(Hong Kong: A Case to Answer) 中一小段文字，進一步闡述殖民統治對香港社會的「禍害」：
, w" c+ Z5 z! g在香港，沒有：公仔箱論壇- J! ]8 D' Z5 j7 s) I
最低薪金標準
# l" w: T: w- m* q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有薪分娩假期
3 z6 P; M4 Z4 I最高工作時間限制（十八歲以上男性）$ ]2 ?: q3 f# b) m+ c# @6 w8 z
傷病援助 |; w; E! `$ A( K
失業援助
7 U" y% t8 y1 H; j公仔箱論壇寡婦及幼兒的保險援助
" [& [; {: a9 o, \! {1 `5.39.217.76全民的免費醫藥治療
# A6 ]1 Z# V* ^; h) G% S' k% U! ?5 ztvb now,tvbnow,bttvb強迫教育
9 I" _) h+ t. p) m+ u; D6 z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眾人一致推崇的理論家曾澍基想法如此，其他當年飽讀其著作的匯點人有近似的見解，也就不難明白。tvb now,tvbnow,bttvb8 F+ \( ]' l1 x. \6 E
但今天我們看到以上文字，仍不免失笑。基於普世價值的原則反對殖民，也許尚能理解，然而今日回望，眾所周知，港英政府（尤其是麥理浩任內）於七十年代，正正對香港社會，以至平民百姓，做了許多許多的好事。在百姓心目中，這些好事，正好造就了香港社會今天的繁華盛世。如此看來，當年他們反殖的理據，又似乎不是那一回事。公仔箱論壇+ y y3 ~% Z- j
這是事實一面，同時恐怕又是誤會一場。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1 K3 k& c. G) P" }
( t* J7 k; J: V9 c/ N+ m' t0 J! r( ]公仔箱論壇
) x0 k4 M0 T& e" B. D0 @% v公仔箱論壇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5 x( F4 M) R+ d" r' ?8 g
1976 年版《香港與中國之間》，曾澍基著，封面由畢浩明設計。公仔箱論壇0 q$ ~+ ` Z' L4 A
: V: n" E9 w1 o3 [
五、沒有民主的自由香港公仔箱論壇6 C2 k* g: t8 X: g. P
以當代香港的社會史來看，「麥理浩時代」是過去幾十年裡歷久不衰的一個神話。它並非單純是殖民政府的思想工作、政治灌輸的後果，又或者只是一種論述的建構，而是實實在在嵌於香港人的生活經驗，建基於具體的社會變遷之上的意識形態……這種想法限制了我們反思的空間，同時壓抑了某些反提問及批判的可能。; Y* l$ `) y F" Z8 B
— 呂大樂《「麥理浩年代」的殖民性》，收錄於《那似曾相識的七十年代》，2012年
+ i& ?1 W; E* Y# S+ G! x5.39.217.76 上面提到曾澍基那篇文章，收錄於 1976 年由一山書屋出版的《香港與中國之間》。這本紅色小書，封面由畢浩明設計，幾年後跟曾澍基一同成立匯點的陳文鴻（現理大教授）、黎則奮和王國柱等，則給予編輯及財政上的支持。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a7 h8 d( `7 O4 e& t! [$ Y% M
2 t6 v, v, M4 n& C
這本小書，也啟發了當時許多有志參與社會運動、文化批判的青年學生，其中一個是呂大樂。去年曾澍基逝世後，呂撰文悼念友人，並提到：「我一直保存自己在 1976 年所買的《香港與中國之間》，事隔多年再翻一次，仍記得當時腦袋所經歷的震盪。」& }' ~, s: y$ @7 c7 `, \0 |( t* d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i3 L; t7 i8 k Z
這份震盪，也使呂大樂即便事隔多年，回望七十年代的香港，依然頗有戒心。2012 年，他出版《那似曾相識的七十年代》，解拆香港主流社會對這個「好年代」的種種神話。其中一篇題為《「麥理浩年代」的殖民性》，開宗明義，透過閱讀三十年後解封、時任港督麥理浩與倫敦政府往來的書信文件，點出今天被許多人忽略，當時香港社會的殖民性。公仔箱論壇7 ^: y, z- w8 B. o
其中很重要，而又有助我們理解匯點人於八十年代初提出「民主回歸」背後因由的，在於麥理浩年代對香港政治改革的不作為。
: T* a+ o6 [. `又或這樣說，八十年代之前的港英政府，根本不願意在香港推動任何形式的民主改革。5.39.217.76* [, g8 ^0 z3 U
