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西亞] 经济转型追逐朝夕典当未来纳吉短视之见恐步美国后尘

【本刊梁志华撰述】纳吉政府似乎还没搞清楚，美国这种“高收入经济体”风光背后的深沉悲哀——一个不健康的经济发展模式，导致大部分拥有高收入水平的人民，最终沦落到却只能过着低素质的生活。可悲的是，纳吉政府所推动的经济转型计划（ETP），仿佛在重复着美国所犯下的错误，一步步向这个经济陷阱的边缘靠拢。

不管纳吉承认与否，有明显的迹象显示，经济转型计划已开始催生股市与房地产等非生产性资产的泡沫化，并制造一个非理性的“经济荣景”。( [% q; C1 b: s: j! o. }, M
过去数年一直被投资者忽略的马来西亚交易所（Bursa Malaysia）创业板（ACE Market，前身为自动报价市场或Mesdaq），在近期突然吸引大批投资者，尤其是散户投资者的积极参与，这基本上反映在创业板炽热的成交量上。- `" V& K. E0 O# c1 s3 ^
创业板在过去两周的每日平均成交量介于1亿7000万股至1亿8000万股之间。比方说，从5月3日至6日（5月2日为公共假期，本地股市休市）的一周达7 亿2793万9000股，相当于每日平均1亿8198万4000股，而从5月9日至13日的一周总成交量则达8亿5693万9000股，相当于每日平均1 亿7138万8000股。（图1）公仔箱論壇3 b6 r5 E: T0 r/ M4 L( }
相比之下，创业板在去年同时期的每日成交量，也只不过介于5000万至7000万之间。此外，创业板在今年3月7日至11日的一周总成交量为4亿9412万股，平均每日成交量只有9882万4000股。/ Z) ?' O" i! z) O, K( Y; E
与此同时，创业板在上周一（5月9日）和周二（5月10日）的成交量分别高达1亿6572万股与2亿1175万8000股，占当日总成交量高达21.23%与22.54%的比重。基于创业板上市公司的股本规模小，股票数量少，这样的比重更凸现出创业板炽热的成交量表现。

图1：创业板近期成交量表现（5月2日-13日）日期
成交量（股）
占全天总成交量比重（%）
日期
成交量（股）
占全天总成交量比重（%）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b5 A- @" I# s% `1 H
5月2日5.39.217.768 ]5 ]% }) H+ W: p# [/ x,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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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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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3%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a4 R- I! W5 g9 r
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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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0日公仔箱論壇- A0 h+ H. e1 e%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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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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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6日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 b6 A& |9 h9 t
150,545,000tvb now,tvbnow,bttvb4 L+ j- `1 k) A( ?. S+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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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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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总成交量公仔箱論壇; J5 N/ u( K+ H/ P+ P+ i# h4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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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总成交量公仔箱論壇# D& x* W/ s, @  Y'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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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转型计划刺激创业板炒风0 ]" H& x7 _# u8 f4 W0 D
本地分析师认为，纳吉政府推动的经济转型计划，是促使创业板“起死回生”的主要因素之一。这些之前被投资者忽略的创业板小资本上市公司，近期因为一些公司获得经济转型计划的投资项目，促使这些公司的股价一夜之间出现高达数倍的涨幅，掀起一股创业板炒股热潮，其他创业板公司的股价也应声大涨。

以Tricubes有限公司为例，这家被列入GN3行列，面对除牌危机的小资本上市公司，在4月19日获得“一个马来西亚电邮”计划的消息释出后，其股价从4月18日闭市时的区区马币5.5分，飙升至4月22日的马币32.5分，短短一周内涨幅高达491%。
此外，由Karambunai Corp有限公司、Petaling Tin有限公司等同一大股东旗下公司所组成的财团，获准在经济转型计划下发展96亿元的Karambunai综合娱乐城后，两家公司的股价也水涨船高。截至4月29日，Karambunai Corp股价已飙升至22.5分，比较一年前股价激增246%，而Petaling Tin的股价则飙涨至39.5分，比一年前的股价锐增132%。
其他创业板公司也受到这股炒股热潮的带动，而出现股价飚升的情况。比方说，目前仍面对亏损的Ingenuity解决方案公司，其股价在截至5月4日时已飚升至马币45分的水平，在不到两周的时间内股价激增一倍。
此外，这段时期在创业板挂牌的新股，也受到这股炒风的激励，出现大幅度超额认购（Oversubscribed）的情况。比方说，刚在上周挂牌上市的 Mclean科技公司的新股发售计划，就写下超过100倍的超额认购。上个月挂牌上市的Smartag解决方案公司（Smartag Solutions Bhd），也在其新股上市计划中取得高达268倍的超额认购表现。tvb now,tvbnow,bttvb+ ]5 ^9 [& ^7 d* r
散户盲目炒股恐陷危机公仔箱論壇5 F# U5 v! R% y# M
然而，我们必须要了解到创业板的上市公司在寻求挂牌上市时，根本不需要提供任何财务（如盈利）记录。散户投资者主要是受到低投资成本的影响（因为小资本股的股价普遍非常便宜），很多散户抱着以小搏大的投机心态进场，完全忽略了所投资的创业板上市公司业务是否稳健，能否长期经营。
然而，从过去多次实际例子中已经证明，很多创业板上市公司在上市后，根本无法达到其在招股书中所设定的目标，当中有不少公司在上市后业绩表现逐年下滑，甚至陷入连年亏损的困境。正因为创业板公司的资讯有限，而且大多属于新兴行业或投资风险高的创新公司，促使这些公司的业绩表现波动性非常大。机构投资者和基金经理普遍对这类型股项没有太大兴趣。

