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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討論] 林天悟:這些年,我們一起領教梁班子的偽術

林天悟:這些年,我們一起領教梁班子的偽術5.39.217.768 v: J& \, O% j# g9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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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T% G" n4 d! R公仔箱論壇上周五(10日)下午,發展局局長陳茂波會見傳媒,為經營「劏房」事件作進一步解釋。筆者當時身處街上,跟十多名市民站在電訊公司門前看直播。陳局 長談及「兩次所講的都是真話」,承認購入大角嘴物業時,知悉單位已有分租住客;但據他「理解」,單位經營的是「板間房」,住客共用廚房和浴室,跟現時社會所說的「劏房」不同,並對自己「可能」表達不清,引起「連番誤會」,表示「非常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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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2 x6 h. n8 [9 U- d8 R陳茂波隨即宣布會「請假一周」,陪女兒到美國「開學」,同時趁機會探望患病的老人家,聲稱「天下父母心,希望大家理解」。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6 O, K5 u# u. ~1 {/ Y7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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劏房非「劏」 籠屋非「籠」! J4 a" c7 D9 t: X6 t, L+ o4 a2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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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陳茂波說到重點,即以上兩段有引號的字詞時,電視機前的市民便爭相起哄,七嘴八舌指陳茂波「肯定講大話,明顯捉字蝨」,市民理解到「板間房」即是「劏房」,那只是不同年代的叫法而已。一位貌似基層的伯伯氣憤地說:「陳茂波仲有間屋有床位出租,其中一張每個月九十九蚊,另一張就三百蚊,佢唔係『劏房局 長』,更加唔係『板間房局長』,可能係『籠屋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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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5 I. S8 ^0 j0 btvb now,tvbnow,bttvb那位心水清的伯伯,着眼於床位租金是九十九和三百元,縱使可能只有僅夠躺下的空間, 但對低收入人士來說已是超筍盤。根據《明報》本月4日刊登的報道,陳茂波太太許步明旗下的景捷公司,於1994年連租約購入大角嘴海興大樓單位時,內裏分 成三間房,其中一間列明「上格床」和「下格床」,每格床均有獨立租約,令人質疑那是有鐵網圍着床位的「籠屋」;購入該單位時,陳茂波仍是公司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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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陳局長下回大可以臉帶委屈、真心否認並非經營「籠屋」,因為本港法例只有「床位公寓」,而沒有所謂「籠屋」,陳局長肯定覺得兩者絕對不同吧!根據《床位寓所條例》,一個單位內有十二個或以上租戶,共用廚房和廁所,才算是「床位公寓」。牌照事務處資料顯示,截至上月底為止,本港仍有十四間持牌「床位公 寓」。聯合國經濟及社會理事會多次表示,「籠屋是對人類尊嚴的一種侮辱」,認為香港政府應有足夠資源解決,但現實是仍有數千人棲身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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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k. Z8 C, A5 C公仔箱論壇對於不懂條例的市民來說,一間「籠屋」也是「籠屋」,陳茂波更曾經跟傳媒分享投資舊樓心得,他實在應該交代單位內是否有形同「籠屋」的床位存在。& T8 V/ o$ `1 _+ h/ k

. [! B1 a" G  V8 F0 {) }高官不誠 市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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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5 J& {0 g/ {; \tvb now,tvbnow,bttvb行政會議召集人林煥光曾呼籲陳茂波珍惜最後機會向公眾解釋,但陳非但未能挽回公眾信心,反而令人看穿特首梁振英班子原來懂得一套「梁氏偽術」——言談表情都似真心,但弦外之音卻處處愚弄市民,未來五年港人有很多機會繼續領教;若認真聆聽學習,解讀語言的技巧將突飛猛進,但政府與民間的不信任度將陷入空前危機 (其他例子還有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和教育局局長吳克儉挺「國民教育」時的發言,以及新任行會成員張震遠解讀「七一」上街的市民,是「求變」心態等等,本文不贅)。公仔箱論壇8 R! M7 g2 S8 Y9 f7 A0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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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最能感受到「梁氏偽術」的精髓,由特首選舉期間「冇講明A,其實係B」的狡辯技巧,到僭建醜聞的前言不對後語,借身邊人以「真心相信」到「潛意識以為」為抗辯解說,然後又推說事件正在調查中而不作評論,務求拖延到底。這種賴皮的態度令行家極度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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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振英表面稱會捍衞新聞自由,但實質是處處迴避傳媒,甚至想操控傳媒的報道方向。香港記者協會調查所得,梁班子上任首三十七天,最少二十七次透過政府新聞處發放消息,或只安排聯合採訪(行內稱做pool,即有傳媒代表到場拍攝,然後統一發布,沒有記者提問),好處是只講自己想講的話,卻形同踐踏記者的採訪權 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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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Z+ T/ c1 k# a) P' Q6 n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梁振英聲稱為慶祝結婚周年而放假五天,這種藉口明顯不會得到市民認同。他返港當天,獨立媒體遭不法分子闖入破壞,嚴重危害新聞自由,身為特區首長沒有半句譴責,政府是何等重視傳媒,可見一斑。tvb now,tvbnow,bttvb$ v3 b, c/ _$ `# h5 R+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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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媒已看穿梁振英只選擇對己有利的角度回應事件,他認為傳媒沒有廣泛報道陳茂波夫婦聲明的後半內容,指「表明除自用物業外,會絕迹物業和投資市場,以及盡快出售有關公司股份」;梁振英更說「大家值得兼聽,前前後後各方面講的說話都看看」。5.39.217.766 ?6 [1 P1 w3 i1 q4 K. ^" o