3 v1 j+ A* o4 y7 u3 R J% `: ?5.39.217.76在上任初期，麥理浩的議程中並無政制改革這一項，原因很簡單，因為就如同一眾前任港督，他需要看中國臉色。因為政制改革被視為一種有機會引起中方強烈反應的舉措，繼而有可能衝撃到殖民政府管治，麥理浩不得不有所顧忌。
/ H3 j( n& o4 g6 D, r% d k+ m- l! @- O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R9 x' R8 Y( V# G N8 m
呂大樂於書中描述，到了 1974 年，事情起了變化。為了嘗試「建立一種建基於公民的自豪感上的本地認同」，令百姓不再視港英政府為外來政府，便於管治，麥理浩開始重新考慮改變政制的利弊，但同一時間，他於跟倫敦的外交通訊又強調，在香港「邁向正常以選舉為機制的負責政府之路存在障礙」，甚至明言自己未能「看見在本地市民之中對真正的民主改革有任何明顯的興趣」。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6 t' W) g6 k8 L: [
你無興趣，所以我不搞了。
4 Y0 \7 L7 E! g$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公仔箱論壇( o2 ?5 }9 k- C& }
結果，在「避免觸怒中方」同時又想「保持香港政治穩定」的考慮下，麥理浩最後做的政制改革（甚至跟「民主」無絲毫關係），就是於 1976 年將立法局的議席數目增至四十六個，然後委任了四位比較貼近草根背景的本地基層領袖進入議會，僅此而已。
8 M5 G6 p; H8 L C+ r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 d# f9 f" L; H; X) F
而這就是七十年代香港社會經歷的政治改革，沒有民主成分，沒有公開選舉，只有由上而下的委任議員、官守議員。. Y/ [0 Y8 i. `1 \" H
那時候的香港，未有代議政制（直至 1984 年政府推出《代議政制綠皮書》，詳列立法局民主化過程）；市政局議員一半委任，另一半在有限度選舉權的制度下被選出。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 p# {: t- m, _! x, |* g. F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6 \, Z# E# D' c/ t, Q
香港市民，要到八十年代初才真正開始接觸到選舉，和民主。而港英政府主動作出改變，很明顯也不過因為時代巨輪轉動，香港前途問題被擺上中英談判桌上。沒有這個契機，香港的政治制度是如何，沒人說得準。
3 u" l8 o" f8 k0 J2 ^( b5.39.217.76匯點創會成員、浸大新聞系助理教授杜耀明亦有這個想法。「因為港英老奸巨滑，你推到他要動，才動；不要，就不動。假如無主權變動，他們不會搞代議政制改革。」比曾澍基、黎則奮後一代的他，當年已經判斷，要推動香港走向民主，不能單靠本土力量。環顧七十年代，單靠本地推動到的社會改革，只有「反貪污捉葛柏」後成立廉政公署一次。「壓力團體政治加社區行動，組成結集本地力量，是不成規模推動整個社會權力變革。」尤其是政治體制，性質敏感，更難由下而上爭取。
- @0 W& B. h* M# g0 T0 _+ g/ e4 m公仔箱論壇
6 `" B: G U n. i: q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假如無回歸，香港只會繼續在英治底下 hea。」這是杜耀明今天的結論。
; @3 a& b9 N) N! L# c( \於是，我們漸漸能夠明白，時代究竟在匯點中人身上留下怎樣的痕跡，致使他們到了八十年代初，時代巨輪開始滾動的時候，站在「民主回歸」的一方。他們可能一如後人的批評，單純為了基於血緣的民族意識，更同樣不能抹煞的，是這幫人因時代背景而生的反殖思想，以至對於民主，真正的民主（而非麥理浩式民主），的熱切追求。
! W; i2 b4 u% N$ |% v2 M- z& {公仔箱論壇
4 o# E* ~3 K T' h8 p+ J' }8 Vtvb now,tvbnow,bttvb「沒有民主的自由，這件事我完全不可以接受。」馬國明的說法，最是直接。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6 H& D2 `' b. X1 d
所以現在回想，港英統治下的七十年代香港可能很黃金，很美好，也很自由，但對於不少知識分子而言，由始至終，社會卻（至少）缺了一件東西。