类似Tricubes有限公司这样的上市公司，其业务主要是以计划项目为基础，一旦获得新计划（如一个马来西亚电邮计划），可以从中赚取非常丰厚的盈利。
但是，一旦相关计划合约结束或不获续约，这些公司将面对失去主要收入的困境，导致业务成长动力无法持续下去，股价也随之跌至谷底，甚至长时间深陷在谷底水平。Tricubes有限公司在还未获得一个马来西亚电邮计划之前，股价只有马币5.5分。
再者，创业板公司的市值非常小，股票流通量也不多，因此，这些小资本公司的股价波动性非常大，随时出现大起大落的情况。比方说，Ingenuity解决方案公司的股价在5月4日飚升至45分后，在不到一周时间内，股价就大跌41%。此外，Tricubes有限公司在4月21日攀上45分的新高水平后，股价就一路下滑至5月10日的18分水平，股价在三周内锐减60%。tvb now,tvbnow,bttvb C: X5 D* _: Z% J
一旦经济转型计划告一段落，基本面因素全部浮现后，创业板炒风也将随之消失。届时，创业板公司的股价将会出现大调整，对于那些高价买入这些创业板公司股票的散户投资者来说，他们的纸上财富不仅没有增加，反而因为股价大跌而必须蒙受亏损。更糟糕的是，如果散户投资者通过借贷杠杆来炒股，随时可能陷入倾家荡产的困境。
产业市场浮现泡沫化迹象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5 E" d5 ]6 e
除了股市，房地产市场也出现一些泡沫化的迹象。在低利率和产业市场投机活动的带动下，首要地点如吉隆坡与槟城的产业价格在去年平均激增20%至25%，一些地区的最高涨幅达40%。目前，吉隆坡住宅产业价格平均是马币48万5000元，大约是城市家庭平均年收入（5万4000元）的九倍水平，已经超出家庭的可负担水平。. \" s7 h! ?+ t0 y+ b# r

根据美国调查机构Demographia的国际住房负担能力调查（Demographia International Housing Affordability Survey）报告，如果产业价格对家庭收入中值（Median income）的比例超过5.1倍，显示相关国家的产业“严重负担不起”（severely unaffordable）。7 M- h0 }) Z' j( Y7 w" S2 F( Q- V
此外，首要产业价格在去年的平均涨幅（20%-25%）已经相当于，甚至超过国内生产总值增长（7.2%）的三倍水平，突显出本地产业市场开始浮现不健康的发展。1 ~( {# y. _- _0 W& F1 o
国际房地产咨询顾问公司——威廉氏、达哈与王私人有限公司（C.H Williams Talhar & Wong）指出，产业价格涨幅不能超过国内生产总值成长的三倍，因为产业价格涨幅与经济成长之间的差距扩大，将导致产业市场更容易吸引和刺激投机活动，进而加剧产业价格的泡沫化。
经济转型计划加剧资产泡沫化3 ~; S* ^- X& h# |: |# z, t
纳吉政府在经济转型计划下所推动的大型综合产业计划，如100亿元双溪毛糯（Sungai Buloh）综合产业计划、260亿元的吉隆坡国际金融区综合产业计划、50亿元摩天楼综合产业计划，以及捷运系统（MRT System）所带动的周遭产业发展计划（根据官方资料，估计每年可达马币三亿元的发展总值），不仅无法通过增加产业供应来压低价格，反而刺激更多的产业投机活动。