5 B' G# Q) X+ J1 z; H( O( x9 A公仔箱論壇許多行家對這種說法表示「極度遺憾」,因為翻看報道,無論是電子媒體或翻出陳茂波醜聞的《蘋果》和《明報》,全部都有刊登聲明的所有內容,反而有些挺梁班子的報章卻沒有提及。換言之,特首是以偏頗和不公平的言論,「老屈」了多間傳媒機構不全面,理應向傳媒道歉。而陳茂波在會上使用「誤會」字眼,就像怪責傳媒 錯誤解讀而陷他於不義,再次貶低傳媒的監察職責。5.39.217.768 h: K- A9 X, l$ @+ [9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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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梁」不正 下屬必歪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I5 T0 [$ t' R: a0 T: Z

) N+ N8 E& k2 y$ b) {# w7 |tvb now,tvbnow,bttvb梁振英與陳茂波都否認「捉字蝨」,只 因他們都拒絕使用大眾的語言,而是要大眾跟隨他們心目中的用語,所以「花棚」絕非「花槽」、「板間房」不等同「劏房」,一旦別人沒說中特定用語,就可以真心否認。記者不妨追問一下梁班子如何解讀「捉字蝨」,也很大可能與常人不同。面對這種「偽術」解說,久而久之,大概可出版《梁語詞典》,供記者寫稿時使 用,市民亦可大加鑽研。4 h8 ?) g* q+ Q, m1 g

  K% L% a% I0 r( y! Z5 B( l: c- E. Q經過個多月來的「交鋒」,記者都要鑽研官話背後的深意,例如陳茂波所說的「自用」是有很大空間,一個家庭可以自用很 多個單位;而聲稱夫婦絕迹物業和投資市場,但親友的公司則可代勞;至於出售相關公司股份,不妨學梁振英一樣,保留部分作「需要」用途……,總之彈性很大,他日可作「無辜抗辯」之用。( f7 W* B% y0 U$ L

/ L- R3 s% @2 O$ P; h# V$ y/ k9 L陳茂波放假一周陪女兒開學,且順道探望患病的老人家。對於廣大打工仔來說,陳由月薪六萬的立法會議員「升呢」到 月薪二十八萬的局長,實在有必要交代假期是早定或是後取的?若是早定,為何不待放假後才履新?若是後取,如此藉口是否應獲批假?未來日子,公務員以結婚周年、陪女兒開學等藉口,是否必定獲准放假?陳談及「天下父母心」,是指他對女兒的心,抑或對患病老人家的心?那位老人家是他什麼親屬?患了何種病?別怪傳 媒過多猜疑,這都是慣見梁班子偽術下的自然反應了。tvb now,tvbnow,bttvb3 n5 C4 |# Y" ~6 w+ y! V