+ Q" M% ]5 K0 u* S. d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0 c) q! O# ?8 N3 D- Q民主。tvb now,tvbnow,bttvb) m0 X! _& E+ b4 Y; N5 ]3 _
* * *9 n$ G' t& g# ]+ y2 D4 u1 O' T3 q1 d' h4 Q
5.39.217.765 Y3 T) z/ h, q. m& C0 U
六、小結：基於歷史的批判辯證# ~' p' v9 ?7 c
這就是香港的七十年代。
. h5 w% x" S [9 n! r: K公仔箱論壇七十年代尾聲，黎則奮跟曾澍基、何芝君等人從大學畢業，卻未忘「社會派」理想，於是搞《文化思潮》、《左翼評論》雜誌，又組成「大風社」，時常走上灣仔譚臣道的一山書屋，跟昔日的學運同伴，相約議論時政。
! D8 }, M+ D1 v! l1 Y5.39.217.76用今天的角度，就是「吹水」。0 O" ?/ u _1 O. W8 O
離開七十年代，步入八十年代，這班「社會派」（還加上杜耀明、馬國明、畢浩明等人）因為「吹水」，吹出一個名為「匯點」的論政團體；然後也許因為時代，也許因為吹水，「匯點」成為全港首個有組織性推動「民主回歸」團體。
/ ]. m) i5 s v2 N" i6 a$ m"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6 b; Q% I8 O) {# A+ v1 Q9 ^
The rest is history.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M, i- G( s! Y8 P: `
「所以我一定要問你們，怎樣理解（匯點）。」回到黎則奮劈頭那番說話。「好多人完全唔明這段歷史，你同他討論，就是嘥氣。」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y; l3 [, s
" c9 t% M2 ]7 s) o0 G# c作為匯點創會成員，兼「民主回歸」其中一個重要推手，黎則奮說自己絕對歡迎批判「民主回歸」。「但你應該用別的態度，啱就留低，唔啱就 discard，歷史就是咁演進。可能之後有人會批判本土主義，因為歷史環境不同了，好正常。」所以批判沒有問題，問題在於用怎樣的態度，以及他始終強調的一點：歷史。
6 x$ V1 D, d# w) h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G- p# f7 S3 p, o當然，認識過七十年代在匯點中人身上留下的思潮痕跡過後，你也不必就此斷言今天很多人的反思與批評 —「民主回歸」是幼稚，是無知，是被中共瞞騙，是背棄香港百姓今天的福祉 — 是錯誤的。公仔箱論壇; L# ~! B# @1 Q1 T9 b* T& e
但至少，你不能將這班人的主張，單純視為「頭殼壞掉」、「蒙昧良心」的結果。他們的想法，在時代背景的框架下，起碼有根有據。
! z6 G/ u+ a9 B) L+ ~5 K1 f6 V+ M5 k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歷史不是割裂的，有因有果，不是偶然。」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d& \0 z( A5 K# S A$ i
tvb now,tvbnow,bttvb1 o0 Q1 ]4 a/ Z! m2 C
匯點的故事，正正由這裡開始。 |
發表於 2015-5-16 10:52 PM
| 
公仔箱論壇: ] s; j9 E+ Y0 k: h: v
公仔箱論壇" P$ ?0 r) n3 N' H" F1 {6 P! l
公仔箱論壇6 ~$ X" o/ Z1 l7 V
（左至右）劉迺強、楊森、黎則奮，於匯點成立一周年典禮上發言。（無綫《新聞透視》畫面）
n1 r; i8 E+ B$ `6 V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1 H$ f& s0 D3 t- r# _
tvb now,tvbnow,bttvb8 d9 y$ {4 q, n/ G; B6 Z3 f4 a: c
tvb now,tvbnow,bttvb# b) U9 f( n# u7 r/ |) @9 F; Q Q; w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g% n! f) c,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