在没有妥善规划的情况下，这些大型产业计划在未来数年涌入市场，最终将导致产业市场泡沫化（即产业供应过剩，但产业价格却持续飙涨的两极化现象），而且资产泡沫化的雪球将越滚越大。
产业分析师的研究显示，受到地铁系统的刺激效应，这些地铁路线的周遭土地价值估计在未来三五年内将上涨11%至35%，而新住宅与商业产业计划则至少有20%-30%的升值空间。【点击：地铁系统周遭土地身价看涨交通管理不当冲击产业价值】。还有一些产业分析师甚至大胆预测，地铁系统周遭地区的产业价值可能出现疯狂飙升的情况，涨幅介于100%至500%之间。
根据其他国家/地区如新加坡和台湾的经验，捷运系统的启动将显著刺激产业价值，促使靠近捷运站的城市外围地区的产业价格大幅上扬。在捷运系统的炒作主题下，城市外围地区的房地产价格可能大幅飙升，让那些没有能力在城市或热门地区购置房产，而考虑到城市外围地区置产的中低收入家庭或年轻人，必须承担更高的房屋借贷成本，甚至难以实现“居者有其屋”的梦想。【点击：地铁冲击周遭产业价值雪隆房地产迈向新元年】: a' g# m2 @0 U4 j. I7 ?) F
此外，经济转型计划下的大型产业计划和大型建筑计划，对建材原料和土地的庞大需求，无可避免将大幅推高建材和土地价格，从而导致产业价格进一步上扬。根据马来西亚产业与房屋发展商公会（REHDA）的预测，原料成本和土地价格上扬，可能将迫使产业价格在未来半年内上涨20%，加速产业市场的资产泡沫化进程。
人民的生活素质受影响
房地产资产泡沫化，意味着人民将面对两种情况，其一是还未购买房子的人，今后必须承担更高的成本（越来越昂贵的房产价格）来购买房屋；其二，已经买了房子的人，必须承担更沉重的贷款负担（因为国家银行将启动升息政策来压制产业泡沫化，促使房屋贷款利率提高）。除非收入增幅可以赶上房屋成本涨幅，否则，任何一种情况都将对人民的生活素质造成负面影响。5.39.217.76; `' b6 o2 Y; r; V3 S( X5 ?- B

比方说，一个在吉隆坡生活，月入3000令吉的城市人为例，一间普通公寓单位（25万至 30万元或以上）的每月房屋开销大约介于1000至1500元（包括房屋贷款供期和公寓管理费），再加上接近1000元的交通开销（汽车贷款、汽油、维修费等），就足以消耗66%至83%的可支配收入，只能用剩余的一丁点钱来应付日常开销。房屋贷款成本的提高，意味着可支配收入的减少，迫使城市人过着更糟糕的生活。
如果想要享受一些奢侈的生活方式，比如说购买iPhone、到处旅游、名牌衣饰，或者不幸碰上健康问题入院治疗，城市人只能依靠信用卡来支付。当信用卡债务越滚越大，并影响到其他债务负担（房贷和汽车贷款）的偿还能力，很容易就陷入债务违约的困境中。
实际上，信贷咨询和债务管理机构（AKPK）的资料就显示，高达26%的家庭债务违约者无法偿还债务的首要原因，是无力支付昂贵的医疗费用。虽然很多人购买医药保险，但保险赔偿需要时间，在这之前，他们必须先用信用卡支付医药费，因而陷入现金无法周转的困境。! h6 @3 T7 J- h4 f& M$ U
尽管纳吉政府尝试通过“我的首个家园计划”（My First Home Scheme）为价值22万元或以下的房屋提供担保，以确保月入少于3000元的中低收入家庭和单身年轻人可以购买自己的房子，但是，这项计划显然只对首要城市以外的半城乡地区比较有效，因为在首要地区如吉隆坡和雪兰莪州，已经难以找到价格在22万元以下的房产。tvb now,tvbnow,bttvb- L7 O/ @3 ^) B( R
靠举债推动经济转型人民最终须买单5.39.217.765 r4 h. {3 G) z0 }3 b$ P' j2 O
另一方面，在财政赤字和国家债务高企不下之际，纳吉政府继续为经济转型计划下的大型计划发债融资，以及在庞大臃肿的公务员框架下，聘雇更多人手来执行经济转型计划，只会继续加重政府的开支负担，导致财政状况恶化。最终，政府无节制累积债务，在未来无可避免将变成人民的税务负担，进一步削弱人民的可支配收入。; Q/ x* E) o2 ~/ e6 ^& h