: J+ D8 s6 }) C) jtvb now,tvbnow,bttvb行家都說,梁振英不會捨得放棄陳茂波,因為他們有太多共通之處,兩人都是精於計算的專業人士,對玩弄專業用語有一定心得;陳為了當官,將會全面配合官方步伐,有利梁振英的強勢施政,除非證實觸犯刑事法,否則港人必須忍受這對難兄難兄。哀哉!5.39.217.76# m4 r# v$ U, U" @4 z/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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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靄儀: 陳茂波壞榜樣公仔箱論壇- ~7 C) v% }" O( R0 p0 A0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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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與陳茂波沒有多大交情,人家覺得他很善良,好相與,但我個性與太懂得討好的人不投合。不過,也止於不投合罷了。真正惱他的一次是司法及法律事務委員會跟進法援獨立的研究,陳茂波身為負責研究的法援局的主席,卻屢次推搪缺席。拖延了一段日子,最後提交的「報告」,竟是寫給「Dear Donald」的一封簡單函件的副本,企圖敷衍了事,一味迎合當局根本無意考慮法援獨立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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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5 ]8 r# F( F2 t% `, s立法會審議五司十四局建議期間,陳茂波急於做官的形相舉止,已令我擔心他非大將之材,難以主持大局,但料不到竟然鬧出這麼大的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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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他作為發展局長已令人質問:他究竟有甚麼合適的資格擔當發展局長?他畢生只是專業會計師,當過一些公職,做了一屆議員,為甚麼這樣的資歷的人可以指揮土地發展的政策和執行?民間的理解是,根本找不到人了。然後就出現了他和妻子擁有不少舊區舊樓,以租給人經營劏房和買賣賺取利潤。負責打擊劏房的發展局,局長卻涉嫌經營劏房,教市民如何接受?這不是咬文嚼字可以解釋的問題。陳茂波的解釋不但前後矛盾,承認了知情之後還拒絕面對傳媒,躲避數天後,周五第一次再露面,聲明卻仍以「板間房不是劏房」論狡辯,真是不能容忍下去。我們自小受的教育是錯了就要認錯,求寬恕,改過自新。還記得「華盛頓與櫻桃樹」的故事嗎?然而我們這位陳局長,揭穿謊言之後繼續狡辯,堅決不改,繼續做官,真正立壞榜樣,教壞孩子。公仔箱論壇/ Y: [/ H6 c& v/ ~: X4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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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上,一臉誠懇的陳茂波不見了,換來一個強悍戾氣的面貌,一個人在短短的幾天內,竟然可以出現這麼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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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怡: 他會繼續全心全意全力掠取高薪 " }3 r$ P/ {2 s3 q: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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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e% j6 ]  ~$ \5 g! j- C' E看了陳茂波上周五短短記者會全過程,和梁振英這兩天對陳事件及對批評聲音的回應,不禁想起魯迅在《娜拉走後怎樣》中提到的事,他說:「聽說拳匪(指義和團)亂後,天津的青皮,就是所謂無賴者很跋扈,譬如給人搬一件行李,他就要兩元,對他說這行李小,他說要兩元,對他說道路近,他說要兩元,對他說不要搬了,他說也仍然要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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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茂波在記者會重複最多的話,就是:「未來我會全心全意全力做好發展局局長的工作。」你說過對劏房事「全不知情」,後又說知情,講話前後矛盾、沒有誠信日後怎麼工作?他說「我會全心全意全力做好發展局局長的工作」;你前後說法不符,哪一句是真話?他說「都是真話,我會全心全意全力做好發展局局長的工作」;發展局是管劏房的,你自己之前經營而你也沒有說你親屬是否現在仍經營劏房,在立法會你又支持「強拍」,顯然有利益衝突,怎麼去當局長?他說「我會全心全意全力做好發展局局長的工作」;你對劏房事件反應如此慢,過去兩周又躲躲藏藏,只怕你全心全意全力都無能做局長的工作?他說,深夜出新聞稿已是「盡快」了,「我會全心全意全力做好發展局局長的工作」;香港市民63%認為你應該下台,你還能戀棧嗎?他說「我會全心全意全力做好發展局局長的工作」。5.39.217.76  P% `( V- r7 w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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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形容當年天津青皮的行徑是「無賴精神」,陳茂波可說深得無賴精神的精髓,整個記者會,他沒有提供任何新資料新訊息,只是不斷重複那句話,意思是不管你們信不信我,也不管多少人要我下台,正如天津的無賴一定要兩元一樣,我就算不做事也要每月一定拿這20多萬元高薪。+ E! R1 U0 a7 j7 m/ `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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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振英對陳茂波醜聞的回應是,事件發生在10多年前,陳及他的太太已承諾,除了自住物業,會絕迹香港房地產市場,並盡快轉讓景捷公司的股份,這是陳的有承擔表現,呼籲外界要向前看,讓陳做好發展局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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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向前看」,也是深得無賴精神的精髓。早前記者和立會議員問梁,他家的僭建花棚是不是上手業主的,他說他已把所有僭建物拆除了,大家要「向前看」;你有沒有說謊?市民要怎麼相信你的誠信呢?他說要「向前看」;但你明明曾經向後看以僭建質疑唐英年「誠信破產」呀,他還是說要「向前看」;那麼為甚麼對麥齊光就要「向後看」呢?他仍會回答「向前看」。這一句無賴精神的話語是來自中共的,中共歷史上不論做了多少壞事錯事,它都要人民把過去的事像黑板字般抹掉,「團結一致向前看」已成為中共術語,也是中共永遠無法吸取歷史教訓以致重複犯錯的原因。「向前看」的真正意思,就是要人們對已發生的過錯、罪行不去追究責任。梁振英可以繼續說謊,陳茂波可以繼續由親屬控制的公司經營劏房生意,若再被拆穿謊言或被揭發醜行,市民再「向前看」多一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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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T, F# i/ ^「全心全意全力做好工作」和「向前看」的真正意思就是不論輿論怎麼批評,他們就是賴着不走。昨天梁振英更表示,已開始適應外界對他言行的監察,即使部份批評不盡不實,他作為公職人員亦要接受。看他3月當選以來的所有表現,他的所謂「接受」,其實是厚顏繼續賴下去而已,絕沒有接受意見、誠實交代清楚更不要說改過了。他的所謂「適應」,就是習慣了被罵而沒有羞恥感覺,也就是臉皮已練得越來越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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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1 T+ i0 I' h6 o6 W1 Dtvb now,tvbnow,bttvb陳茂波和梁振英能夠如此耍無賴並無賴下去,完全是中央力挺這對難兄難弟的關係。中央或許不想梁班子上場不足兩個月,就有局長連番下台而影響威信,也讓任命的中央面目無光,但挺下去對中央聲望無幫助,而且其他高官議員,稍自珍羽毛的也不敢幫腔,因而使整個梁班子呈現渙散狀態。香港的災難是我們真是從未見識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特首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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