比方说，原本属于私人融资项目的捷运系统计划，如今却由财政部全权负责融资。这项计划的总成本从最初估计的马币366亿元，飙升至目前超过500亿元，导致政府必须承担更大的债务负担。此外，首相署公务员人数自2003年的2万1045人，飆升至2010年的4万3544人，负责推动经济转型计划的表现管理和传递单位（PEMANDU）显然作出不少“贡献”。
资料显示，马来西亚政府在2010至2012年之间将面对总值1016亿5000万元的未偿还政府证券与回教债券届满。这意味着，政府必须发售更多债券来为即将届满的债券进行再融资。这还不包括政府在经济转型计划下所承担的债券融资项目。
第十大马计划的资料显示，巨额债务导致联邦政府的债务利息开支，估计将从2010年的159亿元飙升至2015年的249亿元，平均年增幅高达9.4%，比第九马来西亚计划下的6.5%增幅还要高。 x; g& L1 K/ G* w8 h
为了应付庞大债务负担，政府最终肯定会通过提高税务，比如说征收消费税（GST），以及增加或提高其他间接税收，来支付这些债务利息，无形中把政府债务负担转嫁到人民身上。沉重的税务，无可避免将侵蚀人民的可支配收入与加重生活成本，导致生活素质的下滑。
津贴合理化反而加重人民负担
除此之外，纳吉政府所推动的津贴合理化计划（Subsidy Rationalization），在缺乏良好监控的情况下，已经引发百物涨价，通胀恶化的问题，让人民的生活苦不堪言。: m" n; f9 U7 r* L8 X. ]

虽然纳吉政府一再辩称，津贴合理化只会带来“一两分钱的涨幅”。但是，白糖在12月份的那一次涨价，就促使日常饮品之一的美禄（Milo）和Nescafe 三合一咖啡涨价5%至6%。公仔箱論壇/ h0 E" ~! L$ [# v
全国咖啡酒餐商总会也宣布，冲泡饮料调整马币20分。此外，汽油、天然气以及白糖同时涨价，也导致熟食档口的食物售价上调马币 50分之多。
在现实世界里，本地商家企业长久以来在津贴制度下，已经被“灌输”削减津贴就涨价的商业模式，把增加的成本转嫁到消费者身上，甚至还有商家趁火打劫，假借政府削减津贴之名，光明正大调高商品价格。纳吉政府的“一片善意”，最终却让人民的生活变得更痛苦。5.39.217.76; }* A& E2 O, q U7 a
从储蓄变成消费的现代城市人5.39.217.76# f5 ^$ y( E1 v z5 _. X% l
生活在城市的现代人，已经从“储蓄的一代”，变成了“消费的一代”，高企不下的生活成本已经严重侵蚀人民的收入，根本没有“闲钱”可以储蓄。5.39.217.76" n& \5 l7 _% N1 K/ U
即使纳吉努力通过经济转型计划，在2020年实现高收入目标，但是，人民的生活素质有改善吗？显然没有，因为高收入（High Income）和高实质收入（High Real Income）之间存在太大的差距。

历史告诉我们，依靠非生产性资产的财富增值来达到高收入目标，并依靠信贷消费支出来维持增长的经济模式不能长久。当金融泡沫破灭后，人们会因为金融资产变成废纸，以及过度借贷消费，而陷入破产，国家经济则因为消费严重萎缩而陷入衰退甚至萧条的困境。5.39.217.76" B' m' p* W7 s
在美国，婴儿潮一代出生的美国人已经远离储蓄，变成消费的一代。婴儿潮一代的教育程度比较高，收入水平也相对偏高，但同时对生活的期望和要求也自然比较高。（注1）
随着金融服务领域的蓬勃发展，信贷便利的普及化、借贷门槛越来越低、限制措施日益宽松，让信贷消费成为现代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通过举债消费的经济经营模式，美国经济走上繁荣之路。此外，在一个股票和房产不断升值的年代，美国人根本没有储蓄的意愿。相反地，这些资产价格巨大泡沫所带来的财富效应，鼓励美国人无节制消费，远远超过承担能力范围。5.39.217.763 E& B/ m" m8 W! r! ~
2007年杪爆发的美国次级房贷危机，以及随之而来的2008年全球经济危机，导致这些非生产性资产的泡沫破裂，所谓的资产变得一文不值，美国人剩下的只有债务。同时，在一个没有储蓄，只靠借贷消费支撑的经济荣景下，“永远不会垮的美国经济”神话也宣告破灭。9 w' M6 _( q# N4 A/ Y, c+ H
注1：参考Peter D. Schiff，Crash Proof: How to Profit from the Coming Economic Collap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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